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
对袁耀来说,刘表军这几日的表现实在有些奇怪了。
这十万人的大军相争,自然不会摆开架势,十万人怼十万人这么冲杀。
更何况其中还包含着后勤部队,杂牌部队,新兵部队等等许多“凑数”的人马。
真正的能战之兵,不会超过总数的七成。
要不然,这谁也消耗不起啊!
只这几日,那刘表大军频频而出,主动的很。
不晓得的还以为是那刘表来攻伐自己来的!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怎么看都有些古怪的刘表军直就引起了一直在账内的庞统注意。
却见庞统拱手行礼道:“公子,吾看那刘表该是别有所图。”
袁耀亦有所觉,然而一时间却也未能思量得法,只应道:“如今两军相对与阵前,不知那刘表还有何所动。”
庞统听得却也一时不应,之踱步与地图之前,细细思虑。
正是思虑之时,却听账外一斥候高呼:“报!江陵传来急报!”
果真是要出事!
袁耀听得立刻唤入账内,却听那斥候说道:“江陵传来消息,有刘表军中大将率千骑劫掠粮草,被烧尽辎重,求公子应对。”
断吾粮草?
垂死挣扎!
袁耀听得心下有些不屑,只言道:“即刻令鲁子敬派多些人马,护送粮道便是!”
那斥候听得军令就要领命而去,却听庞统突然阻止道:“且慢一步!”
袁耀听得当即就让那斥候稍待,再问起庞统道:“士元可有何虑?”
却听庞统直言道:“公子在江陵所留之人也不过万,若是人马多用于护送粮道,只怕那刘表要图谋江陵。”
袁耀听得暗自盘算了一番,还是摇头道:“江陵城墙厚重,吾十万人马都攻不下,那千骑如何能攻?”
“况江陵还有鲁子敬,必不会有危!”
庞统却道:“公子说的不错,江陵必不会破,那刘表不过就是异想天开罢了。”
“然虽说如此,吾等却可将计就计,解决了那袭粮之扰。”
要不说这牛逼人就是牛逼呢,咱这才能想到个应对之法,人却听得三言两语就有将计就计的念头了。
还好这庞统被自己强悍的数学功力所折服,成了自己的迷弟。要不然这时候还在敌阵中,那必是让自己头疼不已。
心头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袁耀面上却立刻问道:“士元却有何计所出?”
却见庞统当真是成竹在胸,缓缓说道:“这几日刘表大军如此大动干戈,即是期望我大军不可动,只引江陵之兵出城,趁而杀之。又好扮做粮队,以期袭夺江陵。”
“公子可让鲁军师佯装中计,被那刘表之军叩开城门,却埋伏兵马与城内,捉了那截粮队!”
“至于擒下之后是否有用,还可再做思虑,细细打算。”
好啊!
妙啊!
庞统之计策当真比自己高明多了,既能一劳永逸解决了这截粮队,听其之意,日后说不得还能有他用。
当即就道:“士元此计甚妙,然只怕那敌将悍勇无比,江陵缺少大将恐有危险。”
说着也是微微一思虑,就言道:“吾欲让黄汉升入城,届时那敌军打来,他也不好不出手了!正好,也是该让黄老将军活动活动筋骨了。”
庞统听得也是拱手恭维道:“公子所虑甚远,正是该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