“你怎么来了?”子弗的声音有些冷:“这么晚了,你还是早些休息吧,我已经睡下了。”
没想到子弗会拒绝自己,风华手中拿着瓶子的手紧了紧。
她没有等子弗再开口,径直推开门,然后反手将们悄悄的挂上了锁,做这样的事情,她心就像揣着个小兔子一般,砰砰的乱跳着。
为了更容易得手,风华不顾今天天气的寒冷,只穿了一件鹅黄色的抹胸,那是子弗喜欢的颜色,外面套着件薄薄的勾勒出腰身的棉裙,棉裙外面没有罩红禁子,长长的交叉一直到胸口,只有一根腰带束缚住,静静的时候倒是很正常,但是步子稍微一快,就可以看见雪白修长的长腿。
“我不是说让你不要来看我了吗?”子弗叹了口气,将头扭到一边去了,泼辣爽快的风华他见过,忧伤无助的风华他也见过,但是这样风情妩媚的风华,他却没有见过。
只是轻轻一瞥,他就觉得嗓子发干,狼狈的扭过头去。
风华没有理睬他,只是弯腰,将那药水倒在风华床边的那棵白芷根部。
“你这是做什么?”原本将头扭过去的子弗,觉得奇怪,又扭过头来看风华,风华抹胸本来就仅仅盖住关键,这么对着子弗一弯腰,更加露出了深深诱惑的山间。
子弗的呼吸一下子停止了,目光却收不回来。
风华轻笑着站了起来,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我只是过来给你的花上点花肥,大冬天的,想你也会将它放到房子里来。”
“你怎么穿的这么少?”子弗的大脑似乎不听自己指挥了一般,从被子地下伸手拉住风华的手:“这么大冷天,跑过来看我的花,还不放心我照顾不好?”
风华不着神色的用另外一只手去拨开子弗的手,可是没想到却被子弗拽的紧紧的。
风华眼色一深,叹了口气,将无痕之前教给自己的说辞以悠悠的闺怨一般的语气说了出来:“我来看看这花,说不定以后就没有时间再看了。”
“为何?”子弗忽然觉得这花太香了,香的有些头晕目眩,风华的手很软很滑,让自己不舍得放手。
“因为,我要嫁给无忧了!”风华的话还没有落音,就被子弗狠狠的拽到怀里,子弗的手捏住了风华的下巴。
“你要什么?再说一遍?”子弗的脑袋里如同闪电一般空白,怎么会这样?无忧不是喜欢的是无痕的吗?怎么会娶风华呢?
“你也知道我已经不是个黄花大闺女了,能有人要我,我何乐而不为呢?”风华捻起胸前的头发一吹,故作不经意的样子,那花香让她的身上开始发汗,但是她咬着牙齿回答着子弗。
“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弗火气更大了,风华的下巴似乎都要被他捏碎:“不可以这样。”
子弗不知道自己是被这花香熏得还是因为被风华所说的话气的,只觉得浑身出了一身透汗,汗水像小溪一样,在欢快的到处流淌,洗涤着全身,浸透了襦衣,襦衣箍子似的紧箍箍的包裹在身上,像多加了无数件厚厚的棉衫,凭空绑了一件枷锁似的。
“凭什么不可以”风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双软绵绵的唇给堵住。
轻轻的软软的有些火热,不是娴熟但是却很急躁。
风华觉得自己就陷身在一片汪洋之中了,身体被一团云托着,上下颠簸。一双手,慢慢的抚摸着,滑腻的感觉从指尖、掌心流水一样漂过,凸凹有致的起伏,浑身酥痒、潮湿、粘稠。
他的指尖像在拨动着古筝的琴弦,错落有致,张弛有度,继续向下向下,高耸的山峰、平坦的平原、滚圆的泉源,一股燥热又从心灵的深处蔓延开来,小虫一样盘旋蠕动,慢慢的游移、逡巡、渗透
红色的蜡烛爆了一个烛花,悄悄的灭了。
天上的寒星眨眨眼睛,躲到了云彩的背后。
无痕知道风华一夜都没有回自己的寝宫,悄悄的笑了。
无痕和风君、树下先生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
只有被蒙在鼓里的无忧问道:“不用等风华公主了吗?”
树下先生一本正经的夹起一块咸菜放到嘴里,脆咯脆咯的嚼着,一边道:“估计没那么早,我们先吃吧。”
厚实的秋香色棉被隐约的鼓出一块长条的形状,风华披着子弗的棉衣,膝盖弯弯的倚到床上,轻轻拍下被子鼓起的地方。低声道“子弗,起床了。”
被子里面的人毫无反应,手却从被角绕出,轻巧又不容拒绝的抓住风华的手腕,把她拉进怀里,再用棉被遮盖住两人。
风华浑身无力的被按在被窝中,鼻息的空气全混合了他身上独特的体香。她不适的全数吸入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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