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力似的。
不仅该隐不放心,一直都只是公事公办交情的g都忍不住开口建议:
“你需不需要看医生?”
“不,不用,利夫就是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了。”
刚在该隐‘不要让我成为没长辈的孩子’的祈求下接受完利夫检查的阿缘忙不迭的摇了摇头。
她觉得自己身体挺好的,就是睡不好又乱做梦精神不好而已。真让他们大惊小怪的折腾几次,她没病也要真有病了。
更何况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也还很……一般。
再说了,梦这种事,怎么也是精神科医生或者神秘学……
说道神秘学,阿缘突然想起了露切女士。
“你露切女士的联系方式么?”
她问。
“露切?”g确实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就是管理员小姐。”
“她叫露切啊。”g的心情有几分复杂。
他自觉是跟那位女士打过不少次交道了,自认为双方相处也还算愉快。然而至今为止他们也只是称呼她为‘管理人’小姐而已。
“只是让我这么称呼而已。”
阿缘并没有肯定g的说法。
“也对。”
露切,‘光’,也可能只是个代号。
“我可以帮你问一下,但是结果不保证。”
在他看来,上一次明明留了她单独说话却没有给联系方式,本来就是不打算再联系的意思了。因此这一次被拒绝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然而当他找机会问道的时候,对方却在短暂的沉默后爽快的给了一只‘信使’。
露切确实没想着短时间内会跟阿缘再有什么交集,毕竟一般来说,交予了道具,告知了应该知晓的信息之后,她们就没有什么再见面的必要了。(至少短时间内是这样)她出身的这一族平时更是如无必要几乎不会见面。所以她也就忘了还可以留个信使来沟通这回事。
“是我考虑不周。”管理人小姐这样在信中写道,“有什么问题,只要是我知道的,你尽管问就是了。”
见露切女士如此体贴亲切,阿缘自然也没有客气——难得有一个可以跟她在这些难以对别人说明,就算说出去也很难被人相信的话题上交谈的人。阿缘当然是求知若渴的。
她当天就挥笔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篇关于梦的事情。
系统的事情她没办法直接说明出来,其他旁枝末节的事情说了也没什么用处。倒不如直接问现在最要紧的问题。
【梦除了是自身内心世界的具体体现之外,是过去记忆的碎片之外,同时也是连通的桥梁。】
露切大方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有时候人们觉得梦到了自己陌生的场景或者人的,其实就是接触到了其他人的梦境。精神的世界是十分神奇的,它封闭却又无所不至,因此你很有可能是通过梦,接触到了别的人的梦,或者精神世界。】
【但这似乎不能解释你那些奇怪的,不合逻辑的梦,因此我认为有可能这些并不是你真正的梦,而是受到了某些力量的干扰之后,对你精神世界的一种侵蚀。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判断,因为没有过先例,所以更多的就只能靠你自己去探索了。】
【当然,对于这样前所未有的案例,我也是很有兴趣的,有什么新的进展或者问题的话,欢迎给我来信。】
小巧的鸟型信使在阿缘读信的时间已经化作一团火焰收进了一个小巧的,看不出材质的匣子里。等阿缘决定回信的时候,只要再将匣子里的火焰释放出来就可以了。
因为火焰的力量在得不到补充的时候会随着时间的流失而衰退,所以这样一个能够像冰箱保鲜一样保护火焰力量的匣子就十分重要了。
虽然好像没有一个具体的解答……
阿缘将信收好。
但其实还是收获了不少信息的。
她对比了一下自己的梦。
发现除了那些自己确实没有记住的之外,其他的梦还真是有鲜明的区别的。
一类是不符合逻辑,只有各种‘不好’的东西或场景的梦。另外的就是像她说的,要么是破碎的记忆,要么是她十分在意的人或者事的场景。
比如先前梦到自己的辛勤劳动被一波推翻,这种就是第一类。
而那些破碎的画面,还有莫名其妙的,熟悉的人和完全陌生的展开之类的,大概就是后面的两种。
只是不知道最近梦到的那个‘老年斑’代表了什么。
难道她潜意识中那么害怕辉夜城的养老制度崩盘,忍者们老无所依孤独一生?
也许是因为解开了一些‘梦’的谜题,这次阿缘再次入梦后看到的画面就正常多了。
郁郁葱葱的树,蓝蓝的天空,还有汩汩流过的河流。
河流清澈见底,可以看到水下的鱼,还有很多看起来是圆形的石子。
真是久违的让人感到宁静的画面。
阿缘找了个石头坐了下来。
可是让自己做这个梦的原因是什么呢?
“姬、姬君!?”
就在阿缘看着河流发呆的时候,一声惊叫从她背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