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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闻言笑道:时间过得真快,从我当年征讨完辽东,平定漠北,下令全军休养生息,已是过了四年多了怎么样,在这面过得还算习惯
胡仁闻言,勉强笑了笑道:还,凑合吧。
袁尚点了点头,道:你是北方人,还是个军中校尉,让你到这南方来当探子,确实是委屈了你,不过这也是无奈之举。
胡仁也不避讳,直言而道:主公,说实话,当年平定辽东之后,你下令让张燕将军总督大汉十三州的暗探,并将从军中抽掉了好大一部分的人丁,花费大量钱粮,在整个汉境布网,弟兄虽然领命而行,但心中总是有所芥蒂,试看天下,从古至今哪有人在暗探上花费如此大的人力和财力,大家其实都不理解不过几年下来,试看我军在整个汉境内的情报成效,虽然还有欠佳,但已然非其他诸侯所能相提并论,胡某也是近两年来才对主公当初的苦心有所领悟。
袁尚闻言笑了:当初我一意孤行,在休养阶段抽出巨大财力和人力花在暗探上,在一般人看来确实是胡闹之举。但事情总要往长远了看,有的时候,暗探的作用要远远的超出正规军卒,况且我的目标,并不是让你们这些散落在各州的弟兄们只是成为普通的暗探而已,你们不但要能探听情报,还要有调查,协进,暗杀,监视。谣言,内应等多种能力和手段,如果说河北军事我袁尚的刀,那你们就是我藏在袖子里的一柄匕首,一柄可以悄无声息杀人的匕首.
胡仁拱手道:胡某一定尽力而为,不辜负主公期望。
袁尚点点头,道:好啦,说点正事吧,江夏如今的情形怎么样
胡仁讪然一笑:主公。您来的..不是时候啊。
哦袁尚闻言一奇,道:如何不是时候
胡仁道:江夏,现在,乱的很。
袁尚扬了扬眉毛。道:有多乱
胡仁无奈地摇头道:乱到人心涣散,军心不稳,黄祖焦头烂额,暴跳如雷。却是无可奈何。
袁尚闻言一奇,笑道:哦这么严重,怎么回事。莫不是东吴的军马打过来了
胡仁闻言,道:若是东吴的兵马打了过来,变成这样倒也解释的通,偏偏此等情况全部出于黄祖内部,上个月初,黄祖帐下校尉甘宁,劫持了江夏城内的大量兵粮军械,抢夺军港的战场,出江落草,令黄祖丢足了脸面,这老头暴跳如雷之下,令手下四员战将张锴,武茕,吴桐,王延兴率领四千兵马出江追剿,甘宁麾下仅八百余人,本当不敌,不想那贼厮竟然出得好计,以诈降之法,成夜因四将的水军进了江上一处芦苇密集的水洼之地,借助江风和芦苇繁茂,大船不得施展的优势,大肆火攻,张锴,武茕等损兵折将,只带了三百余人逃脱,甘宁凭此一战声名鹊起,招兵买马,网络附近的贼寇,实力大增,竟然令黄祖束手无策
袁尚闻言想了想,恍然道:甘宁,莫不是那人称锦帆贼的
胡仁闻言有些惊讶:主公远在河北,竟然还知道此人名头
那你看看,知道情报的重要性了吧快说说,那如今黄祖怎么办了
胡仁摇头道:黄祖损兵折将,自然是气得火上眉毛,只是江夏被甘宁劫掠一番,又是损了三千多人马,士气低落,不宜出征,故而只得暂时忍了这口气,不想那甘宁不是老实人,五日前,又聚众抢夺夏口,好是一番劫掠,黄祖惊闻下,急忙派人去救援,不想甘宁一击即退,转船又去抢了沙羡县的船坞,行腿有度,智谋百出,只令黄祖防不胜防啊。
嘿,有意思,不愧是甘宁,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知进知退,倒是个智勇双全的人物。袁尚点头赞叹。
胡仁道:此事现在在江夏已然疯传,现江夏城内人听了甘宁之名,各个胆颤,只是胡某奇怪,甘宁多年前也曾落草,行事之风勇烈,并不似现在这般计谋诡诈,怎么此番背叛了黄祖之后,用兵之法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不合常理啊。
袁尚摆了摆手,道:先不用想这个,可是有司马懿的消息
胡仁闻言,脸色一红,道:暂时没有。
袁尚的眉头有些皱起,道:莫不是宛城的探子巡察有误
胡仁道:主公放心,胡某一定在仔细派人查探。
袁尚点了点头,道:交给你了,当务之急,一定要以司马懿的下落为重,若是她不在这里,也尽量联络周边的郡县的探子,看看他究竟是在何处。
诺
还有,你再负责给我去办另外一件事。
胡仁道:请主公吩咐。
我要见一见黄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