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这几天重感冒,天天挂吊瓶,苦不堪言。手打唉,很讨厌生病的感觉啊,浑身酸疼不过流氓不会段更,还是坚持每天更新的,虽然更新的速度会慢,还希望大家多多担待
我正因为铁蛋突然消失心神不宁,不曾想头顶忽然掉下来一个黑影。我还以为铁蛋不堪忍受飞蛾的叮咬爬到墙上去了,赶紧上前一步紧紧抓
住黑影的手,刚说了两句话,忽然觉得这黑影的手干瘪冰冷,绝非铁蛋的手掌,抬眼一看,黑影的脸上忽然亮起亮盏幽蓝的光芒。被这两盏幽
蓝的光芒一看,我浑身打了个寒战,遍体笼罩一层恶寒。
我心里咯噔一下,眼前这两盏幽蓝的光芒似曾相识,我大脑飞速转动,猛地想到,这他妈不是狐狸眼睛么想到这里,我也顾不上那么许多
,赶紧一闭嘴,狠狠地咬了自己舌头尖一口。
剧烈的疼痛瞬间让我清醒不少,再一瞧,那黑影脸上的两盏幽蓝更加明亮。我心中大怒,一定是这骚狐狸搞的鬼,只怕是铁蛋的突然消失和
它也脱不了干系。我越想越气,心中那团无名业火腾地就烧了起来。老胡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了。
想到这里,我猛然挣脱黑影的手臂,一扬手,手里的工兵铲子就奔着黑影的脑袋,那两团幽蓝的光芒中间劈去。这工兵铲子是美国陆军山地
师装备的,钢口极佳。就算是用他劈手指粗细的钢条也不再话下。更别说是这个小骚狐狸的脑袋了。
这一下我用足了力气,工兵铲子发出凄厉的破风声,就在要接触到黑影的脑袋上时候,黑影一阵晃动,一团暗红色的影子唰地一下就闪身而
出。这一下快如闪电,我眼睛虽然瞧见了,可是手里的工兵铲子却来不及转势。
就在这时,我身后突然被人撞了一下,立即就失去了重心向着眼前的黑影谱了过去。我身边的封幕晴见我脑袋直挺挺的朝墙壁撞去,赶紧在
我身后拽了一把。
因为我之前用力过猛,又突然被撞了这么一下子,封幕晴再我身后根本没拽住,而且身体也被我带着向前扑倒。我心说,这次算载到
这儿了,不说身后铺天盖地黑压压的像是恶鬼一般的飞蛾,就是这么直挺挺的撞到墙上也够我喝上一壶的。
我身体不断向前,半空中根本收不住身形,横竖也是撞这一下子,我干脆眼一闭,要是撞不死,老子今天一定要把这些骚狐狸生吞活剥了不
可其实这段距离并不太远,可是时间却过的极其漫长。仿佛变作了一副一副幻灯片一般。我只听耳中不断呼啸,身体前倾的角度不断加大。
可是等了一会,我脑袋并没有撞到墙壁上,而是感觉一阵透骨的冰冷,好像被迎头浇了一瓢带着冰碴的冷水一般,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好
奇之下,我睁眼一瞧,只见四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
还没等我再做出什么反应来,脚下无根,叽里咕噜的就向前滚了下去。我心中大骇,也顾不了那么许多,双手抱头,身体好像一个大皮球一
般,越滚越快。其间不断各到地上突兀的石头,整个身体好像要散架了一样。
虽然我身体的疼痛一阵紧似一阵,可是思维还是很清晰。我明明记得刚刚是要撞到墙上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向下骨碌了下来那堵墙跑
哪去了我正胡思乱想的功夫,只觉得胳膊被人猛然抓住,不断向下的身体借着这股力道,站立起来。
黑暗中传来铁蛋的声音,道:老胡,你咋也来了听完铁蛋的话,我思量道,难道我这会已经死了这里是哪是黄泉路不过我浑身
不断传来钻心的疼痛却清清楚楚的告诉我,我还活着。我正要开口问问铁蛋,这里是哪,猛然间听到身后一阵紧凑的声响传来,其间夹杂着闷
哼声。此时我的眼睛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种黑暗,抬眼一瞧,两个黑影正沿着我刚刚滚下来的道路朝着我和铁蛋滚来。
我知道来者肯定是封幕晴和项少卿,便招呼了铁蛋,一伸手,把他们俩从地上拽起来。项少卿本来吓的面如死灰,忽然身体被我从地上拉起
来,哇地一声发出凄厉的叫喊声。
我被他这一嗓子吓了一跳,一伸手左右开弓,啪啪两个大嘴巴子打在他脸上,这才说道:瞎他妈叫唤什么玩意没人用你号丧项
少卿听到我的声音,这才恢复了神智。不过仍旧是整个身体抖成一团。
我忽然想起来,刚刚是让人从背后撞了一下,这才发生了这么多事。当即挽起袖子,对着几个说道:我说刚才是谁他妈在我背后推我来着想挖社会主义墙角是怎么着这就是叛徒的行径铁蛋听了我的话,也帮腔说道:就是,咱们的队伍里可不能出来一个胡汉山那号的人
来,不过话说回来了,要是真有那么号人潜入咱们的队伍,有一个我小黑就捏死一个
封幕晴点燃了一根蜡烛,瞪了我和铁蛋一眼,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俩少说两句行不说罢从她的背包里掏出消毒药水和纱布来,
给我们三个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不过这次出来,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情,封幕晴也就是出于习惯这才带了这么点药品,我们三个的手
背脸上都被那些飞蛾咬的像个血葫芦似地了,这点药物根本不够用。也就只能挑着伤口大的紧要的地方包扎了。
也不知道这些飞蛾有没有毒,不过看伤口只是破皮流血,没有发生肿胀的情况,而且流出的血液也是鲜红色的,应该是不会有毒,否则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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