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也有意试一试这两个人的武功,就指着外面的院子:“你俩出去打,点到为止,不得伤人。”
这两人对着茵茵和大夫人行礼:“是!”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茵茵和大夫人出去时,他俩已经站在院里,田昆山还抱着一个凳子,用凳子腿在地上画了一个圈:“谁要跑出去,也算输了。”
大夫人和茵茵对下人并不苛刻,只要求他们能按时保质保量完成安排的事儿就成,外院的人,一看这明显就是比武的架势,那些下人都偷偷站在外面观看。
茵茵刚宣布开始,镖师的手还没挨上田昆山,就被他摔在地上。
“你偷袭,我还没准备好。”镖师气得脸色通红,大声嚷嚷。
“好,重来!”茵茵还好些,大夫人根本就没看到他是怎么倒的,她也觉得这镖师是被偷袭的。
“准备——,开始!”这次是大夫人发令,那镖师咋咋呼呼地端着架子,向田昆山冲去,结果,还是没挨到人,就被摔倒了,田昆山这次,故意把动作放慢了些,人们很清楚地看到他使用的招数,围观的下人,都忍不住喝气彩来。
他俩差距也太大了,田昆山鄙夷地对着地上的人:“你的武功,是不是师娘教的?”
“昆山,不许胡说!”茵茵喝止,田昆山有点不满地看了茵茵一眼,“我还没说够呢。”
大夫人觉得非常没面子,脸色发红:“小俊是文官,看不出这人的好歹来。”
“是啊,这就和读书人一样,不考一下,怎知道哪个高哪个低呢?嫂子,你在京城的地界人熟,再帮我找找吧。唉,这个,我只好先用着。””茵茵低声对大夫人说道。
不知道这个北方镖局的人怎么回去说的,过了两天,他带着一个中年人过来,说是他师兄,要和田昆山比试。
茵茵当时正准备带着田昆山出发,听他这么说,就站在外院,对着他俩说道:“比吧,点到为止。”
这次两人速度更快,一边往场地走,一边手脚忙个不停,还没到院子中心,那中年人的手,就被田昆山攥紧,抽不出来,茵茵看到他脸憋得通红也无济于事,就下令:“昆山松手,别闹了。”
这中年人,倒比他那师弟痛快,对着茵茵一抱拳:“查某学艺不精,献丑了。”带着师弟就走了。
后来的一个月里,过上个三五天,就有人来找田昆山比武,只有一个在他手下,坚持了两三分钟的样子,其他都是不堪一击,而这些人报的名号和他们磊落的举止,茵茵能看出他们的确不是泛泛之辈,这才理解陈二林为何给她安排这个田昆山做保镖了,他的武功,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炎热的夏季过去了,山顶的庄园已经能看出基本轮廓,精心的设计和建设中严格的质量管理这时候也显显出来,虽然地面还乱七八糟,也只有少数屋顶建好了,但庄园的气势和独特的外形,却是掩盖不住的。
扈王爷世子和郑南侯过来看了,表示很满意,他们急不可待地催促茵茵,让赶紧建好,希望冬天就能来这里泡汤,按工期,这要到年底才能完工的,茵茵强调到时一定给他们,这俩很不高兴,但面对田昆山瞪着眼睛怒视他们的模样,也只能无可奈何摸摸鼻子走了。他们认识田昆山,知道这是个傻子,还是个打起架来不要命的傻子。
山顶的工程一日日接近完工,来参观的人越来越多,为了安全,茵茵特别在工地外竖起几个大牌子,强调工地有危险,非工匠不得入内,不听劝阻着出了意外不负责任,这个挡住了多数讲道理的人,但对少数人,就不起作用。
安逸侯的几个儿子,就没有一个讲理的,他们还站在牌子跟前,用脚踢了踢,照样往山上走,田昆山本来要去拦阻,茵茵见正是工匠吃饭的时间,再说,她还不想和这几个纨绔正面冲突,就把田昆山拦住了。
但她的忍让,让这几个更加肆无忌惮,他们下山来,也不离开,故意来到茵茵坐的那个工棚。
工棚里管事的,正在查看用料的账目,见到这几个,还赶紧迎了过去:“几位爷有事吗?”京城里的百姓,大多数都知道他们。
“我们,要买庄子。”他们环顾四周,见只有几张长凳,脸上有点不悦:“什么破地方嘛,坐都没地方坐。”
安逸侯世子,把桌子上的东西全呼撸下去,坐那上面了,他身后的下人,赶紧把长凳拉出来,用袖子抹拭干净,请他后面的几个兄弟来坐。
“请问,你是买山脚下的庄园吗?”管事的不敢有怨言,他一面赶紧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一边回着话。
“我们要下面的做什么,我们要上面的。我们要泡汤。”兄弟几个七嘴八舌地说道。
“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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