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不得不承认,袁大头并不是冤大头。轻浮的说笑中透出的睿智和决断,说不上是对还是错,但她的确开始有些赞赏了。
月老的红线牵得莫名明妙;但也许一饮一啄,在前世就已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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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另一处酒吧,林茗有些踉跄地从喧嚣的人群中步出大门,抬头望一眼璀璨夺目的霓虹灯,眼前有点模糊,靓丽的灯光折射着一圈圈的光晕。
醉了。
到底,有点醉了。
他把车钥匙放回口袋里,慢慢走向大街,预备打的回家。
其实他真的不喜欢喝醉,但空荡荡的家只有一个人,以前觉得安静,现在则觉得有点太寂寞了。
总要有个地方,可以消遣寂寞。被喧闹排挤掉的寂寞,虽然会在孤单一人时以加速度再度袭回,但那时候,他应该已在醉意朦胧中睡着了吧?
手机响了。
他摸了出来,看了下来电显示,皱眉,挂断。
再看屏幕上,已经有七个未接来电了,来自同一个号码。
他站定在路边,一时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回拨过去。
这时,手机锲而不舍地再次响起。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醉意在夜风里散开,才接听了电话。
“Uncle,这么晚了,还没睡?”
“林茗,你在哪里?”
“哦,我在家,刚准备睡。”
对面的闻致远沉默片刻,问:“又去喝酒了?”
林茗轻松地发出笑声,把每个字句都咬得很清晰,掩饰自己的醉意:“没有啊,我在网上看电影,把手机丢在客厅了,没听到手机响。Uncle放心,我没喝酒。”
“林茗,我在你楼下。”
“……”
“你的车没在家,你房间的灯一直没亮。”
“……”
“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林茗抬头望一眼城市里被霓虹灯映衬得特别黑暗的天空,许久才能再次微笑,“uncle,我真的没事,刚就和朋友在酒吧玩了两小时,没喝醉。呆会儿我自己开车回去。”
“林茗……”闻致远已是无奈叹气,“你没喝醉,可你绝对不清醒。否则,你现在该做的事,绝对不是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