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个月你有没有吃过乌鸡?”
“有。”她问得干净利落而且正确的让南宫慕风不得不回答她的话。
“再说,这个月有没有吃过嫩嫩的蛇肉?”
“有。”他的眼睛开始瞪大了。
“再说,这个月有没有吃过千年的人参?”
“有。”眼睛越来越大。
“嗯,那么,有没有吃过虎鞭呀?”
她脸不红心不跳的问过,南宫慕风傻了,“鬼呀,你不是女人。”女人没有这么大胆的,居然连这种问题也问得出来。
“到底有没有?不说,病就没得医了。”她娇笑的望着满身红点点的南宫慕风,眼睛停留在他身体上的某一处,让那地方继续迅速的膨胀再膨胀……
她问的都正确,让他一刹那间就犹疑了,看来她真的能治了自己的病,他再也不想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了,才二十天,就好象二十年一样的难耐了,于是,南宫慕风用低的只有花雨晴才能听到的蚊蝇般的声音回道,“有。”
女子轻轻一笑,指尖极自然的触到了他的昂扬之上,她只当她是一个医者,而他就是她的一个病人,如此而已。
她要医好他的病,他首先就要乖乖的配合,“放出来吧,放出来就解放了。”
吓,他当然知道放出来就解放了,可是他每天都无数次的想放,那么,不出三天,他就精尽人亡了。
然而此刻,她的手指只那一触,就让二十天没有见过女人的他倾刻间一卸如注。
终于舒服了躺在床上喘着气的时候,他彻底的服了她了,“你说,我这是什么病?”刚刚的一幕虽然让他有些羞惭,不过医病事大,他还是赶紧追问眼前这所谓的女大夫。
“药瘾症,不过皇上的这个药瘾症与普通人的又不一样,是叫做花柳药瘾症。”她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随便叫叫,只要能医好他的病就可以了,名字不过是让他信任她一定可以治好他的病罢了。
南宫慕风先还认真仔细的听着她说,但是当他听到‘花柳’二字的时候立刻就涨红了一张脸,难道是……
花雨晴也捕捉到了南宫慕风的变化,她轻轻一笑,心已了然,这皇帝也是一个多情种子,“皇上这病一定是偷偷溜出宫,遇到什么不该遇的人,再染了不该染的病症才得了的。”她由他的表情就猜到了一切,心头也想到了根治的办法,只是,有些麻烦,看来她短时间内是离不得这无寒国的京城了,虽然她这玉宫的宫主也是有名无实,并未真正打理过玉宫的大小琐事,可是这两天偶然想起玉刹罗,她的心里却满是愧疚,那男人给了她能够给的一切,她的内力她的轻功她的功夫,没有他她哪来今日的风光呀,罢罢罢,治好了眼前的这个痨病鬼,她就要回玉宫了。
咦!这女人的变化可真快,刚刚还在如抛豆子一样的说个没完,怎么突然间就顿住了,瞧那神情象是想到了情郎一样,那小脸还红润润的,不对,为什么她此时有些略显凝重的目光对准的正是……
正是……
“啊……”南宫慕风大叫,满是红点的一只大手向花雨晴挥去,另一只手则急忙迅速的盖向自己刚刚才发泄过的某一处。
花雨晴这才回神,看着他的手欲盖弥彰的盖着那已经软趴趴的毛毛虫子,她笑了,她才对他没兴趣,他满身的红点点根本无法挑起她的任何渴望,揪起他的耳朵,“南宫慕风,你省省力气吧,我可对你没任何性趣,要男人,驿站里一大把。”她脸不红气不喘的立刻纠正了他脑子里邪念,啊,不,是他自以为她会有的邪念。
天,越想越乱。
“什么?你男人一大把?”南宫慕风又一次被她打败,他努力揣测这无寒国可以男人一大把的女人,然后他联想到了他这病的根源,“你……你不会是……”
她的手从他的耳朵上移开,她拍掉他的手,气咻咻的说道,“南宫慕风,你好好的求我治好你的病就是了,我的身份关你什么事,我要是……是……”嗯,她聪明的省略了,“那你就是鸭。”她以前把洛竹邪想成了鸭,如今再多一个南宫慕风也不错,谁让他到处拈花偷情来着。
“来人呀,把她给我拖出去,重责一百大板。”南宫慕风大呼小叫的喊道,这女人说他是鸭,士可忍,孰不可忍,他忍不下了。
花雨晴呵呵呵的笑,早就知道皓月为她摆平一切了,那家伙就在吴公公退出去的时候,就捎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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