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前头的那个模糊人影就
消失不见了。我累的直喘粗气,扭头看了看,铁蛋三人也都拎着工兵铲子跑了过来。见我扶着树干,站着不动。铁蛋问道:老胡,你怎么不
撵了呢我摆摆手道:那小子好像泥鳅似地,我他妈根本撵不上他现在连他跑到哪去,我都不知道了,还怎么撵
正在这时,封幕晴忽然指着前边不远的地方说道:你们快看,那就是树林的边缘了仨人顺着封幕晴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前头不远
处,果然已经到了树林的边缘,树木也开始变得稀稀拉拉起来。四人稍作停顿,便朝着那边靠拢了过去。现在我们连个辨别方向的工具都没有
,又没有任何的参照物,这树林说不上有多大,要是不赶紧出来,只恐怕在里头转来转去,最后会活活累死。
随着四人越来越靠近了树林的边缘,地势也猛然间向上提升了一个高度,坡度非常陡峭,地上散落着大小不一的暗红色火山岩。我见用气死
风灯也看不出个所以来,索性把挂在腰间的狼眼手电筒取下来拍亮了,四下照了一遍,这才把地形看了个基本上。我们眼前赫然出现了一个山
中山,所谓的山中山,便是在这个偌大的地洞之中,还有一个小山,这个小山不算高,用狼眼手电筒就能照到尽头。用肉眼观测,大概也就二
十几米的样子。
只不过这山体上光秃秃的只有不少暗红色的石头和泥土,那些茂密的树林,便是围绕在它四周,这样一来,更加显得我们眼前这座小山的突
兀。我熄灭了狼眼手电筒,从新挂在腰上,对封幕晴说:大师妹,你看这座小山,是不是就是那座有可能存在的火山封幕晴点点头道:
我刚才看到这座小山上面好像是个平面,说不定这里就是一个火山口
封幕晴话没说完,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人影瞬间从我们脚下几步远跃起,直扑我的面门。千钧一发之际,可以感受到空气中有细微的抖
动感传来,足以说明这个东西速度之快。我凭借着敏锐的感知能力,几乎就在那个人影跃起的一瞬间,就拉着封幕晴向一旁侧开一步躲开了这
次的突然袭击。
这个当口,我一边躲避着突如其来的袭击,一边扯着嗓子对铁蛋喊道:小黑,你小子等什么呢快点动手饶是铁蛋身手敏捷,听到我
的话一时间便拎着工兵铲子扑了上来。慌乱间,只见他手起铲落,一声闷响传来,那工兵铲子竟然好像是拍在了一块坚硬的铁板之上,发出
来的响声一般。
铁蛋揉了揉震的生疼的手腕,说道:老胡,不对劲儿啊,这东西好像他妈会铁布衫,怎么这么硬他话刚说完,被他一铲子拍到的人影
飞身转回,直奔我而来。这次看得真切,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他妈是个什么鬼东西只见一张黑通通的狰狞脸孔上,贴着好几撮坚硬
的毛发。之所以说是贴着好几撮毛发,是因为这毛发的根部都有一个大口子,顺着口子淌出来不少黑乎乎的粘稠液体,这些毛发看上去,更像
是贴上去的一样。
就在我一愣神儿的功夫,那个黑影已经迅疾地扑了过来,再想躲闪已经来不及了。情急之下,我把气死风灯抡圆了照着这个鬼东西的脑袋砸
了过去。撞击过后,我手里头的气死风灯破碎的不成样子,中间插着的蜡烛也熄灭了,四下登时陷入一片漆黑之中。我也顾不上那个人影被我
砸成了什么样子,赶紧扯着封幕晴的胳膊,朝下退了几步。
铁蛋和田老鼠也纷纷从斜坡上退了下来,四人汇合在一处。田老鼠慌忙地问我:胡兄弟,你看清刚才那个是什么东西没有我摇摇头,
,把刚才看到的那张脸对三人学说了一遍,其余的我也没看清楚。而突然袭击过我们几个之后,那个人影似乎一下子消失不见了,四周除了我
们几个粗重的喘息声之外,根本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声响了。
过了几分钟,我忍不住拍亮了狼眼手电筒,对着刚才我们厮斗的地方照了过去。只见地上散落着残破的气死风灯,却不见了那个鬼东西的踪
影。现在气死风灯损坏了,只能用狼眼手电筒照明。四人简单地商量了几句,都觉得眼前这个小山说不定就是楚霸王项羽的古墓,于是四人决
定,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一定爬上去瞧瞧。
不过刚才突然之间被袭击,我们还是心有余悸,万万不敢再在这面上去,只能绕着小山,看看周遭有没有更好走的道。四人绕着小山走了小
半圈,发现了一条人工修葺的石阶,蜿蜒向上,正好通向小山的顶端。四人对视一眼,都觉得先前那个猜测很有可能是真的。铁蛋也来了兴致
,嚷嚷道:同志们,胜利就在眼前,抓紧时间,把项羽那厮踏上一万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我对铁蛋说道:你小子可得了吧,随便给人家扣什么高帽子咱们要冷静客观地对待历史问题,不能带着有色眼镜来进行批判。和铁蛋
插科打诨斗了两句嘴,刚才被突然袭击所绷紧的神经也放松了不少。我拿着狼眼手电筒,一马当先走了上去。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