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符很快就发作了,那人却连打滚和嚎叫的权利也没有了,因为他已被花雨晴点了穴道。
于是,他只能认命的惊恐的张大眼睛,可是那痛苦却无处疏解,玉刹罗始终冷冷的望着他,仿佛眼前的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就这么看着那人痛苦了足足有三分钟,不是她狠,她也是逼不得已,花雨晴慢声慢语向那人说道,“我先解了你的穴道,你不许出声,也不许招来旁人,否则你现在的痛苦就会无休无止,永远也无法抹去”,她不是吓唬他,倘若她姑奶奶一走人,他也就只能一辈子痛苦了,要知道她现在施水符的手法可不比最初,那是要多高明就有多高明,要什么时候发作就什么时候发作,“同意了你就眨眨眼睛,不同意你就继续痛苦去吧。”
那人自然是拼命的眨眼睛,否则他生不如死呀。
花雨晴一点也不怕他不听话,就算他真的喊了,等听到的人循声来了,她与玉刹罗也老就早跑出老远了,想要追上他们的人,估计现在还没生出来呢。
玉指正要点过去,玉刹罗却推开了她,“我来。”他不喜欢她的手指触到别的男人身上,所以他亲自出手为那人解了穴道。
“说,皇上在哪?”
“在……在乾寒宫。”
“真的在那里?”花雨晴真的不信。
“是真的在乾寒宫。”那人一口咬定。
“为什么要把我们引去乾寒宫?”好吧,就算他说的对,就算皇上真的在乾寒宫,可是如果没有一个理由能证明乾寒宫适合关押皇上,她就是觉得这一切太蹊跷。
“那是因为无风国的国师说那里可以困住皇上,所以就……”
“就把皇上关进了那里?”花雨晴替他说完。
“是的。”
“那早朝呢,皇上可还去上朝吗?”花雨晴还是觉得南宫慕风一定是每天早朝,否则整个京城里不可能这么安静,众大臣也不可能没有任何的察觉。
“上朝,只是上朝之后立刻就要回去乾寒宫,哪里也不能去。”
“皇上真听话呀,说吧,你们对南宫慕风做了什么手脚?”
“他吃了国师的大内御香丸,那东西每天都要吃解药的,否则就会与我现在身上的这个一样,发作起来很难受。”
“那大内御香丸八成是国师逼着皇上服食的吧?”南宫慕风这个大笨蛋,离开皓月他就一点招法也没有了。
“是的。”
“那这呈祥宫不可以困住皇上吗?”
“不可以,乾寒宫的隔壁就是乾清宫,那是皇上早朝的地方,只隔了一面墙,这样方便看管皇上。国师说他最怕一个人了,而且是一个女人,他说呈祥宫太大,那女人的气味也太浓,所以他才要避开那里。”这人说着,竟是开始上下打量花雨晴,仿佛她就是国师所惧怕的那个女人似的。
“他是怕我吗?”花雨晴读懂了他眼睛里发射出来的信息,因为这人在说起‘那个女人’四个字的时候一直在打量着她。
“你与那画像真的很象。”
“好吧,看在你知无不言的份上,我就先放过去你,你带我们去乾寒宫,我要见南宫慕风。”
“这个时候,你去了也见不到他的人。”
“为什么?”
“因为服了大内御香丸的人只要天一黑就睡了,然后也只能在黎明之后才醒过来。”
“那我也要去,带路。”这又扯上无风国了,看来南宫慕风得罪的人还真不少。
这些有的没的,真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