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易寒安抚了颜素睡下,出来,常嫂迎上来问"二少可是要住下?我去准备客房?"
"二少?"幕易寒哪里看到那个小子了。
常嫂见他疑惑便说"刚才二少来了啊,问您在哪,我告诉他您在楼上,他就自己上去了,我刚去了老爷子书房里收拾茶具没见着他离开啊。"这么一会儿就走了?
幕易寒这是听明白了,那家伙不放心追来,上了楼准时听到了素素说的话,估计是被伤着了吧,哎。这时孙阳已经来了,按了门铃,被管家打开门,拿着一包中药进来"易少,刚才叶慕枫给我打的电话,素素姐还没有喝今天的药,这个是煎好的,加热一下就可以喝了,还有这个。"将口袋里的几颗蜜饯拿出来"哎,叶慕枫跟个老妈子似的,嘱咐我带着这个过来,素素姐怕苦,吃完了药要吃上几颗蜜饯,然后还告诉要我告诉她别忘了刷牙。哎,真受不了。"她打个哈欠"易少,我得回去补眠了,这个就拜托你了,我走了。"
"好,路上开车小心些。"让管家送她出去,让保姆将药拿去热了。颜素一直躺着没有睡着,刚才孙阳得得声音可不算小,她想听不见都不行。
幕易寒将药拿上来的时候,她二话不说就喝掉了,吃了颗蜜饯,又刷了牙躺下了。
转天早上,颜素起来时已经九点多了,老爷子早就起来了,在餐厅了转了几圈等着她一起下来吃早餐,颜素听幕易寒这样说,有些不好意思。
吃过了不算早的早饭,颜素的电话就响起来了,是孙阳来的,告诉她准备一下,要去开工了。老爷子可舍不得她走,还想让她搬来这边住,颜素哭笑不得,说以后有时间会来看他的,老爷子也不好逼得太紧,便随了她。
幕易寒昨天晚上给叶慕枫打了几个电话也没有打通,今天早上再打电话是个女人接的。顿时怒上心头,想着颜素昨天跟自己哭的那个委屈实在心疼。他就猜到叶慕枫是听到了他们的话才悄悄离开的,没想到离开之后是去找女人。妹妹都委屈的跟她成了两口子,他就是再不爽也不能去找女人啊,大早晨的听到他私人的手机是个女人接的,他能不火大吗?
可是他又不能告诉颜素,一早打了电话给孙阳让她来接她自己早早的没有吃东西就去了叶慕枫那边。
在车子开到半路,又接到叶慕枫的电话那边显然是清醒了,告诉了他酒店的地址,他将车子调转了方向向前开去。
昨天叶慕枫听到颜素的话心里凉的透了气儿,可是她的话也全都是实话,本以为她没有怎么翻看就跟自己住到了一起,是她心里还爱着自己,又加上他的死缠烂打,没了办法才试着接受他。没想到她却是将计就计,想要报复他,其实这些都是他该受的,可是这些话从她的嘴里出来,被自己亲耳听到心里真的是难受极了。开着车就晃到了酒吧,将盒子混乱的停好,就把手里的钥匙甩给了泊车小弟。进去之后没有单要包厢而是找了个卡座,坐下就叫酒保先来了一瓶龙舌兰,不大一会儿一瓶酒下肚,只觉得酒精的麻痹下舒服了许多,看台上重金属的摇滚乐响起,他眯着眼睛听着震耳欲聋的音乐,那主唱的歌声仿佛将他拉近了痛苦的边缘,那首《火烧的寂寞》将他的心里的憋闷全部撩起,接着又是一杯接一杯的血腥玛丽,伏特加,都不知道自己灌了多少杯,浓重的酒精让他有些失去了理智,将手里的杯子一甩,边上了台,抢过主唱面前的麦便跟着节奏唱了起来。
他这一开嗓,台下顿时一片叫好声。
本就相貌不凡,身材堪比模特,那扯开两颗纽扣的黑色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结实的手臂和性感的锁骨,一上场就将场上乐队的所有人都压下去了。再一开口唱出声来,那低沉沙哑的声线说不出的诱惑,看的听得台下的女人一个个春心荡漾,眉目含春。
言敏之从叶慕枫一来就注意到了,看得出来他今天的心情极差,应该说是坏透了。
她家里里的这个地方不远有个朋友请她一起吃了饭,分开之后她一个人回去也是无聊就想过来放松放松,只做了一会儿便看见了带着一身怒气的叶慕枫,可是看他心情那么差,一时没敢上前,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看了一会儿也不见别人来找他,他喝的又快又急显然是来发泄的,能让他这样闷声不响借酒消愁的人恐怕只有那个女人了吧?真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哪般好,就这样爱不释手,高高在上的他却放低了身段尽力的讨好那女人,那女人却一点温暖都不曾回报,真不知道他图的什么?可是别人不论多好都入不得他的眼里。
叹息一声,正要上前,却见他摔了杯子上去了台上。他站在那里,顿时让言敏之惊讶了一把,而他的歌声着实将她震撼,相处叙旧真不知道他有这样的才艺。本就爱慕这个人,一下子一双眼睛定在他身上在也移不开了。
叶慕枫唱着这首歌忽然新里更难受起来。对面的屏幕上闪过的歌词"我拒绝不想我却还奢求你爱我
倔强让感情窒息了
火烧的寂寞冷冻的沉默
没来由的激动不能抱住你手像半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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