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开河慌了,他不懂阵法,当年这护山大阵,还是请西固山的高人建造。而今,这阵法竟然演化出如此诡异的现象,其心中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护山阵法有变,众弟子听令,轰阵!”栾开河也是一门之主,瞬息之间,作出决定。
此言一出,南峦山众人,立即掉头,开始向护山大阵的阵眼飞去,着手轰阵。
就在栾开河的话语,刚刚结束,那恐怖风暴,顿时消失。消失的太过诡异,以至于众人的思绪还没有转过来,一切都已趋于平静。
整个世界,静了下来,数万人,全都静悄悄的看着空中。
这种静,像是暴风雨的前夕,像是杀戮的开始。一种无端的恐慌渐渐在众人心中升起,并迅速蔓延。
即便是一切在握的栾开河,心中也是惶惶之感,其心中腾起一股危险征兆,但却摸不着,说不出。
“咻!”一道诡异的声音,划破静晓的空,只听一声惨叫,南栾宗一个筑基弟子,倒地身亡。其额头之上,出现一个偌大的血洞。
众人的恐慌,终于变成了现实。只见,漫天中,遮天盖日的无数光剑,呼啸而来。此时的南峦山,变成了一个牢笼,护山大阵,诡异的变成了杀阵。
栾开河眼中,满是惊恐,愤怒的嘶吼着,“轰击护山大阵阵眼!”
然而,杀阵已经开始,那血腥气味,激起了众人心中最原始的惊恐,栾开河的话,在众人耳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栾开河,像一头发疯了的狮子一般,两剑杀掉四个圆满筑基强者,以儆效尤。然而,没有任何效果,众人依旧在疯狂的躲避,希望逃得此劫。
东皇众人,看到此景,没有不愣住的。
即便是陈海康,脸上也尽是诧异之色,他想过陆青云会给他带来反败为胜的机会,却没有想到,竟然不耗费一兵一卒,而是南栾宗陷入灭顶之灾。
护山大阵,变成杀阵,这样的事,他没有听过,但至少,其心中对陆青云的评价,再次升了一个台阶。这样的人,只能成为朋友,否则,他永远都将会是你的噩梦。
李蓉不解的看着陈海康,后者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师兄,这是为何?”原本她以为,东皇南栾之间,必有一场艰苦的战斗。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其心中,诧异不已,心想,一定是师兄请了高人相助。
“是青云为之。”陈海康笑着说道。
李蓉的脸,僵了一下,心中掀起滔天浪潮,两年前,那个口出狂言的少年,在阵法的上的造诣,如此之高。原来,东皇门的护山大阵,只是冰山一角。
陆青云从阵法中走了出来,笑着迎接东皇众人,“陈门主,不知你对青云这手,可满意?”
陈海康心中的激动,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述,脸上颤抖不已,“青云兄弟,不知这阵法,可以坚持几何?”
“门主放心即可,这一次,南栾宗必灭。”陆青云语气淡然之极,可就是这样的淡然,却包含那无与伦比的霸气。这霸气,不是任何人都能拥有,即便陈海康,也只能点头称是。
不远处,白雪颐的眼光瞄来,她的心,再一次被陆青云震撼住了,几年不见,陆青云阵法造诣,再次突飞猛进。其心中,泛起点点波纹,徐徐散开。
无数剑气,从虚空中幻化而出,中期筑基弟子,只需一击,便可屠杀。而且,南峦山内,无从躲避。不论是洞府内,还是地下,全都是弥漫着凌烈的剑气。
如此恐怖的杀阵,莫说小小筑基修士,即便结丹,时间一长,也绝对难逃一死之厄运。
此阵与当年的大清门杀着相比,威力更甚,毕竟陆青云的阵法造诣,已非当年可比。
栾开河已经疯了,其眼中露出嗜血的红,南栾之灾,已经成型。但为何护山大阵的阵眼全都转移,做为一个门主,竟然连这点都发现不了,其心中之恨,可想而知。
栾开河笑指苍天,“要灭我南栾宗,为何是小小东皇,我栾开河不服,不服!”这声怒吼,传入天际,其心中的恨,凝结为实质。
此声传入东皇众人耳中,无人不惊,栾开河的心,已经成魔,那声怒吼中,蕴含着一丝魔意。
此时,栾开河,忘记了宗门,忘记了东皇,他将所有的怒,所有的气,都怪罪在那不公的天身上。其身影一闪,笑声满天。一拳轰响杀阵的壁垒。
此拳一出,杀阵猛然晃动一下,不过,也仅是晃动一下罢了。随即便正常运转,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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