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云的道,是魔,是逆。这条路极为凶险,一不小心,便落得万劫不复之地。但正是因为这种不屈服的信念,才使他对问题的看法,迥然不同,东皇剑法虽然威力滔天,但不可能是完美之术。他说出这番话,也是其由心而感罢了。
白雪颐听了之后,眼中流露出一丝明悟,点点头说道:“师弟,我懂了,这条路,我会一直走下去。”她走的路,是东皇剑法的形,但神,却是自己感悟的,不属于东皇剑法中的霸气凛然。
陆青云走了,留下白雪颐一人,在河边寂寞的舞剑。临别时,陆青云身子停住,转过身来,但欲言又止,而后再次离去。
白雪颐的剑,带着一丝幽怨,在风中独自呜咽。这呜咽,无人倾听,独属于白雪颐的落寞与悲凉。
这些天,西固山频频对东皇山的周围领地发起攻击,周围损失了近万里领土。
当初,那个浑身隐藏在黑雾中的高手,一击将仓辉击退,西固山这才有所顾虑,不敢对东皇门发起总攻。
而今,西固山对东皇门周边进行猛攻,无非是试探罢了,看那个超级强者是否还在。
但一连几个月,不论西固山怎么挑衅,那个超级强者就是不曾出现,西固山这才稍稍喘口气,也许那人已经走了。
那人确实走了,要不然陈海康也不会如此没有办法,只能退守。然而,就在陈海康百般无奈之际,他的门口却出现一人。
这人刚一出现,其眼睛顿时紧锁,而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中所有的焦虑,全都烟消云散。
陆青云回来了。
“青云兄弟……”陈海康激动的不能自已,疾步走到陆青云面前,问寒问暖的寒暄起来。
陆青云对这些并不感冒,而是淡淡的说了一句,“门主似乎太心急了。”原本,他就对西固山进攻东皇感到意外,而今,回到宗门之后,却发现东皇竟然扩张了五倍之余,怎能不让仓辉心中生出惧意来。因此,西固要灭东皇,也在情理之中。
陈海康一听,脸上露出一丝羞愧来,道:“青云兄弟,这确实是我的错,太心急了,可我也是想盼着东皇更快崛起……”
“而今,西固大军压下,你拿什么抵抗?”陆青云冷冷问道。
陈海康满脸尴尬,欲言又止,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陆青云叹息一声,道:“罢了,从现在开始,不要与西固山有任何摩擦出现。只要他们打来,西固山便退缩,只要他们不打到这里,一切都没问题。”
“可是那些领土都是东皇弟子拼死拼命抢过来的……”陈海康还想说什么,但一看陆青云神色,立即闭上了嘴。不知怎地,在陆青云面前,他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门主,端不起任何架子,甚至好多事情还要由陆青云决定。
对于这点,陈海康心中没有任何异样,试想,一个以一己之力灭掉一个宗门的结丹修士,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吗?
陆青云满意的点点头,而后离去,陈海康当即下令,东皇所有弟子,只要遇到西固山压来,不论对方实力如何,一律后撤。
如此命令下达下去,自然招引东皇们内部弟子的不满,他们眼睁睁的看着东皇一步步壮大,而今竟然采用苟延喘息的战术生存,心中自然不舒服。不过命令就是命令,尽管弟子们心中颇有怨言,却也服从陈海康的指挥,两个月下来,东皇的领地减小大半,比之以前,只稍稍大了一些而已。
西固山,仓辉眉头皱成一团,他不明白,气焰嚣张的东皇门,竟然缕缕不战而逃,使得大片领地被西固山吞没。
俗话说,不经过自己努力得到的东西,是烫手的。仓辉几乎没有费一兵一卒,获得数万里的领地,看起来,太过诡异,他无法理解对方究竟在耍什么把戏。上次那个一击将其击退的神秘人,是否还在东皇门?
“东皇门内,定有高人坐镇,门主,此事好事稍稍缓一缓,待我们查明真相之后,再动手也不迟。”在其背后,杜飞宇脸上闪过一丝阴沉之色,不过,言语依旧恭敬。
“若是那人还在东皇,此次前去,定然会大败而归。也罢,我们就先等候一段时间,等那神秘人确定离开之后,再行出手。”仓辉摇了摇头,无奈说道,他没有办法,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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