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而项梁听到了这里之后,便向着范增一摆手,道:“算了,算了!查无实据,死无对证,我们还是回去吧!唉,还是白跑了一趟啊!”说着,那项梁便转身就在离去。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却忽然传来了那位老婆婆的一声不耐烦的吼道:“什么?没有作证?谁说的没有凭证啊?”
一番话,将项梁等人几乎是吓了一跳,随即转过头来,再一次向着那一位老妇人看过去。只见那一位老妇人此时已经站起身来,由于她双目已瞎(刚才范增已经用手在她的眼前晃着试过了),所以行动起来,自然十分的不方便。
只见那位老妇人爬起身来,打开了一个木柜子,然后在里面摸索了很长的时间,最后才从里面摸出了一个什么东西,捧在了手里,反反复复地摸索了一回,然后便一下子扔给了范增他们。
那范增一看到那老妇人向着他扔过来一物,便急忙将那东西接住,然后赶紧翻腾了起来。果然,很快的,他从里面找出了一张帛书,放在眼前那么一看,我的天哪,那一张帛书,竟然是怀王所遗留下来的一张遗诏!上面说明了此儿的身份。项梁跟项羽看了,都是皆大欢喜。随后,他们便把那孙平带上了车辇,引着浩浩荡荡的人马便上了路。
再说刘山河,本来正待在自己的寓舍里独自发闷,忽然间,一个小童敲门进来,对他说张良先生让他来的,说张良先生即将动身离开,午间请刘山河前去一见。
刘山河一听,顿时慌了神,于是便赶忙驱马随着那小童来到了张良的住所,东找西找之后,终于找到了张良所住的地方。而此时,张良正在收拾行装,准备动身呢。
一看到张良正在收拾东西,刘山河口气里带着一种无奈,道:“先生,果真就在动身启程吗?”
“哦,我想早日回到韩国去,有一些事情需要办理一下。”张良先将刘山河让了座,然后似乎心情有些深重地说道。
“那,也不知道先生什么时候动身啊?”刘山河匆忙地问道。
“啊,我想等到项梁将军迎楚王孙回来之后,即可动身。”张良如是说道,同时给刘山河泡上了一杯好茶,双手奉与了刘山河道。
刘山河沉吟了一大会子,端着茶杯,缓缓地说道:“唉,有先生的师叔范老重生辅佐,这天下,看来大半要归性于项氏家族了。”
刘山河之所以说出此话出来,自然也是在感而言。当他看到昨天,那范增的一番高论之后,自然也是十分地敬佩,而且,对于范增所说的那一番道理,也是深为欣赏。可以说,范增当天一见到了项梁,便给了他一份厚礼,他下了一着实在是高的不能再高的高棋了。
听了刘山河的这一番似乎带着很多的无奈的话之后,张良先是一怔,随后沉吟道:“我看,也不尽然。在如今的动荡年月里,豪杰辈出,正所谓乱世出英豪啊,此时群雄逐鹿,将来天下归谁,恐怕是很难下定论啊!不过呢,放眼如今天下之事,陈王新败而亡,眼下的情况,也只能是首推那项梁叔侄了。他们现在是兵强马壮,屡战屡战,所向披靡,声威大振,。所以,依愚生之见,明公你除了去依附于那项梁帐下的楚君,只怕是别无他路可走啊!”
刘山河听到了张良的这一番话之后,自然是感念顿生。他知道,这是张良又给他支的一招重要的棋。什么是高人?就在于关键时刻能够出手指点一二的那种人,才叫高人。
而那张良在自己昨行之际,特意将刘山河叫来,并授之以此计谋,也是出于报答一下刘山河跟自己的相知相投之谊而已。不然的话,谁愿意去费那个心啊!要知道,张良刚才的那一番话,可是字字都为他刘山河着想的啊!
刘山河心里十分明白,自己如果不把这位张良给留住,那么可就真是自己的无能了。自从自己穿越到了这里之后,基本上都还是原来的那些人,那些事情,甚至连环境也都是一样的。就好像是一盘棋一样,棋局完全跟上盘的时候一样,就看他刘山河怎么去走了。而自己现在兵少将寡,如果再没有高人指点的话,那么自己肯定不会能够完成大业,曾经的志向,将会付诸东流。
刘山河听了张良的话之后,频频点头。他自然知道,这其实是张良在临行之前给自己的一个交待。不过,他想要的,可不仅仅只是这样的一句话,而是张良这个人啊!想到这里,刘山河知道,自己该出手之时就应该果断出手,不然的话,机会便极有可能稍纵即逝。想到了这里,刘山河便赶紧站起身来,几步走到了张良的跟前,十分急切地说道:“先生,刘季再次有礼了!”说着,刘山河便单脚一屈,双后一拱,低下头下,向着张良便是深深的一礼。要知道,在那个年月里,这种屈膝之礼,可是相当大的一种礼数啊,其程度仅次于最高规格的跪礼。所以,张良一看到了刘山河对其又行如此大礼,自然是惊异万分,慌忙道:“明公,明公,你~~~”
张良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一是激动,二是不解。毕竟,无论自己多有才学,也只是一价书生而已。而像自己这样的书生,即使是才高八斗,如果没有一个平台,那么也是白搭。而这个平台,就是某一方豪杰的势力。自然,即使是依附上了某一强大的势力,可是那主公不听你的那一套,那也是等于零。
“先生,先生,我想拜先生为军师,请先生答应我,请先生一定要答应我啊!”刘山河说得感情非常地真挚。在这里,他已经不是邀请张良作为其军师了,而是请求了。
“明公,哎呀明色,这可使不得,这可是万万使不得啊!我只不过是一介书生,怎么敢受此大礼啊?”张良一边说着,一边将刘山河扶到了座位之上,显得十分有局促不安。
“先生啊,请不要说什么读书人不读书人了!当年那苏秦张仪也都是读书人,可是人家不也是满腹经纶合纵连横,口若悬河出将入相,而跟他们二人相比,先生自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刘邦出身寒微,全靠弟兄们抬举,也才有了今天啊!如果没有高人指点一番的话,那么,我是很难能够成就一番大事业啊!今天承蒙先生的教诲,让刘季感到如同是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即使是对先生三拜九叩,也实不为过啊!所以,刘季斗胆再次请求,请求先生能够屈尊当我的军师,刘季当永世感恩先生的厚德大恩!”
刘山河的一番话肺腑之言,自然把张良说得是无言以答。是啊,人家的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了,自己再拿架托大,自然也不是那么回事情了。而更让张良深有感触的,还是刘山河的这种态度。这可是真诚之极啊!前两日,他张良可是亲眼看到那项梁叔侄对于自己的师叔范增的那种傲慢的态度。试想,如果去辅佐那样的人,自己的才能还能够施展出一二吗?而看这刘季,虽然出身寒微,可是一方面他能够对于自己的那些想法领会得出奇的透彻,而且还能够举一反三,更可贵的人是,他能够虚心纳言,从不以人主而自居,这样的品格,可正是适合于自己的。所以,张良最后对刘山河说道:“明公,话已至此,唉,这样吧,愚生我可以到明公的帐下来效力,但~~~”
刘山河一听到那张良已经答应来做自己的军师了,马上便高兴得什么似的,可是一听到张良说出了一个“但”字,便知定有下文,于是便细听详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