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又忙了一天,嘿嘿,不过流氓的心情非常非常的好因为还有几天的时间,流氓就一点活都没有了。嘿嘿,一想到每天的活,就只剩下码字了,流氓真的是灰常欣慰。另外流氓呼吁大家,看过了书,记得把手里的票票都给流氓砸上哦
我正焦急万分之际,猛然间从我背后飞过一块黑乎乎的事物,直奔着铁蛋身后的那个蓝色影子砸了过去。蓝色的模糊人形好像对那东西十分
忌惮,身体往破碎的青铜镜面里头缩了一下。就趁着这么个空当,我上前两步,扯起铁蛋的胳膊就朝另一侧跑去。
铁蛋的身体十分沉重,几乎就是被我一路拖着朝前走,速度自然快不起来。借着幽暗的光芒,封幕晴再我们俩前头着急地喊道:老胡,快
点那东西又上来了我几乎是连吃奶的劲头儿都使出来了,可铁蛋的体重着实太大,能维持现状就不错了。听封幕晴示警,我心如火燎,忍
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个蓝色的模糊人形已经完完全全从被铁蛋砸碎了的青铜镜面中爬了出来,仿若幽灵一般,正朝着我们俩的位置飘了
过来。
慌乱之中,我只觉得后背好像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一阵闷痛,眼前一黑,差点窒息过去。定睛一瞧,原来竟然是铁蛋一脸嬉笑在背后给了
我一拳。我强忍住钻心的疼痛,拽着铁蛋的手丝毫没有松懈。这会儿铁蛋的心智多半已经被迷失了去,还是想办法让他先恢复了心智方为上策。猛然间,我只觉得后背一阵冷飕飕的寒风袭来,不用脑袋都能想出来,一定是那个蓝色的模糊人形已经来到近前。
此时躲无可躲,避无可避,我心中生出一股滔天怒意。妈了个八字的,我们哥俩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想到这里,我松开铁蛋的胳膊
,攥着蓝魔的手腕凭空一抖,锋利的蓝魔旋即朝着那个紧紧跟着我们哥俩身后的蓝色影子刺了过去。
这一下势大力猛,连我的身体都跟着向前倾倒过去。可出乎意料的是,锋利的蓝魔好像只是凭空刺中了空气,空荡荡的根本没有对蓝色的影
子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心说这下完了。几乎就在同时,由于收不住力气,我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一个踉跄,重重地
摔倒在地上。
坚硬的地面把我摔了个七荤八素,勉强咬牙挣扎着站起身来。一抬眼,正好看到那个蓝色的模糊人形已经进入到了铁蛋身体一半的样子。我
心里一突,凉了半截,登时一股巨大的恨意驱使我再度握紧蓝魔,他妈的,就算是拼个你死我活,今儿个我也决不能让它伤害铁蛋一分一毫。
我全身流淌的血液好像在一瞬间便开始沸腾,浑身的疼痛全然不知,刚要起动,猛然间听到封幕晴对我喊道:老胡,那东西不是实质,你用
你的摸金符大概能够克制它
摸金符是摸金校尉不传的密器,由穿山甲的爪子制成,相传能够驱邪避凶。我和铁蛋一人佩戴了一枚,分别是我父亲和干爹年轻摸金时候佩
戴的。这会儿听封幕晴一说,我忽然想起来,刚才那块砸向蓝色影子的黑乎乎事物十有就是封幕晴佩戴的那块观山师娘的牌子,现在别无
他法,也只好死马当做活马医。
说时迟那时快,我当即收住身形,一伸手,从脖子上摘下来一直佩戴的摸金符。摸金行当有个规矩,就是不能轻易摘符,如果摘符之后,再
干摸金的勾当,连祖师爷都不会再保佑你。虽然说我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是对这些流传了千百年的规矩还是打心眼儿里敬畏。现在我们
还在凤凰山的山腹中,如果就这么轻易摘符,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更让人难以预料的危险。
想到这里,我并没有把摸金符当成飞镖扔出去,而是拿手攥着冲向站在原地的铁蛋。那个蓝色的影子已经差不多完全融进了铁蛋的身体,我
两步来到近前,刚好赶上。此时已经顾不得那么许多,一扬手,立马把摸金符套在了那个蓝色的影子上。蓝色的影子身形顿了一下,继而猛烈
的上下抖动,蓝光显得愈发旺盛,晃得人睁不开眼睛。虽说如此,我还是牢牢攥住摸金符,不敢有所松懈。
封幕晴眼疾手快,在我把摸金符套到蓝色影子的脖子上时候,便一把把铁蛋扯开。那蓝色的影子好似暴躁不已,挣扎了一会之后,还是不能
摆脱摸金符的束缚,散发出来的那层蓝色的光芒也开始慢慢黯淡了下去。那边被封幕晴拉开的铁蛋已经清醒了过来,大呼小叫地嚷嚷浑身疼痛
难忍。见铁蛋神智恢复,我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也算是落地了。
忽然我觉得手掌上一阵剧烈的疼痛,低头一看,不由心中一惊。那蓝色的模糊人形挣扎的力量奇大,我攥着的摸金符的绳索已经把我的手掌
横着给割了个小口子,正不断往外渗出鲜血。正所谓是十指连心,虽然我被割破的是手掌,可离着手指也不是太远,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我浑
身抖动了好几下。
虽然如此,可我还是不敢松开摸金符的链子,生怕这个蓝色的模糊人影没了摸金符的束缚会再度加害我们三个其中的一个。被摸金符套牢的
蓝色人形抖动了几下,忽然停止不动。我以为它已经被制服了,不想封幕晴和铁蛋几乎是同时惊叫出口。我定睛一看,只见我被割开的手掌上
流淌出来的鲜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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