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更强烈的屈辱。
他的声音暗哑,带着一种不可抑制的恨意:“你想不想知道?那4年,我是怎么解决的?啊?啊……”
她用手捂住了他正欲冲动狂叫的声音,望了望房间的暗影。怯怯的,却坚定解开他的皮带,俯下头,嘴巴微张……
她含住它,软滑的舌尖轻轻的吮啜,再把它来回缠绕。
紧张、羞涩、战战兢兢,却让他无可自抑的亢奋。
她满脸通红,紧张得发抖,长久的脑际空白,却只能随着本能让舌尖和唇瓣在他的身上移动……直到听到他一声狂野的低喝,她的齿间突然就盈满了腥涩的液体,来不及思想,这些液体便猝不及防的射进了喉咙,穿肠破肚。
她定定的仰起头,感觉他的大手轻柔的抚过她的脸颊,胃内突然的腥腻味让她恶心,脱离了他手掌的环绕,她冲到了洗手盆,一阵狂吐。
他失神的柔光突然就回复阴暗,她的背影弯着,伏在洗手盆呕吐,还捧起水来洗脸。
他笑,双手微微颤抖:“几年不见,你的功夫倒是长进了。”
她喘着粗气,脸更红了,不敢回头看他。
他迈着洒脱的步子,走近她:“从前,我曾经认为,我可以做一个好人,但你教明白了我一个事实:做一个坏人,痛快得多,也简单得多。”
他离开了,开门的时候,楼梯走道的光单薄的透了进来,倾刻又因他的离开而陷进黑暗。
寂寞,比4年来任何一个时刻都更重的把她围绕。
她挣扎了一下,脑袋混沌,心思却清明,蜷缩在刚才他坐着的座椅,椅子上有专属于他的气味。
她深呼吸了一下,胸腔中仅有的委屈突然就消失不见。
原来,这样,也不算坏。
能被他的手抚过,能闻到他的气息,即使,以耻辱开始,她却着迷他给自己的耻辱的印记。
如果恨是我们今生唯一可以牵绊的理由,那么,我又怎么会抗拒你的恨?
陈果定定的看着她,她圈在这张座椅上已经很久了吧?
从他进来的时候,直至现在,整整1个小时,她就圈在那儿。眼神迷离,眉梢郁结,但却:盛开着。
陈果终于还是忍不住:“他来过?”
“啊?”
“罗俊彦,我回来时,在楼下见到他。”
“哦。”
“江楠,你还要这样多久?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很痛,很痛。”
她终于抬眼看他,淡淡的笑:“我也很痛,很痛。”
“那就不要再这样。”陈果咆哮着:“自从他来了,你就变了,你可不可以不再这样,不再这样?”
不再这样神不守舍,不再这样患得患失,不再这样像罂粟花一样绽放。
“我要弄醒你。”他拖着她进到洗手间,用花洒把水喷在她的脸上、身上,他要洗去那个男人的味道,洗去他给她刻下的无法消减的味道。
“你醒了没有,你到底醒了没有?他是个坏人,坏蛋,他会把你拖进黑暗中,你还不明白吗?不明白吗?”
“够了。”她怒极,大笑着哭出眼泪:“那么,你又明不明白,我永远不会爱上你。“
“为什么?江楠?”
为什么,对我这么的残忍?
“我说得还不够明白吗?他是江诚的爸爸。”
烟火忽明忽暗,陈果望着突然歇斯底里的她,她咬着嘴唇:“不要再靠近我,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迎接我的会是什么人生。陈果,请你离我远一点,更远一点。”
浑然忘我的陷入沉思的两人,完全不知道在另一间小房子里。
在被窝中卷着的江诚,兴奋的咬着黄色抱枕的一角。
江诚的爸爸啊,原来江诚不是石头爆出来的啊,原来江诚真的有爸爸啊。
原来,那个叔叔,他真的是爸爸啊。
哟呼……
可是,为什么果果说,爸爸是坏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