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着一些千金小姐的娇气与傲气,不过,为人也十分义气,大学几年,对她们这些活在低层的人,也从不会为难或者看不起。
从小就立志长大了,要嫁给一个黑社会老大。
有次,木翔翔生日,请了他们几个人,在外面庆祝。
当时,酒喝的多了,一个陌生男人和木翔翔搭腔,被她甩了一耳光。
对方几个男人,开始不依不挠。
后面,是周柯出面帮他们解决的。
解决的方法,就是一个眼神。
可那厉害劲,让木翔翔对周柯就一见钟情了,从大二开始。
知道那人结婚了,她倒并没有丧失原则的做第三者,而是选择了暗恋。
直到周柯和他老婆,因感情不和,离婚,她才表白。
这么曲折,这么不容易,苦等了好几年。
她结婚时,她们都替她高兴,觉得她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可……
“结婚前,那孩子不是那样的,也挺乖的,所以,周柯说带她一起来,我……我不是为了给她一个好印象吗?就同意了,呜……可她……她睡觉都要和我们一个房间,我……我这算是哪门子的蜜月吗?”
她抽泣着,断断续续的和温西聪抱怨着。
“12岁,正好是叛逆期,过了这个时期就会好起来了,不是说,以后跟她妈妈生活吗?”
这点温西聪是知道的,离婚时,女方要了孩子的监护权,但孩子可以选择和谁一起生活。
“可她说,她想和爸爸一起生活!”说到这,木翔翔哭得更伤心了。
似是压抑太久了。
温西聪叹了声气,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她本身嘴巴就不太会说话,安慰人,更不是强项。
“这个是有点麻烦,又不能和周柯说!”
“对呀,周柯那人,神经大条,考虑问题也没这么细腻,他见我和他女儿相处的高兴,还夸我呢?呜……”
木翔翔这个人呢,一向神经大条,能让她哭这么伤心,温西聪觉得她是真的是很难过了。
“既然不高兴,就早点结束蜜月吧,要不,我帮你和周柯说说?”
“别别别,就你这口才,国外还呆了几年,能把普通话说清就不错了,叫你去说事,还是算了吧!”
知道她的性格,从来说话都是无心的,所以,在对她的埋汰,温西聪也懒得和她计较。
从病床上起身,刚下床,有点晕,她条件反射地去扶床,手机便掉在了地上。
“喂,温西聪,你在搞什么呀?行了,行了,你先忙,回来了,再聊。”
温西聪捡起手机时,木翔翔已经挂了电话。
她撇了撇嘴,出院,回家。
一番折腾下来,到家时,都中午了,大概真是流了不少血的关系,她头有些晕。
去厨房找了桶泡面出来,将开水壶插上电。
便爬在桌上,闭着眼睛,凝神。
迷迷糊糊地便睡了过去。
直到,门“砰”的一声合起,传来很剧烈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