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来来。铁蛋被我骂的一头雾水,顿了一下马上反驳道:
我说老胡,屎盆子你可别乱扣,我他娘的什么时候搬王八盖子了
见铁蛋还是嘴硬,我气不打一处来,豁然起身道:你没搬,那这个王八盖子还他娘的自己长腿跑来的外面两个证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个
不停,封幕晴忽然拍了我肩膀一下道:老胡,小黑先别吵了,你们看那
我们两个顺着封幕晴手指的方向望去,借着摇曳的烛光,只见红呼呼的一片,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凑近了一看,我们几个不禁都是心头一
紧,原来外面面前的这片红呼呼的不是别的,正是王八盖子
众多的王八盖子密密麻麻地摆了一地,有的地方上下叠了好几层,看的人头皮发麻。铁蛋自言自语道:我看古人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整这么多王八盖子摆在这干什么难道为了装饰用
我看了一会,收回目光道:恐怕不是人为的,你看这王八盖子虽然数目众多,可是都乱七八糟的。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处乱葬岗子只
不过这乱葬岗子上的,都是红毛王八
眼前出现的这一片死气沉沉的王八盖子,对于众人的视觉来说的确是个不小的冲击。明叔抱起临近的一个王八盖子,看了半天,猛地一拍大
腿。
我们三人都沉浸在纷乱的思绪中,谁也没有料到明叔会来这么一说,都被吓了一跳。我看了一眼明叔道:我说你老能不能正常点他娘的
一惊一乍的想吓死人啊
明叔抹了一把鼻尖上挂着的半截鼻涕道:胡仔啦,我忽然想起来啦。这东西叫巴西龟呀就算不是巴西龟也肯定是近亲啦,以前我出海的
时候见过啦
我见明叔说得郑重其事,也从脚下捡了一个,仔细端瞧了一下。巴西龟我也见过,不过绝对没有这么大的个头,也不是这个色。铁蛋一撇嘴
道:你就吹吧你,你他妈怎么不说是美国龟呢拿我们几个当星期天过哪我没上过学也知道,突厥人去哪弄这么多巴西龟去
被铁蛋一顿抢白,明叔只是干干闭合了两下嘴唇,最终没有说出一句话。我对铁蛋摆摆手,让他先别说话,这东西对我们来说,无关紧要,
有吵架的功夫,还不如赶紧多走几步,看看能不能快点找到观山太保留下的出口。
念及此处,我忽然想起在我梦中,正是从这样的龟壳中爬出那只厉鬼来,将我一口吞了。我赶紧把抱着的龟壳扔到地上,心中还是泛着顾虑
,一会别真从这王八盖子里蹦出个厉鬼。
我见多研究这东西也是无用,当即催促众人赶紧动身。奈何这一大堆王八盖子着实太多,想要到前面去,就必须绕道,否则就要从上面爬过
去。
我把两条选择对众人一说,众人都觉得这王八壳子颜色诡异,虽说没什么危险,不过心里还是不舒服。旋即众人从新整顿好所剩无几的装备
物资,绕着王八盖子堆走了起来。
铁蛋和我刚开始简单地查看了一遍这个空间,还算宽敞。四人都急着找到观山太保留下来的出口,好找到成吉思汗真正的墓室,之后是该倒
了斗还算逃出生天也总比窝在这个不知道是哪个时代的鬼地方强。
想到这里,心中不免一阵欢愉,走起路来,也觉得舒畅不少。走了半天,众人脚下依旧是绵延不绝的红色王八盖子。铁蛋嚷嚷道;他娘的,
这王八盖子怎么这么多
我心里也是有些没底,后悔刚才起了妇人之仁,一个王八盖子能邪乎到哪去,还不如直接从上头爬过去省事呢。我踢开脚下的一个王八盖子
道:再走走看看,实在不行,咱们就再折返回来,从上面爬过去。我就不信了,都人民当家做主这么些年了,咱们这主人还不能在自己这一
亩三分地上走了
铁蛋点点头道:对,咱们不禁要在上面走,就算咱们横着走,倒着走我看看谁敢说个不字我和铁蛋嘴上扯着蛋,不知不觉又走
出挺远。
封幕晴忽然放慢脚步小声对我说道:老胡,你有没有觉得咱们几个在原地兜圈子闻听此言,我猛地一个激灵,被封幕晴这么一说,我
还真有这么点感觉,要不然就凭着我们几个的速度加上用去的时间早就已经走出几百米的距离,难道这个空间有这么大王八盖子也有这么多
越想越觉得封幕晴说得有理,赶紧停住脚步对封幕晴道:大师妹,让你这么一说我才有点感觉出来,这还真有点不对劲封幕晴
看了我一眼道:我也说不上来哪不对劲,可是我的感觉告诉我,咱们肯定根本没有走出多远
气氛一时间变得诡异起来,被冷风吹的晃晃荡荡的烛光好似一团鬼火,被我紧紧攥着。我盯着堆积如山的红色王八壳子,忽然想起一件四喜
同我讲过的东北民间诡异的传闻
最后再说两句题外话,马上就是2010年的最后一个情人节了,流氓依旧单身度过,在这里流氓祝福广大的书迷朋友有情人终成眷属,也希望我的那个她赶紧来把流氓收了吧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