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趁着中午回家吃饭的功夫,流氓又赶出了一章,奉献给大家。多砸票,多支持流氓吧
项少卿止住眼泪,抬头看了我和铁蛋一眼,挤出一句话:老胡说得对,我的确应该是项羽的后人。项少卿说罢,铁蛋冷笑一声道:你
他妈来看你祖宗为什么要拉着我们几个还是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快说我对铁蛋摆摆手,示意他先不要说话。转而对项少卿说道:
你的态度很好,咱们也不用上纲上线了,坦白说吧,我们也不是什么好人不过你要是想在这里带走点什么东西,我们可不答应
项少卿不再耷拉个脑袋,不再说话,气氛一时间变得沉闷诡异。最后还是封幕晴打破僵持的局面,她清了清嗓子对我们说道:咱们现在都
面临着危险,就算有什么恩怨我想还是等到完全脱离了危险之后,在做计较吧其实我也不想和项少卿弄的太僵,虽然我猜测他利用我们三
个来到项羽古墓之中肯定没安什么好心,不过一路之上这小子还算老实,并没有对我们几个造成什么伤害,此时留他在,多一个人多一份力气
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
我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封幕晴的说法,铁蛋见我表来态,也不好再做什么坚持,当即又对项少卿说了几句狠话,逼着他答应等回到北京之后
额外多付给我们三个一人两万块的精神损失费这才作罢。我转念一想,这项少卿既然是项羽的后人,多多少少也应该知道点项羽古墓的事情,
何不问问他,也省去许多麻烦。
想到这里,我便开口询问了项少卿,问他知不知道这古墓之中的路线,抑或是机关消息。项少卿摇摇头,道:我只知道祖上是逃亡到英国
的,几十年前家里倒是传着一份秘书,大概是关于项羽古墓的记载。可是二战那会儿,为了避免德国人的轰炸,我们搬家的时候给弄丢了。
本来我听他说家里流传着一本秘书,心里欢天喜地,越听越泄气,心里暗骂:都他妈丢了你还说个屁这不玩我们呢么。
我见再问下去也没什么结果,还不如立即起身,靠自己摸索着前进吧。我从地上站起身来,刚一转身,猛然间瞧见铁蛋脚下有一摊鲜红的血
液。烛光晃在上头,那摊血液更加显得猩红,我心里一癝,铁蛋这小子什么时候受伤了怎么出了这么大一摊血可抬眼一看,铁蛋面色正常
,根本就没有任何疼痛的表情。他见我一脸诧异地看着他,摸了摸脸,问道:我说老胡你看什么呢我脸上又没长花。
铁蛋说话的声音依旧底气十足,我愈发觉得诡异。当即问道:小黑,你觉没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或者有疼痛的感觉铁蛋被我说的一
愣,下意识地拿两只手在身前身后胡乱摸了两把,道:老胡你是不是咒我呢我身体好好的,怎么会不舒服我刚要说话,封幕晴也瞧见
了铁蛋脚下的那摊血,同样诧异地对铁蛋说道:小黑,你怎么出了这么多的血铁蛋一听说自己出血了,吓得一蹦,再低头看了看方才他
站着的地方果真有一摊鲜血,连自己的鞋底上都沁满了,印在地上两只血脚印,说不出来的诡异。
这下轮到铁蛋着急诧异了,哭丧着脸对我说道:我他妈真没受伤啊,怎么就出了这么多的血呢还连个伤口都没有,完了,老胡我这次八
成是受了内伤了。封幕晴说道:老胡,我看那好像不是血,血液的颜色绝对没有这么鲜红我再度看了两眼,果真如此,地上那一大滩
血液不知道是受了烛光影响还是怎么着,比起我刚看到的时候颜色更是鲜艳了不少,更像是染坊里拿来染红布用的颜料一般。
我向前走了两步,俯下身子,拿手指蘸了一点,放在鼻尖一闻,差点吐出来。这他妈是什么味啊,简直比腐尸尸解出来的尸气还要臭上两分。我就闻了这一下,就觉得脑瓜仁儿生疼,我害怕有毒,赶紧带上防毒口罩,把刚刚蘸了这东西的手指在裤子上摸干净。我一回头见他们三个
还愣愣地看着我,我赶紧让他们吧防毒口罩也带了上。
就这么个功夫,周遭的黑暗中忽然响起一阵记起细微的声响沙沙拉拉沙沙拉拉就好像有风吹动树叶发出的婆娑之声一样,要不是这
里环境死一般的寂静,根本没人会注意到这阵响声。我从铁蛋手里接过蜡烛,向后照了照,心中一惊,忍不住脱口而出道:这石碑什么时候
他妈变成了红色的了铁蛋三人遁着我的声音望去,都是吃惊不小。刚刚还泛着青色的石碑,这会已经变成了同地上的血液一般无二的艳红
色,说不出来的诡异,就好像石碑流了鲜血一样。
铁蛋一拍大腿道:原来是这块儿大石碑流的水,他妈的,什么石头还会流血我没理会铁蛋,细看之下,忽然发现石碑上赫然贴着一层
粘糊糊的红色事物,那东西就好像一层薄膜一样,紧紧贴着石碑,不时扭动一下。只要一扭动,就会在上头渗出一股子猩红色的液体,滴滴答
答的顺着石碑往地下淌。一会儿的功夫,...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