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酒不算白喝,可把猪砂找到了。
“高大哥,痛快话,你能卖给我多少?”
“卖?卖给你好说!”高兴庆一咧嘴,牙齿上挂着韭菜叶子说道,“你告诉告诉我,你到底用猪砂干啥?”
“我能干啥!给小孩收惊!”魏楠把奚晴先前的说法扔了过去。
“你别看大哥年纪比你大,可是心眼却不傻!”高兴庆剔着牙笑道,“一个给小孩收惊的家长,能知道猪砂的辩别方法?能知道猪砂还分天然提练?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痛快的告诉我为什么,我也痛快的把猪砂给你!”
“大哥你话说得敞亮!”魏楠打了个酒嗝,看着眼前的两个高兴庆不知道那一个是真身,“那当兄弟的我问一句,你问这个干吗?”
魏楠酒喝的是不少,可是却清醒的很,脑子转得也比平时快。
其实不仅是魏楠这样,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喝酒醉后,脑子比平常清楚,想问题也透亮,可能会一时冲动,不过那是自制力差的。当然,也不排除一口就倒的,不过那种人也不用想什么问题了。
所以酒后耍酒疯的人,直接扇嘴巴没事,他那是故意的,不用给他留面子。
“我?我就是好奇!从小对这事感兴趣,你就当故事讲给我听,我听完就把猪砂给你!”
“你看,你说你不傻,你却当兄弟傻!这话放你你信吗?”魏楠拍桌子道,“要么说清楚,咱们把事办畅快了。要么我们也应该告辞了,天太晚了,再不回去就没有二路汽车了……”
“别和我扯没用的!”高兴庆把矿泉水倒进酒杯里,对魏楠道,“二钱猪砂,说!”
魏楠见状也把矿泉水倒进酒杯,拿杯敬酒,“一百一钱,我要一克,拿货!”
开玩笑,不说目的,魏楠怎么会把事情告诉他!万一是个别有居心的怎么办?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却不可无。
高兴庆仰头把酒杯里的水倒进嘴里,吧叽吧叽嘴,感觉不对味。奚睛连忙起身把矿泉水瓶挪到魏楠这边,把真酒放到了高兴庆的手底下。
“不卖!”高兴庆顿杯子大声说道。
“告辞!”魏楠也没喝杯酒,拉起奚晴就要走。
高兴庆连忙摇晃着身子站了起来,对魏楠道,“你这孩子咋这么死心眼呢?”
“你到底卖还是不卖?”魏楠没有坐下,和高兴庆死抗到底。
“卖!有钱不挣是王八蛋!不过,一百五一钱。”高兴庆伸出两只手,左右比划着。
“大哥,”魏楠眯着眼对高兴庆道,“兄弟我看你咋这黑呢?这贵阳的紫外线太毒了,你出门可得涂点防晒霜,不然这心也得晒黑了!”
“一般黑,一般黑!”高兴庆哈哈大笑,摇晃着对两个人道,“不许走,我去拿称,一克一千五,一分钱也不许少!”
见高兴庆走进里面,奚晴连忙用两只手的小指甲戳进了那一堆粉末里。不要说她小气,实在是那高兴庆太势力,漫天要价,无法无天!看着满满两指甲盖的猪砂,奚晴头一次感觉到指甲的重要性。
高兴庆从屋里把称药的小称拿出来,在上面垫了一层薄纸开始称猪砂。
看称的时候,魏楠不停的说,“高点,高点,要我个大价钱,你再给我缺钱少两的。一共那么点玩意,你再给我用称掘没了,那我可亏大发了!”
“掘没了活该,白送的不要,你偏偏要这花钱买的!”高兴庆一打酒嗝,一口长气冲着称喷了出去。定眼再看小称,十钱变成了九钱。
高兴庆立马跳脚,一个喷嚏一百五十块钱!
在魏楠和奚晴的强势要求下,高兴庆把称添到了十一钱,成交!!
用白纸把猪砂包好,奚晴用两根指头小心的捏过来,放在了外衣的口袋里。左右两手的两根小指头握在手心里愣是怕把偷来的猪砂弄丢了。
把钱点清,张行也到了。
看到魏楠喝成这个样子,张行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和高兴庆告别后,三人一猫走出了那家小黑诊所。
一到主街,奚晴连忙叫道“赶快找个避风有亮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奚晴想干吗,张行还是扶着魏楠走进了临街的一家商店。
在柜台上,奚晴让张行把装猪砂的小纸包拿出来打开,自己小心翼翼的把两只指甲里的猪砂一粒不丢的弹了进去。
看着足有十五钱的猪砂,奚晴小狐狸一样的笑了。
各种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