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皇妹,也是风离国出了名最刁钻的公主。"他状似逗趣的说笑道。
和宁立时不依的轻撅嘴,"皇兄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呀,宁儿哪有你说的那么刁钻,你这是成心的想要云妃娘娘笑话臣妹吗,漠哥哥你说是不是呀。"和宁状似不服的转而问向冷如漠。
冷如漠依然淡漠的不置可否,他们兄妹的把戏他早已看穿,所谓的宠溺,所谓的疼爱都只是表面的功夫,他只是不想揭穿而已,只是担忧的看向流苏,不知她会如何的作想。
流苏只是温柔的轻笑,太过虚伪的笑颜她已装不出来,也许唯有沉默是她唯一想表达的一种,今日的她感觉特别的疲累,也不知是不是心累的原因。
看着流苏过于落寞、单薄的笑颜,冷如漠的心底仿如是刀钻一般,心疼的无以复加,自己的决定和执着以后真的还能够博得流苏的原谅吗,心底不禁升起更多的惧意。
而一侧的和宁再也没有了配合下去的勇气,冷如漠的眼神太过的强烈,强烈到让她不容忽视的地步,难道他就不能在她的面前稍微的掩饰一下吗,哪怕只是稍微的掩饰一点,她也会心底的感激不尽,何况此时的皇兄还正在此地,以她对皇兄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容许眼里有任何的沙粒的。
虽然她并不担心冷如漠的安危,此时的冷如漠对皇兄来说还有太多的利用价值,而她所怕的却是两个同样优秀的男子,与她同样深重的亲人,她不想看到他们有倒戈相向的一天,也更不想看到有那样血腥的一幕。
虽然明知他们总会有发起冲突的一天,但她在自己单纯的世界里依然愚昧的希望不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也许她只是不敢勇敢的去面对,如果真要有那么的一天,她想她是会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阻止的,因为她实在是太爱着她的漠哥哥,所以同样的也不希望有任何的人去抢她的漠哥哥,即使眼前的流苏也依然不可以,和宁的眼底闪过一抹的坚决和狠厉。
风君渠满意的收回戏谑,轻柔的对着流苏唤道,"爱妃想是也该累了吧,朕还是送你回去歇息吧。"流苏顿时温顺的轻点头,这样也是最好不过了,她实在是不想再呆在这略显尴尬的地方。
风君渠立时状似体贴的拥着流苏往浮云殿的方向行去,刚迈出几步的距离,他突然又邪魅横生的突发奇想暧昧的靠近流苏的耳际温柔的轻语,"爱妃既然累了,那朕就代为效劳效劳,这就抱你回去如何。"
流苏立时窘迫的晕红了双颊,她可不想这样的惹人耳目,况且这光天白日的也不怕让人看了笑话,况且她也没有孱弱到要让人抱的地步,这样只怕会让人说她恃宠而骄吧,再来她也不想要这样的殊荣。
风君渠似早已料到流苏会拒绝一般,倒也并不太过的坚持,只是暧昧的呵呵大笑,外人看了反而却像是打情骂俏的模样,两人恩爱非常的背影,也许这就是风君渠所想欲要的结果。
和宁心痛的看着冷如漠眷恋不舍的眼神,也许他从来都不知,多少个的日夜,不只他一个人的单相思着某人,更在他背后有着另一个更深情的她在一直的深深爱恋着他,或许他只是从不稀罕的弃之如敝、踩之脚下,但她却依然从不后悔的爱上他,也许这就是她前世欠他的一个情劫,和宁自嘲的苦笑。
"漠哥哥···你就真的如此的深爱着她吗,哪怕她如今已是我皇兄宠爱的妃子,依然的不悔不弃。"和宁语带酸涩的轻声问道,也许她可以完全的选择视而不见,可是她不能也不会,只因为她就是和宁,一个别人认为也许过于倔强霸道的和宁。
冷如漠默然的回头,良久才淡淡的轻语,"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太过淡漠的语气,让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失落和迷离。
和宁立时气愤的呼喝道,"漠哥哥,你难道还要选择这样的无视于我吗,再不济我也是一个堂堂的公主,你就真的要这样的摒弃于我吗。"说罢和宁的脸颊顿时的泪流满面。
冷如漠只能淡淡的轻叹,"宁儿···你多心了。"没有过多的解释,也没有过多的牵强,和宁顿时委屈的扑向的一切怪只怪她和宁自己太过的痴心和深陷了,从此她的身边再也不能少了冷如漠的温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