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子已经近乎赤/裸。
裤子被拉下至膝,外衣被撩高,雪白紧致的肌/肤映着如珍珠一般美丽的光泽。
男人的欲/望迅速被勾起,如发酵了面粉,迅速膨/胀。
魏子健捏了捏放回口袋的东西,邪邪一笑,手摸上她肚腹间的肌肤,那柔滑把他的心拴得更加紧了一些。
手掌攫上她的内衣,便要撕/剥开来。
冰凉的物体却覆上他的手。
“你走开。”
孱弱无力的声音从她口中迸出。
魏子健冷笑,似乎即将到来的危险让她惊觉,她已悠悠醒转,正艰难地撑坐起/身,一脸恐惧又倔强的瞪着他。那双失神的大眼里,写满对他的不屑与仇恨。
他反手过来,拗折着她脆弱无力的手裸,又把她另一只手抓上一扭,悠言痛叫一声,额上薄汗即时沁出。
“乖乖的,可以少吃点苦。”手上毫不留情又施了力道,悠言脸色惨白,但这次却咬紧唇,不叫不喊。
“倔!好。”魏子健一笑,突然欺身上前,覆到她的胸/脯上。
悠言咬牙抬脚踢去,却被膝上的裤子绊住,动作一顿,魏子健挑眉,啧啧而笑,双腿把她的腿脚压住。
“当初你不是还暗恋我吗,现在成全了你,不好吗?”
把她的两手困在一掌中,另一只手捏紧她的下巴,魏子健大笑。
悠言被他的手劲按捏得脑袋向后痛苦的屈成一个弧度,手脚不能动,心里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不能示弱,但疼痛,还有对即将下来的遭遇的恐惧害怕,还是把泪水逼了出来。
“我见鬼了才会喜欢你,你就一个畜牲。”她哭叫,嘶了的声音,沙哑无依。
“我是畜牲,那顾夜白是什么?他和你快乐的时候不也是畜牲来着?”
“你住嘴,别污/秽了他的名字,你不配。”
“我不配是吧?”魏子健羞怒,手拽起她的发,狠狠拉扯。
头皮大痛,滚烫的泪大颗大颗滚了下来。
她的脑袋很痛,因失血而带来的晕眩,让她的视线变得有点模糊。
即使没有受伤,她的力量也拼不过这个卑鄙阴狠的男人。
绝望,占据了每一寸血肉。
真好笑,她当初竟然曾喜欢过这披着人皮的畜牲。
人人都爱魏子健。
多么讽刺。
那个男人的唇舌已经滑上她的颈项,很恶心。胃里的东西似乎在蒸腾着要涌上来。
她只能,真的只能接受顾夜白一个人的碰触。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全然不顾手臂会被他折断的疼痛,扭动挣扎,要挥开男人的钳制,魏子健低咒一声,冷笑,伸手扯过床单,把她的手脚紧紧缚上。
嘶的一声,那是内衣被撕/裂的声音。
悠言紧紧闭上眼睛,酸涩了一脸的泪,每一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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