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二楼大厅只一个客人,坐在窗户边,逆光,看不清是谁,只能判断是一个女人。
周希汉跟着服务员进了包间。包间里什么人也没有。
“李爷,请稍后,请你的人有点点小事绊住了脚,马上就到。”服务员说,“请问李爷喜欢什么样的茶?”
“不可以是咖啡吗?”周希汉突然问。
那服务员一愣,随即说:“对不起,请问李爷喝什么咖啡?”
“为什么叫我李爷,不可以不姓李吗?”
周希汉觉得,这位服务员直接问喝什么茶好,显然就没有把他当成北京来的李爷,而是知道他底细的人,或者是知道底细的人都安排好了。
那服务员又是一愣,有些尴尬,脸上泛起一片红云。
“对不起,二楼虽然包了,但是,该称李爷的时候还是叫李爷好。李爷,您说是不是?”服务员淡淡的微笑,让周希汉感到亲切。
周希汉顿了片刻,问:“你们老板姜爷怎么还没到呢?”
那服务员又是一愣,随即笑道:“李爷的眼光很厉害,我们老板就过来。本来早就准备在此等候,临时有件事出去了,现在过了十字街,快到了。”
周希汉没有说什么,他想,什么事让姜老大竟然把客人丢在一边不管呢?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没多久,姜老大进来了。一进门,他就来了一个夸张的作揖动作,恭恭敬敬给周希汉打了个拱手和哈腰。
“我的大恩人啊,今天来佛山,不是我留心点,谁知道你老人家大驾光临呢?真是想死我了。回临江来看望您吧,可又没这胆量,请您过来消遣几天,我这里才具规模,实在拿不出手什么见面礼,所以,也没请您老人家过来休闲。”姜老大高兴得忘形了,唠唠叨叨的说个没停。
周希汉正准备说话,黑色衣裙的服务员进来了,端着一盆水果,后面跟了个服务员,也是一身黑色一群,领班级别的,她手里一壶茶,两个杯子。
“李爷,来介绍一下,这位,我的相好。”姜老大指着第一个黑色衣裙的服务员说。
看来,这也是周希汉造的孽,姜老大又残害了一位良家女子。
这位女子笑了笑,很媚人,骨子里有种风流味,俗称尤物的那种女人。
两位服务员招呼了一声慢用,出去了,她们显然还要蚂蚁搬家,继续往这包间里送东西。
“姜老大,你原来躲在这里呀。现在作商人了?”周希汉笑着问。
姜老大脸上竟然红了,周希汉没想到姜老大也会害羞,他不敢正眼瞧周希汉,慢慢把自己来广东的前前后后简单地说了遍。
原来,他来广东并不是那么简单,经过了千辛万苦才在这里落下了脚,并且在佛山和东莞有了一些家业。
不过,这家伙本性不改,在佛山开了两个咖啡厅,死活加盟了上岛,两个店子由两个姨太管着,这个是五姨太,另一个由三姨太经营着。在东莞呢,也在不知他那里笼络了一批女人,竟然红红火火搞起了“娱乐”场所。
“老大,要不要玩玩刺激的?”没说多久,他就露出了原型,怂恿周希汉去玩女人,“我这里也有些很纯很纯的女孩,平常不怎么接客的,只陪唱陪舞。要不要试一试?”
周希汉想,我的妈呀,这姜老大嘴里的“很纯很纯”的女孩,竟然是这种人,他还好意思说很纯很纯。真不知什么叫纯。
周希汉笑了笑,说:“你就免了吧。我才不想得什么艾滋什么的,你姜老大,得那病你可别找我哟,我告诉你哈,我可治不了那种病。”
“哦,”姜老大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事,“老大,忘记跟您说了,您知道我刚才干什么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