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除了天羽帮和这金池客栈,你们赤魔圣坛还有另外的神秘驻点?”陈如风心中一凛,没猜到赤魔圣坛表面一直与世无争,内里却拥如此脉络盛大的秘密分坛,其隐藏实力大有可能位于众帮之最。
“如果我们不暗中谋求发展,在魔君陨落之后,我们赤魔圣坛还能存活至现在吗?怕是早就如那些三流帮派一般,残喘不全了。”蓝玉儿一般说着,目中媚光盛绽不断,如毛虫一样摩擦着陈如风的神识,让陈如风感到心痒难耐。他竭力紧守灵台的一丝清明,清楚蓝玉儿说话间已经接连用媚术去冲击他的意念,若他破守沦陷,之后必定会任由蓝玉儿摆布,不知会答应她何种要求,做出什么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蓝玉儿话语连珠,继续笑道:“正如你们天风帮那样,不仅仅是着手于护卫生意,还发展绸缎、米行、漕运等行业,在江湖上生存不进则退,不发展只会遭受他人的淘汰,这一点你作为一帮之主应该是明白的。”
陈如风眼神渐现迷离失魂,感到自己脑海之中神识上的那道防线将要被蓝玉儿冲溃。他紧凝一下目光,咬着牙道:“谁让你们赤魔圣坛先前作恶多端,魔君刑石贻害江湖,你们赤魔圣坛没一个是好人!正如当日宁州之时他利用我去为你们盗取黑元石,害我蒙冤受屈,亡命天涯,足可见你们魔家之人心肠毒辣,行事不择手段!”
媚意更浓,陈如风一狠心干脆将眼睛都闭上,避免再看着蓝玉儿那张俏丽诱惑、晶莹碧透的脸蛋。但他一闭上眼睛,脑海之中便浮现出她樱桃红唇,弯月细眉,水灵双目,令他更加不能自拔。他心中暗惊,蓝玉儿从色香味全面施展媚术,至此自己仅仅能招架一二分,长持下去必然心神失守。
“所谓的正邪,也只是由你们定夺。凭什么道我们魔家就是邪,你们千剑门、冰墓就是正?匡扶正道,不过是人们排除异己、争权夺势的借口而已,大家都是怕我赤魔圣坛高盖过其它门派,所以才联手打压!让我赤魔圣坛永不超生,成不了你们的威胁!”蓝玉儿媚色不减,脸上却有了一点愠意。
“当日我命白使劫取黑元石,也是为了复兴我赤魔圣坛。只是想不到会被你这小子坏事,机缘巧合,你又吸入了黑元石中的魔家邪气,证明你与我魔家有难得的渊源。”蓝玉儿继续说道。
陈如风忍不住睁开眼,双目布上一层寒意,冷冷说道:“那便是说,先前君莫笑多番出手相助,又辛辛苦苦将我捧上天下盟盟主的宝座,最终目的都是为了赤魔圣坛?”
“我的确是曾有过招揽之意,你身怀魔家真气,若修习我们赤魔圣坛的天魔功,必然事半功倍,不出数年你的成就甚至还可能在魔君之上。”蓝玉儿说道。
“呸!”陈如风狠狠地吐了一口哦唾沫,虽然神识正受蓝玉儿的媚功所惑,依然制不了他腔中的怒火,他冷声道:“魔家之人,果真是喜于利用他人来达到目的,今日我算是亲身体验了。”
文子成忍不住迈前一步,举拳欲打,“你这个泥巴怪胆敢无礼?”
蓝玉儿手一摆止住了他,盯着陈如风道:“只可惜我又想到如今你手下有如此大盘的功业,又岂会甘心放弃转投入我赤魔圣坛门下,于是我就改变了主意。”
她眼中目光如含春水,蕴着盈盈柔波荡漾着陈如风的心神,陈如风一下子神识被减至最弱,满身如火遍烧之感,差点就控制不住最后一点理智,他捏紧桌布,死命抑制着自己高涨的欲望。
但蓝玉儿却如幽魅般飘至他身旁,婉袖轻如薄纱,盖在他的小腹上,一张绝艳无匹的脸颊凑到他的耳边,勾魂夺魄的胭脂香侵入到了陈如风遍体,令他双目蓦地瞪大,全身血脉膨胀,两道血柱就要从鼻孔之中喷出来。
像缠绵的绢带将他缠绕起来一样,陈如风已然浑身不能动弹,只能感到耳边一阵阵凉爽之意,耳朵灼得涨红快要烧熟了一般,原来是蓝玉儿在他耳边吹气。
“只要陈盟主肯签下手谕,解除我赤魔圣坛束缚,不再监察我赤魔圣坛,任由我们自由发展,那么……”话语间,蓝玉儿已经像没了腰骨那般软绵绵地倚着陈如风,一只玉指蜿蜒地在他胸膛前滑过。
站在一旁的文子成看得又妒又惊,妒是妒蓝玉儿投怀送抱,陈如风这泥巴怪竟然能有福消受美人,惊的是陈如风心志之坚,要蓝玉儿动用躯体之诱这最高等的媚术才失掉最后一道防线。但当他细想之后却倒抽了一口凉气,蓝玉儿这蛇蝎美人,表面娇艳媚美,可陈如风只要答应下她的说话,签下盟主手谕之后,她必定立刻杀人灭口。除了魔君刑石,任何人敢一碰她这棵牡丹花,必定变成了风流鬼。
樵夫装扮的瑞云道心稳固,看着这香艳诱人的景象,也只是冷哼一声,并无过异反应。
蓝玉儿薄薄的衣裳贴着陈如风,陈如风几乎能够感知她的玲珑浮凸之处,心神早就涣散崩溃,哪怕蓝玉儿现在要他从窗户跳下去,他也心甘情愿。
陈如风连声道好,蓝玉儿笑得更艳,将桌上的笔墨纸砚推到他面前,一边在他耳边嘀咕着。陈如风十分顺从,双目之中没有一点神光,行尸走肉一般地听着写着,将她传到他耳际的一字一语写到纸上,书写的正是要废止当日魔君刑石陨灭之后订立对赤魔圣坛诸项严管措施。
只差最后的落款和指印,蓝玉儿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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