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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烧火燎的疼痛过后,我能感觉的到伤口正不断向外头渗血,温热的血液把衣服打湿,粘糊糊的贴在身上。被血水打湿的衣服上还黏着刚刚
出的冷汗,只要一挨上背上那条伤口,就疼的我直哆嗦。我虽然怒不可竭却也没有办法摆脱,只能在心里不断祈祷,那东西可千万别就这么要
了我的性命。
眨眼间,铁蛋已经轮着工兵铲子冲了过来。我耳中能都能听得见工兵铲子上下翻飞,划破空气发出的一阵微弱凄厉声,只听当啷一声,
一直抓着我手腕的那股子力道忽然凭空消失。我身体得以恢复自由,当即抄起掉在地上的寒铁长枪的枪柄,转过身去。再一看,只见黑漆漆的
什么东西都没有,我当下心中疑惑,难道是我入了魔障还是被摄取了心智可是背上的伤口仍旧疼的我直喘粗气,这分明不是幻觉。
这会也顾不了别的了,我摸了一枚冷焰火在地上磕亮,朝前扔了过去。冷焰火的光亮比起烛光来,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清冷的光芒登时把我
面前挺大一块地方都照的通明。一只老狐狸赫然蹲在一块巨石之上,眯着眼睛盯着我和铁蛋看个不停。在冷焰火清冷的光芒印衬下,那只老狐
狸的眼睛中惨绿色的精光更甚,只是看了两眼我就觉得身体一片恶寒。
我已经吃了一次亏,哪里还能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当即我心中涌起一股戾气,不带多言,照着巨石上的老狐狸就一棒子轮了过去。寒铁
长枪的枪柄通体都是生铁浇灌而成,解释非常。我这一下也蕴含了巨大的力气,如果就这么直接招呼到老狐狸的脑袋,恐怕一下子就能把它脑
袋给砸扁了。说时迟那时快,寒铁长枪的枪柄已经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在了老狐狸的脑袋上。
令我吃了一惊的是,这老狐狸的脑袋当真是结实不已。我这一棒子下去,除了自己手上不断传来酥麻的感觉之外,那老狐狸的脑袋却一动不
动。火红的皮毛在冷光中更显光滑明亮,仍旧是蹲坐在巨石之上。铁蛋见状大怒,骂了声娘,又补了一铲子在老狐狸的脑袋上。只是他这一铲
子同样未曾给它带来实质性的伤害,反倒是把钢口极佳的工兵铲子一边的刃都给砍卷了。
我们兄弟吃瘪,不敢再轻举妄动。铁蛋凑在我身边恶狠狠地说道:老胡,咱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火点了省事儿铁蛋这次是和
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既然这畜生敢明晃晃的对我和铁蛋的攻击丝毫不躲闪,那就怪不得我们兄弟心狠手黑了。我拿起蜡烛,刚要上前点火,封
幕晴一把拉住我道:老胡,你好好看看,这不是一只活狐狸我刚刚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未曾细看,此时听封幕晴一说,忍不住又看了两
眼,这才发现,巨石上蹲坐的狐狸果然不是活的。
虽说它栩栩如生,可是无论表情和姿势都是一样,显得十分生硬。铁蛋说道:还真他妈不是个会喘气儿地,我说的么,那骚狐狸虽然是狡
猾无比,可怎么着也不敢正面跟咱们哥俩硬拼不是借它两个胆子它的反动气焰也不敢这么嚣张话虽这么说,可我总觉得这其中定然有什
么诡异之处,不然我刚刚怎么会平白的失了心智
想到这里,我强忍住后背上钻心的疼痛。上前两步,一伸手抓住巨石上蹲坐的老狐狸,就在我手指触碰到老狐狸毛皮的那一刻,我能清晰地
感觉到一股子冰冷,这种感觉十分熟悉。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双手较力,就想把它从上面给拎下来。可是接连用了两股力气,那狐狸好像和
巨石连做一体了一样,一动不动。
见这个方法行不通,我也只能作罢,倒是封幕晴看到我背上的伤口吃了一惊,赶紧翻找出所剩不多的纱布,仔细地帮我处理了一下伤口,这
才算把血止住。一直沉默不语的项少卿忽然开口说道:我家以前丢了的那本书上好像记载了关于狐狸的事情。我正一筹莫展之际,听了项
少卿的话,猛然来了劲头,赶紧询问他那上面是怎么说的。
项少卿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这才说道:那本书我也没见过,不过我倒是挺我祖母提起过两次。据说当年楚霸王项羽的墓室建造的时候
,负责修建陵墓的项羽手下一谋士范增就发现了凤凰山中的鬼人部落。他们像是幽灵一样生活在凤凰山的山腹之中,同时范增还发现了鬼人
部落只供奉狐狸。他便使用了一些手段,使得鬼人的守护神成为了霸王墓的守墓人。这些狐狸世世代代都会守护霸王陵墓,不让活人进来。
听完项少卿的话,铁蛋说道:你他妈早怎么不说成心拿我们三个的命当星期天过呢是不是我他妈抽死你。项少卿被铁蛋吓的一个激
灵,赶紧说道:不是我不说,我也是一直太紧张了,这才刚刚想起来我真没想让咱们其中的哪一个没命我看项少卿言语之间不像
是在推诿狡辩,对铁蛋摆摆手,示意他安静一会儿。铁蛋见我表态,这才悻悻地作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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