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定不会再犯错误了。老胡,咱赶紧着动手吧,要不一会儿大师妹在上面还真着急了。注意拿定,我们兄弟二人各自拎了兵刃,朝着那道若有
若无的光晕走去。
距离很近,转眼的功夫,我们二人就来到近前。几步走下来,我心中未免有些疑惑。刚刚才发现,这个空间中到处都有人工修葺的痕迹,难
道这地方会是什么密室再一想到我们上头就是鬼人祭祀和问天占卜的地方,我心念一动,这里头该不会是藏着鬼人最厉害的宝贝吧当初肯
定是只能有鬼人的几个少数领导人才能进来。
我越想越觉得激动,心中可算得上是跌宕起伏。理好了呼吸,尽量压制住狂跳不已的心脏。我向前一探身子,原来这道光亮竟是从一道石门
的缝隙之中照耀出来的,淡淡的金色像是正午的阳光,可是在这样的地方,却又多了几分鬼气和阴冷。我伸手在石门上轻轻推了一下,石门纹
丝未动,再拿手一摸,发现这石门竟然有不下三十公分厚。
一种隐隐约约的危机感在我脑海中慢慢隐现,我对铁蛋说道:这石门厚重无比,怕是里头没有宝贝,反而我越看越觉得像监狱一样,说不
定里头是困着什么精灵鬼怪之类的怪物,咱们哥们要是冒冒失失的进去,似有不妥。如果现在封幕晴在我们身边就好了,她心思细腻,不会
像我这样头脑一热就什么都敢干了,有她在我身边,很大程度上能够弥补我性格上的缺陷。而且她思维缜密,分析力洞擦力也相当好,没准
儿就能给我提个什么有用的意见。
铁蛋听完我的话,脸上老大的不高兴,道:老胡,我发现你可是变得越来越胆小了。别说咱们是坚定的信奉马列主义的战士,就
算它里头真关着什么鸟东西,咱们兄弟不还见一个杀一个临阵脱逃可是叛徒的行径。我仔细地想了一下铁蛋的话,的确如他所说,我从遇
见封幕晴之后,就开始慢慢淡化身上曾经的热血,或者说是这种感觉被我埋得很深,也不知道这种转变是好是坏。
正当我在一旁想的出神之际,铁蛋已经伸手摸到石门缝隙,准备开推。我暗自思量,铁蛋说的不错,这样优柔寡断的像个娘们儿一样默默唧
唧的秉性可不是我想要的。想到这里,我把蓝魔插到腰间,一伸手,同铁蛋合力,两人都不遗余力地推着这扇厚重的大石门。合二人之力,石
门被慢慢开启,一阵阵石头摩擦的声响分外刺耳,而先前只有一道的亮光也开始随着石门慢慢开启,铺散开来。
一片金光下,我和铁蛋好像都被镀上了一层金水,莫名的有种庄重气息,诡异而突兀地流淌在我们二人心中。我心里没由来的生出一股悲悲
戚戚的感觉来,就好像死了亲人和最好的朋友一样,亦或者是像自己马上就要与整个世界相隔,慢慢死去一样,说不出来的难过。我看了铁蛋
一眼,从他的表情来看,他现在和我的感觉也差不多,我心中一惊,难不成这门后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是跟着干爹王凯旋和大金牙在潘家园长大的。别人小的时候都是父母给讲童话故事,什么王子和灰姑娘,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那些我干
爹和大金牙根本讲不来。他们只给我讲如何倒斗摸金,以及大粽子和冤魂恶鬼的故事。这样的故事里头的冤鬼往往能够使人心生怨念,甚至不
堪这种压力,自我了断。
也有种比较科学的解释,据说人类的灵魂是由一段脑电波组成的,每个人的都不一样。人的死亡之后,这段脑电波就会脱离,也就
是人们通常说的恶鬼冤魂。而这种说法下的恶鬼冤魂攻击人的主要途径,就是通过脑电波的影响,能够看到一些幻象。想到这里,我小声地对
铁蛋说道:这里头好像不干净,一定要小心行事,情况不好咱们就撤。
铁蛋点点头,我一把从腰间抽出蓝魔来,二人向前摸索而去。石门后的空间算不得大,大概有十几平方大小,地上铺着一块一块平整的青石
,和我们掉下来的高台应该是一样的。整个空间空空荡荡的,显得十分宽阔,只有不远处有一只巨大的青铜鼎。这只青铜鼎四足,上头方方正
正的,高度要比我的身高还要高,耀眼的金光便是从那里头发出来的。
之前我们在新疆时候,我便看到过一口巨大的用来烹煮尸体所用的尸鼎,现在一比,那个尸鼎比起眼前这个四足鼎来还差了一截。靠近了一
看,只见四足鼎上光秃秃的并没有篆刻什么鼎文,也没有雕刻异兽珍禽,而是只有几条简单的纹路,古朴之中透着一种言语不明的感觉。强大
的视觉冲击,让我们哥俩半晌才回过神来,铁蛋看得兴起,忘乎所以,二话不说就要爬上去看看里头到底装了什么样的宝贝。
由于我们俩都站在鼎下头,铁蛋攀住一只鼎足就往上爬,我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鼎口上方悬着一块黑乎乎的东西,我心念一动,暗道不
好,赶紧招呼铁蛋下来。恐怕事情远没有我们事先想象的那么简单。铁蛋两只脚已经攀上了鼎足,正要伸头往里头看,被我一招呼,扭头之际
,身体登时失去重心,咕咚一声摔了下来。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