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我们已经脱离了那个什么四维空间的范围了。
当下心中一阵欢喜,脚下也自然轻快不少。走了十余米的样子,身旁的塌陷已经看不出来哪里还有碎石甬道的摸样。铁蛋忽然指着斜上方嚷
嚷道:老胡,你看,前边见天了
三人顺着铁蛋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斜上方出现了一小块蓝天。几人一阵雀跃,早就把跟踪我们的脚步声和那个出现了两次的女人给抛到九
霄云外。
来到近前,四人才发现,前方已经被一大堆塌陷下来的土封死。不过现在我们唯一想的就算爬到地面上去,也顾不那么许多,四人手脚并用
,都朝地面上攀爬而去。塌陷下来的土粘糊糊的,而且坡度较大,四人费了好大的劲儿,这才爬了上来。
四下一看,我们已经到了凤凰山的半山腰上,这块塌陷的地方正好是一小块平坦的地势,身后一大块塌方的缝隙好像一块大地的伤口一般,
触目惊心。
清风拂过,山间枯黄的树叶和野草上下翻腾,仿若一片海洋一样,看着让人眩晕。残阳如血,照在天边一块黑的好似浓墨一样的云彩上,着
实诡异。
封幕晴四下看了两眼,皱着眉头道:老胡,难道这里就是王大爷说的那块空地铁蛋指着一堆枯草朝着众人说道:这里肯定就是王老
头开地的那地儿,你看那不是他的小窝棚么
仔细一看,一人多高的荒草间,果然阴险一个小房子。天色已经不早,四人商量了一下,荒山野岭的,有块残瓦遮凉也好过露天。主意打定
,四人一齐奔着荒草中那个小房子过去。
离小房子近了,忽然有种阴寒刺骨的感觉,此时太阳已经完全隐藏到了山体之后,光线一下子变得暗淡起来。小房子近在眼前,黑咕隆咚的
看着让人心底一阵不舒服,可是四人谁也没说话,继续小房子走去。
我和铁蛋的神经都绷得很紧,生怕有什么野兽占了这个小房子作为老巢,我们冒冒失失的进去,被攻击也说不定。正在这时,项少卿猛然一
声惊叫,凄厉的声音划破冰冷的空气,把我和铁蛋都吓了一跳。
转身一看,却见项少卿的歪道在地上,一条腿陷入土中,一脸惊恐地招呼我和铁蛋救救她。我和铁蛋也顾不上被他那嗓子吓的够呛,赶紧合
力把他拉了出来。
再一看,原来地上有不少圆滑的洞口,隐在荒草中,看样子应该是狐狸或者野兔子的洞。项少卿点背儿,一脚踩了个正着,万幸的是,他只
是掉了下去,并没有受伤。
铁蛋扶着项少卿道:我说项大老板,你这都是什么毛病有事你说事,喊个毛你不知道冷不丁来这么一嗓子多他妈吓人么项少卿缓
了一会,这才回过神来。我见他没事了,这才叮嘱铁蛋和封幕晴,地上的洞太多,都注意点,别踩进去。
四人终于到了小房子跟前,小房子是土石机构的,虽然简陋,却也还结实。十几年没人住过,房顶和墙壁都没有破损的太严重,只是窗户和
门已经没了,黑漆漆的一片。
我招呼三人,都别愣着了,赶紧着进去吧。说罢我走在最前,抬脚刚要进门,忽然瞧见黑乎乎的屋子里猛然又两团明亮的鬼火闪动,不过转
眼就消失不见了。
没等我再看,铁蛋等人已经是鱼贯而入。我也只能作罢,不过心中却是提气十二分的精神来,只怕是这个空了十几年的小屋子里,会有什么
潜在的危险。
小屋子不大,分为里屋外屋。我拍亮了工兵铲子看了一下,外屋的锅灶还在,几只破碗胡乱地散落在地上,看来应该是王老头出事儿了之后
,这里再没人来过,自然东西物件也没人收回去了。
里外屋只见没有门,我抬腿又往里屋走去,手里的工兵铲子却是攥的紧了。现在虽然可以确定这里没有野兽为巢,可是刚刚那两小团鬼火却
是在这个位置闪现的,不可大意了。
狼眼手电筒的白光照了一圈,只见屋子里有一个土炕,炕上有两只肥大的野鼠,被狼眼手电筒的白光惊扰,四下窜逃。里屋也是十分狭小,
没几下就看完了,正要转身之际,只觉得眼前一道黑影闪动,从我身旁溜了过去,一阵骚哄哄的味道呛人鼻息。我强忍住咳嗽对身后的铁蛋喊
道:小黑,有情况,给我看准了拍
铁蛋跟在我身后,听我一喊,也瞧见了这道黑影,当下手中的工兵铲子立马砸了过去。只听乒的一声,接着铁蛋一阵欢喜道:咱们今
天晚上能吃野味了这骚狐狸还真肥
我转身一看,铁蛋正一手拎着一条狐狸的后腿,朝我一阵抖动。再一看,那狐狸浑身通红似火,皮毛油光铮亮,只是这回中了铁蛋一记追魂
工兵铲已经昏死过去。
我以前听干爹王凯旋说过,他和我父亲胡八一年轻时候插队的岗岗营子就流传不少关于黄皮子狐狸成仙的故事。据说黄皮子姓黄,狐狸姓
胡,年头多的黄皮子皮毛会变成雪白的颜色,道行也就越深。而狐狸的皮毛会变红,老人成为火狐,这样的狐狸都有法术,已经位列仙班,道
行自然不浅。我看着铁蛋憨笑的脸道:小黑,你打死了一个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