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两天,流氓这里正在进行秋季电路维修。流氓也苦恼没电,因为没电就不能码字,也担心大家说流氓偷懒。好吧,有不少人都在说流氓这一天不更新是在找借口,可事实确实如此。流氓会尽量赶在不停电的时候给大家码出精彩的故事来的
我向前一步,刚要把铁蛋从地上拉起来,后背上冷不丁的有一股针扎似的疼痛。整个身体也随着一股巨大的力量向前扑倒,重重地砸在铁蛋
身上。所幸铁蛋肉厚,我这一下即便是摔的实诚,也没觉得太疼。倒是铁蛋在我身体下说道:哎,我说老胡,你就不能看着点快他妈起来
,我快让你给砸成肉干了
事出突然,我心中暗道不妙,正要挣扎着从铁蛋身上爬起来,猛然间觉得我身上也被重重地砸了一下。慌乱之中,只听封幕晴闷哼一声,原
来竟是她砸到了我的身上。虽说我和封幕晴的体重合起来也不一定有铁蛋沉,可这两下重重的压在铁蛋身上也够他受得了。我被夹在当中,说
不出来的难受,赶紧让封幕晴爬起来。
等我们三个都从地上爬起来,铁蛋使劲儿揉了揉胸口,埋怨道:我说你们俩可真是夫唱妇随,看我肉多是不怎么一股脑的都往我身上压没等我说话,封幕晴便摇摇头道:我刚才想要拉老胡起来的,可后背上忽然被人推了一把,现在还疼呢。封幕晴此言一出,我不由的
惊出一身冷汗,赶忙回应道:我刚才也是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大师妹你瞧清楚没有
封幕晴摇摇头,道:我也没注意,只是感觉后背被人推了一把。铁蛋听完我和封幕晴的话,猛然说道:难道这还有其他的人不成咱
们也别这么干站着了,赶紧着找找,我倒要看看,他妈是谁在背后朝咱们下黑手可是黑咕隆咚的,我们三个连一支蜡烛都没有,想要在这
样的环境里找到有可能隐藏着的那个人又谈何容易
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儿,扯过铁蛋问道:刚才你小子是撞到什么东西上了铁蛋拍了一下脑门道:你不提这茬我还忘了,我也没看清
,不过就在我前头来着,我看看。铁蛋说罢,拿手凭空在原地摸了两把,可是楞是什么也没摸到。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赶紧一把拉住铁
蛋道:先别忙着找那个东西了,我看这里透着一股子邪气,还是少生事端为妙。
尽管我们三个都是信仰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现在心底都生出一股寒意来,说不清道不明的,可能人类在面对无法预知和掌控的事情时候,
都会有这种感觉。铁蛋和封幕晴听完我的话,也都点头称是,这次出来,我们压根就没想倒斗摸金,心里和物资的准备上自然很不充分,我现
在唯一的奢望就是我们三个都能安然无恙的从凤凰山里头走出去。
商议完毕,三人组成相互依托的形状,慢慢向前行进。由于之前我和封幕晴都莫名其妙的被人从后背推了一把,我的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的状
态,时刻注意,提放这身边有可能发生的危险。三人有惊无险的向前走了十几步远,打头的铁蛋忽然停住了脚步,伸手朝前一顿凭空乱摸。我
心里打了个突,赶紧询问铁蛋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不继续朝前走了。
铁蛋停住动作,茫然地对我说道:老胡,你快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好好的像是有堵墙我心说该不会是遇见鬼打墙了吧
赶紧也伸手朝前摸索了一下,可手上除了能感觉的道流动的冰冷空气之外,哪里有什么铁蛋所说的墙体我心里默念两遍祖师爷保佑,向前迈
了一步,可也只能走这么一步,再多一点都走不了了。
一阵懊恼席上我的心头,以前光听干爹王凯旋讲过鬼打墙的奇闻,我也是一直将信将疑。可轮到自己赶上这么一码子事儿来,还是心里
没由来的一阵恐慌。我强作镇定,对铁蛋和封幕晴说道: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咱们绕开这里,肯定能过去。铁蛋自幼跟着陈瞎子走南闯北
,像是鬼打墙这一类的奇闻,也是耳熟能详。当即出言道:莫非咱们走了背运,撞上了鬼打墙吧要不怎么前面什么也没有,就愣是过
不去呢
我心里一直暗示自己,肯定是错觉。此时听铁蛋这么一说,一直自欺欺人的心态不禁也开始渐渐的松软。我对铁蛋道:就算是鬼打墙
又能奈我何你就管把心放大了,不要总想着怪力乱神的事自然就生不出那么多的邪门歪道来了。我一边说,一边打头向着一侧挪去,可是
情况和之前一样,前头分明根本就是什么都没有,可就是走不过去。
三人之中,唯独封幕晴和我们哥俩的出身不同。她是正统的科班毕业,要不是出自观山太保一族,那她肯定是对鬼神之谈嗤之以鼻。而我和
铁蛋,一个从小跟着王凯旋和大金牙浸淫潘家园,一个跟着陈瞎子坑蒙拐骗,此时也就封幕晴还能算是镇定一些。她见我一个劲儿地试着找到
出路,不禁轻声说道:鬼打墙的事情我也多少有所听闻,我觉得,把这种现象说成是鬼神迷惑,还不如说成是自己的错觉传闻中遭遇
鬼打墙的人不是贪黑赶夜路,就是心神疲乏。我看这种情况多半是由于人类自身生出的一种错觉
封幕晴所言,的确有些道理,可虽说我们三人都累的不轻,可谁的心智都是清醒的。更何况,这中感觉是如此清晰,又怎么能够解释成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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