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急诊的医生护士过来了。
胡涂最终被诊断为,轻微骨裂。
医生说可以自愈,宁谦和宁裕安却一致坚持,让她打了石膏。
第二天一早,宁裕安担心给宁老爷子知道了昨天她爬墙和宁谦外出的事,很早就包了辆可以平躺的商务车,将她带回了c城。
回去后,就让她大门别出,二门不迈。
这一折腾,一直到开学前一个星期,才拆掉石膏。
中间宁谦几乎隔天会发个视频问问恢复情况,却每次,都只是让她好好休养,点到为止,多余的一句话,都不肯多说。
听说来看过她一次,给她带了点ui设计方面的书。
只是,来的时候,正好她睡着了。
醒来时,郑姨告诉她的。
为此,她郁闷了好几天,怎么就挑她睡着的时候来呢?
不知道,她很想他吗?
静下来就想。
为此,胡涂每天只好拼命的看书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倒是学了不少东西。
开学前两天,母亲突然晕厥。
宁殇跟着赛车队去了一个偏远的岛上集训,还没回来。
去学校的前一天,她去医院看母亲,父亲因为不能送她去学校,表现得有些内疚,
“陈洋打电话说,他可以和你一起过去,正好有个伴。”
一听提陈洋,胡涂的头就炸了,在家养病这段时间,他可真是没少来烦她。
只是,从来不提那些敏感的话,她也没理由让他走。
反倒是父亲对他是越发的喜欢,说他虽是富二代,却有自己的能力,说他为人谦逊,有见识等等。
“爸,我已经和一女同学约好了一起走的。”
这话胡涂没说假,知道母亲住院后,她就怕父亲把她和陈洋折腾到一起,就赶紧通过班级群联系了一个和她上同一所学校的同学。
只是,那同学说要去男朋友那,不直接去学校而已。
宁裕安看出来,她似乎对陈洋不太感冒,也不敢逼得太紧,只好顺着她,
“那让老李送你过去吧!”老李是父亲的下手,帮父亲好多年了。
“不用了爸,我也不是孩子了,我和同学一起。”
宁裕安点头,没再坚持。
坐在动车上,她拿出手机,犹豫了很久,终是忍不住地给宁谦发了条信息,
“小叔,我下午四点三十五分到a动车站,能去你那蹭晚饭吗?”
发完,她就重重地吐了口气,心里紧张不已。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脑子里明明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不适合,不会有结果,放手吧!
可是,却忍不住。
信息是在一个小时后回过来的,“我去接你,下车别乱跑。”
简短的几句话,让胡涂这郁闷许久的心,一下子就飘飘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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