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1989年的今天,流氓出生了。手打从公历上来说,今天是流氓的生日,不过流氓过的是农历生日,所以还要几天的时间,在这里先谢谢那些今天给我送上祝福的兄弟姐妹们
项少卿购进的装备物资可谓是琳琅满目,吃的用的照明的而且还按照我的要求,弄到了两把美国山地师装备的折叠工兵铲。我和铁蛋
一人一把拿了,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心说,管他有什么鬼魅粽子,一律先干趴下了再说。
五个人准备妥当,一人背了一个大背包。找王老头问明白了路,即刻动身。王老头听说我们几个要进后山,一个劲儿的劝阻,最后见我们执
意要去,阻拦不住,当下取出他家私藏的猎统给我带上。
我把猎统拿在手中,看了一下,这支猎统同四喜家那把差不多的样子,都是老掉牙的玩意。当年义和团打八国联军时候用的,不过有胜于无
,有这么个火器在身旁,即使再山中遇见了什么猛兽,也能放两枪吓唬吓唬它。我把猎统背在身上,再次谢过了王老头,这才启程,往亲兵屯
后的凤凰山走去。
说是后山,其实离亲兵屯大概有三十多里地的样子,而且那后山多年不曾有人进去了,原本的山路都长满了杂草荆棘,要不是王老头告诉我
们,还真发现不了。
天气有些阴暗,抬眼望去,眼前的凤凰山在一片雾霭中若隐若现,平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铁蛋跟我走在队伍的最后,见我看这眼前的山峰
若有所思,铁蛋小声问道:老胡,你看看,这山里是不是真有古墓
其他三人并没有注意到我和铁蛋,我又看了两眼,才对铁蛋说道:此山龙脉杂乱,妖气萦绕。有没有古墓要等到晚上看过星象之后,才能
知晓。不过我看即便是有,八成也是座凶墓。
铁蛋光顾着跟我说话了,一时没脚下,被一条横生的荆棘绊了个狗吃屎,当即骂骂咧咧:他妈了个蛋的,有钱人是不是都吃饱了撑的没
事儿跑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个屁好探的
山路崎岖,杂草横生,王老汉指点的小路基本上就和没有差不多了。一行人的行进速度异常缓慢,直到天擦黑的时候,这才走到凤凰山脚下。一路披荆斩棘,几个人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当下便寻了一块平坦的地方安营扎寨,生火做饭。
简单的吃过晚饭,项少卿高涨的热情还未褪去,大家升了一堆篝火围坐在一起听铁蛋天南海北的乱侃吹牛。铁蛋说的吐沫星子满天飞,给众
人讲述我们在东北打猎遭遇了狼群,又是如何掉到一个元代古墓中,碰见了大粽子云云。
铁蛋口若悬河,把项少卿侃得晕乎乎的。就连一直沉默无语的焦海也忍不住好奇问道:古墓里怎么会有粽子难道那个元墓的墓主人生前
是贩卖粽子的铁蛋被焦海问的哭笑不得,当即摆摆手道:我看你也是实诚人,就给你讲讲,一般人还还不稀罕讲呢。我刚才所说的粽子
就是尸变了的僵尸
焦海被铁蛋这么一说,更是云里雾里不得要领,琢磨了一会又问道:这个尸体就说尸体,为什么还要叫做粽子呢我怕铁蛋满嘴跑火车
,嘴上没个把门儿的,再把我们真正的身份说出来。当即接过话对焦海说道:你别听他瞎白话,其实这也就是个叫法,一个称呼,怎么叫还
不是自个的事儿
众人天南海北的乱侃一通,时间也不早了,当即分好守夜的班次就各自睡了。我们五人中只有封幕晴一个女人,就没让她守,我和铁蛋一班
,守上半夜。焦海和项少卿守下半夜。
我又给篝火添了些柴禾,这才点燃一根烟,和铁蛋坐了。铁蛋和我没说上两句话就呼呼地睡了过去,我虽然也有困意,身上却没有铁蛋那么
厚的脂肪,已经是深秋了,山脚下出奇的冷冽。
我打了个寒战,抬眼瞧了瞧黑暗中的凤凰山主脉,此时漫天星光已经挣脱了云雾,不住地往人间洒落暗淡的光芒,静穆的凤凰山主脉竟给人
一种错觉,好像他此时便是一个静静站立在这里的卫士一般。我想起王老头讲述的事情,下意识的把猎统搂的紧了些,万一夜里真有什么情况
,先放他一家伙再说。
火光晃的我眼睛发花,清冷的风中不断有细小的虫鸣传来。就在我昏昏沉沉马上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阵冰冷刺骨的冷风从背后袭来
,我头皮一紧,心说赶上我烧香,佛爷都掉腚儿,难不成这王老头说的是真的那个无头之人来了
这么会儿的功夫,那冷风更近了些,其中夹杂着一阵阵摩挲的声响传来。我哪里还顾得上胡思乱想一伸手想从摸猎统,放上一枪,慌乱之
中我怀里还哪来的猎统猛地一低头,却瞧见躺在我身旁的铁蛋肚子上出了一个黑洞,正不断地向外冒出血液,我喊了两声他的名字,没有任
何反应。我心中一紧,哀伤片刻袭上心头,难道我们哥俩成吉思汗墓中那么危险都活着回来了,此时小阴沟里还翻船了
冷风片刻以至,我只觉得眼睛一花,看清来人的确同王老头讲的一般无二,一身黄金铠甲,手持一把钨铁长枪,照着我肚子举枪便刺。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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