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攀着的树藤也是这株花的一部分封慕晴沉思片刻又道:
我所担心的是,这朵花好像是依靠类似触角那种东西探寻猎物,你看这里这么多的树藤,指不定它一会就会继续朝咱们这里爬来
环视一周,我们身边的确密密麻麻的满布粗细不均的树藤,如果那朵大花真像封慕晴所说的那样,是依靠触手一类的东西来感知猎物的话,
那么我们几个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铁蛋挽起袖子,朝手上吐了口吐沫道:你们都把心放在肚子里,给我五分钟,他娘的我把这些什么鸟藤砍个七零八落,它不就找不到咱们
了么
我摇摇头道: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我自己掉下来的时候挂在树藤上那么长时间也没有发现有这种花过来袭击我,而咱们哥俩刚才就那
么一会的功夫就出来这么个鬼东西,恐怕这其中还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缘故。
铁蛋听完我的话,一伸手把明叔从身后拎出来,恶狠狠地道:我说明叔,咱们的一向政策方针相信你和我小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也多少清
楚知道了吧他娘的,这朵大花是不是你个老不死的弄出来的
明叔被铁蛋吓得脸色铁青,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结结巴巴的否认是自己做的,在铁蛋的淫威下还起了不少毒誓,这才被铁蛋松开。我对
三人摆摆手道:这种高空作业可不是我们的强项,兵法云,己之所长攻敌之所短。咱们当务之急是要找到一条出路,然后再利用咱们的长处
和敌人做艰苦的斗争
铁蛋也点头附和道:老胡说的有道理,他娘的我在这上面站着总觉得脚下无根,好像随时都有掉下去的危险封慕晴和明叔也都表示同
意,当下三盏登山头盔上的探照灯四下晃动,寻找出路。
我来来回回照了三四圈,印入眼帘的皆是纵横交错的树枝树干,垂直而生的树藤,还有升腾着的水汽,不免着急起来。正当这时,铁蛋忽然
喊道:这里这里有条出路
众人顺着铁蛋脑袋上那束探照灯的灯光望去,只见我们脚下两米多远的地方有处明显被人工修理过的粗壮树干一头伸入升腾的水雾中,一头
悬在半空,离我们脚下不远。
封慕晴看了一会道:这上面的确是有人工修理过的痕迹,只是不知道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还能不能结实这地方水汽太重我对封慕
晴道:这点可以大可放心,我看那条树干也应该是属于通天鬼树的一部分,虽然历经了将近一千年的时间,不顾这通天鬼树都没有
死,那里也足够粗壮肯定能禁得住我们几个人
听完我的话,封慕晴还是有些担心。打铁趁热,当即我对众人说道:我先带着绳子跳过去,把绳子的一头固定在那边,这样一来你们跳的
时候就能多了一层保险
说完我把绳子从我们脚下的树干上解下来,收好挂在腰间。铁蛋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老胡,此去珍重。咱们一定要在那头胜利会师我
拍了铁蛋后脑勺子一下道:你丫的,别搞得我像敢死队员似地,不就是两米左右的距离么我从上小学时候体育就好,这还不是张飞吃豆芽
小菜一碟么
封慕晴又叮嘱了我几句。我见时机差不多了,把身体佝偻成一个弓形,将全身的劲头全部酝酿到两条大腿上之际,猛地向下一蹬,只觉得耳
边呼呼的风声,我如同一支离弦的箭一样,朝着那一截通道飞去。
由于力量过猛,身体一时间失去平衡,一个大马趴摔在了目的地的通道上。顾不上浑身的酸痛,我挣扎着爬起来,使劲蹦了两下,脚底的树
干纹丝不动。我这才把绳子从腰上解下来栓在了一处突出的树杈上,把另一头扔给铁蛋。
见我安全跳到对面,三人都是高兴不已。铁蛋接到绳子,三人陆陆续续全部都安全转移到这颗相对粗壮很多的树干上。树干被人工砍去板面
,剩下的平平整整,不用担心失足掉落。
虽然暂时相对安全不少,可是我心里还是惦念那朵诡异凋零的大花,当下转身看了一眼,登时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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