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信 信,肃宗朝擢书判拔萃科。 对舍嫡孙立庶子判 侯择嗣,舍嫡孙而立庶子,人非之。曰行古之道。 列爵畴庸,承家继体。析薪负荷,堂构纂修。彼侯运偶千龄,秩惟五等。谋孙不朽,传锡土之荣;嗣子云亡,失克家之庆。殊孟絷之在卫,异微子之居殷。檀弓免焉,有符周典;仲子行古,实紊彝伦。人或见非,识明大体;废嫡立庶,宜正刑书。吾蔑从之,无载尔伪。 石倚 倚,肃宗时擢书判拔萃科。 对舍嫡孙立庶子判 侯择嗣,舍嫡孙而立庶子,人非之。曰行古之道。 胙土报功,分茅锡瑞。爰加九命,是宠三接。将崇继代之美,以展象贤之庆。顾彼择嗣,舍乎嫡孙;实乱大伦,攸乖先典。将著其代,非尚其德。亦犹行古,未息仲子之词;苟非从权,缘惧宣尼之对。若也克绍前烈,无贻后羞,黾告其猷,神歆其类。居丧而情忘佩玉,临代而智则藏符。虽则嫡庶有殊,足使贤愚自别。侯之所择,人或敢非,在礼则乖,于贤固可。 杨栖梧 栖梧,肃宗时擢书判拔萃科。 对舍嫡孙立庶子判 侯择嗣,舍嫡孙而立庶子,人非之。曰行古之道。 王者之制,著乎礼经,五等已陈,千古不替。尔侯所择,以为后者。盖重仁贤,讵论嫡庶?故舍孙而立子,将继代以承家。压纽可尊,佩玉非嗣。近思靖郭,传诸孟尝;远学周文,废其伯邑。侯则可矣,人妄非之。 房密 密,肃宗朝官考功郎中,迁谏议大夫。 对举似已者判 丙充使,举似已者。御史纠按。丙称但成三物,唯善能之。 进贤受赏,求善以类。苟有徇于廉能,固无嫌于雠党。夫不恶汝,(疑)柳朔方为于柏人;孰可代之?伯华旋佐于军尉。事不为谄,举乃斯得,以成三物,奚独一官?且王命使臣,匪躬之故,位多君子,何限之拘?方励时而激俗,宁守文以牵制。能举善也,惟其似之。大夫之中,则闻于祁氏;御史之纠,无为于鲁人。宜加爵地之荣,勿蹈功贤之议。 对毁濯龙泉判 舆人毁濯龙泉,或失其利。杨氏因形胜兴废业,邑人诉劳役不伏事。 泽国之政,川衡是恤。止以潴防,均之沟遂。畜彼雨施,错其水物。将废业之不修,岂分地之为利?虽舆人之讼,中则可毁;而两鹄之谣,处闻当复。候天时而润泽,成我濯龙;灌秋水于?涯,谁其辨马?与人为利,其利则深;仍旧为功,其功盖寡。劳虽是惮,讼则有孚。何者?伍其田畴,初结怨于东里;遵彼溉濯,终见美于西门。乃谋始而获尤,方乐成而久次。此而为罪,夫何劝能? 邢宇 宇字绍宗,河间人。肃宗朝官户部员外郎。 握槊赋(并序) 握槊今人谓之长行,斯博奕之徒与。观其进退迟速,虽存于大体;因时适变,必务于权舆。施之于人,可以义存。赋曰: 夫何一枰之内兮,而取之多端。六艺之外兮,其为功平实难。张四维则地理攸载,背两目则天文可观。不可饰于丹漆,宁假贵于琅?。物以群分,故元黄而不杂;斗必遇敌,惟蚌鹬其何欢?彼千变之奚准?任双头之所安。遂使象牙在手,骏骨登盘,为无窍之须凿,故非黾而见钻。且其广凡几分,数不过六;参差宛轩,循环反覆。不能者败而成患,故能者养之取福。则犄角相持,首尾俱蹙;形同楚汉,气陵贲育。收七纵之奇功,在一掷于馀掬。或抚?┩而惊盼,或耸身而助速。似临敌之旗鼓,同在师之耳目;率成是而败非,类吉凶之倚伏。多回君子之虑,以实小人之腹。尔乃启行前指,要然自能,经彼策之无算,谓我谋之足徵。岂知夫否终则倾,道非假易。持不竞之微力,乘骤胜之遗累。闭六关而不通,因一子而为质。乃欲速而贾害,翻后时而获利。无以凭陵而憔悴,无以往蹇而自弃,实反掌而变生,亦随手而时异。至若幽人欲寡,智士谋深,不荡其志,以平其心。非独巧于往,遂移情于今,是知行必有恒,事思不久。?经略,循循善诱。或欲退而径前,或谋疾而居后。虽有敌而必应,固无险而不走。或用壮而可攻,或示羸而难扣。不幸灾以矜伐,每终吉而何咎?虽小道而可观,彼多诈而焉有?其故柔非及懦,勇必兼断,聚或一旅,分为数段。始雾委而云集,忽风解以冰泮,皆应物以卷舒,亦从宜而合散。虽触类而则长,维吾道之攸贯。足明夫正而不谲,取又非贪。全同坐隐,斯为手谈。必由理胜,岂非言甘?虽小失其奚爽,亦大来而莫惭。然则终多丧志,吁嗟士兮不耽。 对拜命布武判 王季拜命堂下布武,王人谓失恭肃,正以简书。季云其仪得中。 爵禄驭贤,在乎典礼。侯伯之秩,厥有成命。惟彼王季,纪名太常,对兹王人,拜命堂下。心则陨越,若天威之不违;躬行俯偻,信鲁史之无替。礼实宜之,德用称者。为臣不易,时观布武之仪;事君尽节,宁及简书之政。言以得中,季其信然。刑乃正邪,法固难舍。 李觐 觐,寿州刺史规之弟。 咸阳获宝符赋 君生人者,在乎宝位;守宝位者,在乎灵符。镇四海而攸重。临万方而作孚。时或遘?暂渝精于甸邑;道将昭泰,旋应德于皇衢。日者凶师犯顺,贼臣附进,随黄钺以外迁,与翠华而西幸。苟遇运之云否,将随时而匿影。忽影脱于金绳,遂沈埋于土梗。既而寇尽天府,驾旋京师,衣冠再朝于紫殿,文物重布于丹墀。圣上愍兹符之阙遗,恒寤寐以求之,结精诚而仰望,契幽昧以思惟。皇心退修,已闻于其政;神器大集,又叶于其期。其形欲呈,其气先觌。何五色之可爱?与三光而相射。光凝渭滨之苑,宜玉树之青青;媚贯王都之川,状银河之奕奕。载求载索,甸人斯获;捧之而片月下来,怀处而长虹上格。临宸?同舜德之文明,照阶墀叶尧心之光宅。玉钮惟旧,芝泥尚新,螭文外发,鸟篆中陈。题为天子之宝,实抚远方之人。彼之近县,俯接城?。我唐既斩虏将于桥上,汉氏亦拜单于于渭滨。不然者,曷不呈于异境,而见于他辰者也?当基大君出令,布蛮夷之政,匪我无以重其成命。远人底宁,执玉帛于庭,匪我无以阐其威灵。足知宝符之复,光我昭代。唐虽旧邦,共命惟再。颂声作于外,喜气溢于内。藏之王府,将神鼎以俱崇;列彼帝庭,与宝圭而相对。盛矣哉我唐之景祚,信三皇之作配。 昆田化为金赋(以“祭祀明洁,神化之金”为韵) 地有百瑞,美者惟金。其见寡,其应深。故因神而呈,足表至诚之道;从物以化,更彰肃祭之心。其祭惟何?首山之祀。其祭则那?我皇所致。始馨香以享德,终洁敬而展意。向清汉以式瞻,庶嘉祥于一至。于是乎神报以福,帝受以?。昆田之上,金化于兹。考出地之形,时则亡也;观从革之状,维其有之。原其始也,未辨厥名,莫知其价。纷杂乎珍异,昭彰乎昼夜。呈祥于代,虽得神而生;入息于时亦时,神而化。及其变也,倏忽而成,烂然而明。初比粟而散点,竟如萤以乱呈。昔混丹砂,南面之虔诚始答;今辉徭草,四方之正色遂生。山下荧煌,田间昭晰。向曙而野花齐媚,入螟而天星共列。祥风拂而逾丽,瑞露濡而更洁。至若随车表舜,还雨来秦。或因初以出,或从本而陈。未有迁移以礼,变化从神,以彼瑞为兹瑞,易前珍为后珍。则知宝非神而不见其详,神非宝而莫临其祭。访古而昆田宛在,阅史而清风不替。别有泥沙久沈,光影常翳。顾兹神之所开,亦化形而表帝。 紫玉见南山赋(以“由德通祥,至如影响”为韵) 南山之阳,何珍不藏?昭皇家之至德,发紫玉之祯祥。荧荧兮千岩动色,炯炯兮万壑生光。映于林谓群凤之集上,据于石辨众珉之居旁。固已闻于往牒,遂荐臻于我皇。稽夫所自,无胫而至。每隐曜而不欺,曷招携之可致?所以瑞于有道,将委质而式孚;出非其时,则韬光而自弃。南眺穹崇,玉见于中,贞姿岂琢,劲质非砻。远而望焉,与彩云而摇曳;即而察也,杂嘉气之葱茏。对白璧而即异,配元?而攸同。故瑞无应而不至,事有感而遂通。通人莫测,孰知其色?由是王者凭之而致理,君子观之而比德。明琬玉之在兹,岂瑕瑜之有匿?原乎玉之处幽,俭德是修;德表玉而应瑞,玉用德而降休。盖真宰之潜运,知神功之所由。不然,安得挹至宝于潜谷,阐皇风于大猷而已哉。若乃外彻中朗,冷然如响。佩服之处,虽贵乎山元;抵鹊之时,罔怀于土壤。大矣哉!瑞无常居,因化所如。惟德是依,彼自彰于符契;不贪为宝,我何待而沽诸。故客有观光而歌曰:归太素兮远蛮屏,有瑞玉兮见霄岭。浮紫色于云际,混清辉于水影。庶南山之不骞,期我皇之惟永。 李觌 觌,陇西人,官刑部郎中。 对工商食货判 得乙为县令,授田不均,科之。诉云:工食功,商食货,田故少。 给受有数,田亩则差。何患不均,是亦为政。顾惟彼乙,亲物为务。则三壤之典,平四人之利。以为用贫求富,犹或慕于工商;化有迁无,讵均劳于?蓑。聿修稼政,式赡农人;罔愆五口之商,俾齐三倍之贾。冀使通财易有,资殖货以藩身;寒耕热耘,望丰年而润屋。不均致讼,且曰未孚。罪欲加之,今有辞矣。 郑昭 昭,肃宗朝官侍御史。 对梢沟判 甲通梢沟三十里,主者按兴役不申。甲云:水氵敕之不合申。 先王之制,庐井有伍。爰自浍畎,达以沟洫。拯下人之垫溺,变彼汾之沮洳。故河渠式修,焕马迁之典;衡漳既导,美夏禹之绩。今甲之所施,用酌前训,不资穿凿,坐看通引。顾源流之所触,望平畴之有艺。况承兹水氵敕,罔殚众庸;同史起之利人,类王尊之济物。遂使苞萧发咏,无浸彼之虞;汾浍兴言,多流恶之美。既称裨益,闻此损费。自可旌其殊效,劝彼异能;岂宜按以不申,加之底戾?但刑期不僭,令著明文。役且不满千夫,法难从于五罪。既不合上请,即宜原宥。 对河卒判 甲充河卒,官给平价,又被差外徭。诉有兼丁不合倍赋。 徒骇既导,诚禹贡之宏规;宣防式歌,亦汉国之盛业。莫不功勤酾决,绩著疏开。既输闽越之?,行漕海陵之粟。河渠既设,控引是资。青翰晨移,背吴江而电骛;ゴサ夕至,仰天府以云趁。眷彼泛舟,良资鼓?。瞻言河卒,实系水官。平价允叶于酬庸,轻役雅符于悦使。报者倦矣,在彝典而无乖;施者未厌,论外徭而有诉。羔羊起咏,节俭宁闻;硕鼠兴谣,贪婪何甚?论古既闻此役,设法不合辄蠲。无端之词,请从告记。 对大比判 乙因大比,有橘奴不书于版,三老罪之,用赋不阙。 贡赋有差,彰乎昔典;贫赡斯别,焕彼前书。故地之居人,因俗而理,制以庐舍,为之井田。考市籍而有伦,工商式叙;稽版图而作范,众寡必登。斯道或愆,彝伦攸?攵。乙产均猗顿,术得计然,忝列编?,有虞常赋。虽贞筠十顷,稍异渭滨之饶;而木奴千头,自擅江陵之富。爰因大比,用奉旧章。隐而不言,国有彝宪。籍为大信,命出维行。三老论辜,宜察乡人之恶;五刑必审,是诘所由之科。庶书橘有差,自甘于屈法;坐棠流惠克念于旬时。 何士干 士干,肃宗时抉书判拔萃科。 对工商食货判 得乙为县令,授田不均,科之。诉云:工食功,商食货,田故少。 三壤异宜,四人差给,用惩末作,示禁淫利。乙任当抚字,能率典礼。以为播植务农,实粢盛之备;贸迁变业,非礼节之本。遂用均其利役,别以等差。类农家之一夫,视工商之五口。详夫周礼,则异井田之制;稽诸汉制,是同平土之法。冀以无而易有,期彼竭而我盈;各适所宜,足见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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