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到底有多少弯弯绕?”张行一股脑的把自己一个个不明白的问题全问了出来,“魏兰说我知道的太少,可是又知道的太多。我到底不知道什么?我又到底知道些什么对你们有用的东西?”
七爷对张行摆摆手,“年轻人不要太急躁……”
张行也知道自己问得急了些,可是这些话不问出来他心里不痛快。言罢拿起茶又牛饮了下去,虽然茶水烫得口腔发痛。
“你知道定魂珠已经算是知道不少东西啦。”七爷把壶里的茶水倒掉,重新淋上开水,把用过小茶杯放入水中煮,“那颗珠子据说有安魂的功效。除此之外还有种奇效,就是让人起死回生。当然,这是些无稽之谈。可既然有市场,有人花大价钱找到了我和老四这里,我们就费心找一找……”
“那个盒子呢?”
“那个盒子我就不知道了,”七爷慈笑道,“我又没有找开看过,怎么会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至于你说那个墓,为什么已经有人下去过一次了,我还要下?”
张行点头。
“因为那个组织下去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七爷道,“那群人从来不叮没缝的蛋,那墓里一定有他们想要的东西,所以我就让人下去看看,没想到还真弄出点线索……”
“那个组织到底是什么组织?”张行追问,“每次有人提到那个组织都一嘴带过,可到底是什么样的组织,一定要在中华的大地上翻出他们想要的东西?”
“你看,这就是你知道太少的地方。”七爷把烫过的茶杯放在张行前面一只,“其实知道的越少越好……不过既然你问了,那个组织,叫敌对者。”
“敌对者?”
“嗯,据说另一个解释就是撒旦,意为做一切别人不敢做之事。这个组织专门为欧洲的一些贵族服务。”七爷给张行倒了一杯茶,“再尝尝这个,二汤,有些清苦,能宁神,你现在太暴躁了……”
见张行端起来就要牛饮,七爷连忙道,“要小口小口的喝,小口才有滋味~”
张行只得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茶里的确有一股清苦。可把茶咽下,也的确把喉咙里的烦闷冲没了。
“只要有人出钱,敌对者就满世界的给他们找东西。本来这个组织一直是在国外活动的,可在二年前却突然到中国了。”七爷自己也拿茶抿了一口。茶中的清苦让他皱了下满是皱纹的眉头,随着茶水被咽下,那眉头又舒展开了,就仿佛放下了无数的忧愁。
“也是为定魂珠?”
七爷点点头,“对,也是为定魂珠。同行是冤家,我,老四,敌对者难免在道上磕磕碰碰。”
“到底是谁和你们买这东西?”
张行此话一出,七爷把手里的茶杯轻轻的放下。抬眼看了看张行,眼露睿智,“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知道的越少,活得越久。”
张行自知这个问题鲁莽了,便又道,“魏兰说我知道的太多,又知道的太少……这……”
“这就不是老头子我能了解的了……”七爷重新把茶杯拿起来,“你们年轻人的心思太多,今天往西,明天往东,后个也许就向南了,没个定数……”
张行一扬头把杯里的茶倒进嘴里,瞬间苦涩在嘴里漫开,他现在糊涂的事还是太多,可是七爷不说他也没办法,“魏兰是四爷的人,为什么杀李能?”
“年轻人,我说了咱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却没想又把你们拉进来了。”七爷又给张行倒了一杯茶,“有些事情太复杂,能不知道就不知道的好。以后不会再麻烦到你们了,这是一点心意……”
说着推给了张行一张支票。张行拿起来一看,五十万。
张行把支票又推回到七爷的面前,“无功不受禄,这钱我不能要”
七爷却又推回去,“从你这里我知道了我想知道的。五十万虽然不多,却也能小小表示一下我的感谢之情。”
张行被七爷的眼神一扫,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七爷怎么可能会凭白给他钱,这分明是给他的封口费。此次一行,除了魏兰外就他活了下来,盒子的事也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想到这里张行把支票拿到了手里,心里再次感激七爷的大度。如果此时七爷一枪崩了他,恐怕别人想给他收尸都找不到地。
这钱,是警告啊!本以为这次的谈话到此结束,七爷却突然道,“我这里的烟花,红色的是求助,绿色的是平安,蓝色的是下梯,白色的是极度危险,不要靠近。”
张行听得一愣,七爷说这个干什么?
谁知七爷却哈哈哈大笑道,“你那天在林子里把烟花乱放一通,可把开飞机的吓坏了。一会安全一会危险,一会下梯……要不是那开飞机的和李能交情不浅,恐怕早跑了!”
张行听到这里也不好意思的一笑,当时在森林里他不懂这烟花的用法,就把李能背包里的全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