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叫我们一声师哥吧铁蛋知晓原委,也是一脸的赔笑,道:封大妹子,你看看,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不是以前黑哥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你还多担待担待。
封慕晴也不是小气之人,不过刚才没缘由的就被铁蛋捆了起来,心中还是老大的怨气,气呼呼地说道:谁是你们师妹你们两个就是彻头彻尾的强盗小人
由于是我和铁蛋做错事在先,任凭封慕晴怎么说,我们兄弟二人都是一脸人畜无伤的笑容。好话说了一箩筐,封慕晴终于算是原谅了我们。我一抬头,见一脸诡异的纸人还坐在那里盯着我们几个看。我问封慕晴:封师妹,这个东西如果真是你的,你就收起来吧放在这里怪瘆人的。
封慕晴变戏法似地拿出指甲大小的一块黑乎乎的东西塞进嘴里,猛然一吹,一阵好似鬼叫一般的声响顿时响起,刺耳无比。说来奇怪,这声音一响,原本分散依附在纸人身上的小虫子飞快地围拢在一起,从新聚成一个鸡蛋大小的黑色肉珠。
铁蛋看的啧啧称奇,忙向封慕晴打听这东西怎么这么听话。封慕晴收起哨子,把肉珠重新放回檀木盒子,这才开口回答铁蛋的问题。原来这纸人乃是观山一派的秘术,先用哨子的声音训练小虫,然后让小虫依附在纸人身上,用哨子吹出不同的声音来控制小虫做出不同的动作,纸人也就会做出不同的动作。先前石门后的石销就是这个纸人打开的。
我思索片刻道:那么你又是从哪里学到的这些呢提到这个问题,封慕晴忽然伤心起来,半晌才继续讲述起来。这要追溯起封慕晴的身世,她父亲和母亲没有正式的登记结婚,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讲,她应该算作是私生女。从小她一直和母亲生活在一起,父亲从事考古工作是个知名的教授,一年之中只能看她几次,每次他都会给她讲不少观山一派的事,这哨子就是当时父亲教给她的。不过后来她父亲和一帮人去四川一次考古中就再也没回来,她现在的工作还是找到了父亲当年的同事安排的。
听到这里,我脑海中忽然闪现干爹给我讲过的他们在四川巫山倒斗的事,问封慕晴道:你父亲是不是叫封学武封慕晴闻听此言也是吃惊不小,瞪着眼睛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说:我可不认识你父亲,不过我父亲和干爹和你父亲倒是有些交集。
铁蛋见我和封慕晴越说越近乎,插话道:这些话留到回北京再说也不迟,师妹,有件事我一直没想明白。难道你这次来这是挂着羊头卖狗肉,也想倒斗
封慕晴鄙夷地看了一眼铁蛋道: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是为了破解一个古老的诅咒,才来的这里。我和铁蛋同时脱口而出古老的诅咒我小时候可是听干爹讲过茫茫沙漠中的精绝古国的鬼洞是个诅咒,不知道封慕晴所说的诅咒是怎么回事。封慕晴继续讲到观山太保参加了修建成吉思汗墓,待到墓室完工之际,所有参与修墓的工匠风水师全部都遭到杀戮。而观山太保中有人拼死逃了出去,国师木华黎便下了一个恶毒无比的诅咒,他诅咒观山一族世世代代孤寡终生,横祸而终。到了明朝初期,观山一派中兴,族中有一人想在巫山之中修建一座地仙村,就此摆脱这个恶毒的诅咒,只可惜事与愿违,这个恶毒的诅咒始终伴随着观山一派的后人。想要真正破除这个诅咒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到传说中成吉思汗灵魂依附着的公驼鬓,烧了它
听完封慕晴的叙述,我和铁蛋也不禁唏嘘不已。我忽然有种感觉,也许冥冥之中,我们几个的命运已经注定。现在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重新书写自己生命轨迹。
正感慨之际,明叔忽然大惊小怪地叫道:你们快看啦这五彩的小鱼怎么都死啦闻声望去,只见先前聚拢在岸边水中的发光五彩小鱼一只一只已经死了一片,难道这水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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