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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铁蛋从封幕晴手里接过蜡烛过来给我照明,借着烛火摇曳,我用工兵铲子扒拉了一下黑影的脑袋,看了一眼,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他
妈的这人根本没有脸或者说是脸被人给挖了去,只剩下一个空壳一般的脑袋,原本应该是脸的地方成了一个黑乎乎的黑窟窿。这样的脑袋顶
着一顶头盔,说不出来的诡异骇人。
饶是铁蛋胆子不小,冷不丁的看上一眼,也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我:老胡,这人怎么他妈没脸他是楚霸王么我摇摇头道:
我看这人十有不是楚霸王,虽说历史和野史上记载,楚霸王的脑袋被人给割了下去,总不至于把脸给挖了吧再说我看这古墓修的规模也
不算小,楚霸王的尸身怎么可能就这么草率地安防在这里话虽如此,可是我总是觉得有些怪异,这人身着戎装,手持长枪,分明就是古时
大将的打扮,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忽然我脑袋灵光一动,暗自思付道:莫不成这个是楚霸王手底下的亲兵如此说来答案就趋于明朗了
,如果真如同我猜想这般,那他肯定是给楚霸王殉葬守墓之用,不过殉葬守墓的也不用把一整张脸都挖了去呀。
封幕晴和项少卿也凑上来看了两眼,看着没有脸的粽子,封幕晴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的脑袋比我好使多了,见她若有所思,我当
即出言相询道:大师妹,你瞧这里头有什么文章没有封幕晴摇摇头,轻声答道:这样的殉葬方式以前我也是闻所未闻,其中玄机我一
时半会也猜测不到。说罢又让铁蛋把蜡烛凑的近了一点,仔细看了一会,忽然张口说道:老胡,我想这具干尸应该不仅仅是殉葬守墓那么
简单
我一听封幕晴看出了点门道,当即来了兴致,赶紧询问。封幕晴指着粽子脑袋上被挖成的黑窟窿对我们三个说道:你们看,这黑窟窿边缘
明显要比其他的部位更加光滑显然是被经常摩擦才会出现这种效果我瞪着眼睛仔细看了看,果真如同封幕晴所言,黑窟窿的边缘都非常光
滑,在烛光的反衬下,竟然会闪现一丝亮光,反观其他部位,却是不满了褶皱,好像老树皮一样。
我们邻居有一个老头,从我小时候就经常看到他手持两颗硕大的核桃,在手里来回把玩,上次回北京的时候,我碰到那个老头,他手里的核
桃上面的菱角已经被摩擦不见,表面上泛着幽幽的光芒。如今我们眼前的这个大粽子脸上的黑窟窿也是如此,看来因该是经常被什么东西来回
反复摩擦才会产生这种效果。
虽然发现了粽子脸上黑窟窿的诡异之处,可是我们谁也没有猜到为什么会有这种效果。倒是铁蛋一拍大腿道:唉呀妈呀,老胡你记得你干
爹王胖子和咱们讲过的那件事没有我正陷在纷乱的思绪中不能自拔,冷不丁的被铁蛋这一咋呼吓了一个激灵,看这他一脸的激动,我没好
气儿地问道:我干爹说的事儿多了,我上哪知道你说的是那件事儿
铁蛋激动的吐沫星子横飞,把我干爹同他讲的一段他们年少轻狂时候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原来我干爹王凯旋和父亲胡八一年轻时候在四喜家
乡插队,年轻时候他们曾经在他们村子的林场误入过鬼衙门,在鬼衙门里头同样发现了只剩下一副皮囊的躯体,说是黄仙姑显灵下凡,借用这
套手法,哄骗老百姓的钱财,此番不过是神棍的歪门邪道,我干爹不知道给我讲过多少遍了,乍听时候觉得新奇,后来听得次数多了也就变得
麻木了。此时被铁蛋一说,我还真觉得和神棍那套骗人钱财的把戏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可能是因为我脑袋里想的事情太多了,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这个茬口。可是古墓之中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可以直接否定了是神棍之流借此敛财
,那么脸上黑乎乎的一个大窟窿的粽子究竟是所为何用就不得而知了。想到这里,我对铁蛋说道:这件事情我也知道,可是这两者之间可能
只是情况相似,咱们可不能生搬硬套,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铁蛋急的跺了跺脚,说道:老胡,你那黑驴蹄子是不是都砸到自己脑袋上了怎么变得这么笨了你干爹说过,那些被掏空的躯体里头藏
着一条黄皮子,装神弄鬼。说不定这个没脸的粽子里头还藏着一只骚狐狸干些怪力乱神的勾当也未尝可知。那个王老头不是说十几年前,他就
被一个拿着长枪穿着铠甲的霸王鬼魂给扎破了肚皮么我看十有可能是骚狐狸钻进了这个粽子的身体里,干的勾当
听完铁蛋的话,我原本迷迷糊糊像是一团浆糊的脑袋瞬间理清了思维。铁蛋说的这种可能,发生的概率很高。狐狸是动物之中最有灵性,也
最通晓人心的了。三番五次的和狐狸交手,我早已经尝到了它们的厉害之处。难不成这个殉葬守墓的亲兵还是可以移动攻击的想到这里,我
心中又是一癝,暗叹道:感情这楚霸王手底下的一定有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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