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藏,忽然她眼前一亮,不怀好意的瞥了六合一眼,嘴角有些俏皮的一翘,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零食堆到了他的身后……
媛媛板着脸,神色严肃,快速的理了理自己的妆容,正襟危坐了起来。
伴着氤氲的雾气,一名身穿白袍的男子,踏着富有规律的步伐,从那间密室里走出,“哒!哒!哒!哒!”的脚步声异常的清脆。
“恭迎大师兄,贺大师兄破关大成。”二人起身作揖,双手交叉,朝前一推。
萧易寒长舒一口气,眼含深意的看了媛媛一眼,弄得后者脸蛋通红。
“有吃的吗,本大人出关,怎无好酒好肉地招待?”
媛媛会意,脸上的红晕不减,腼腆的捧起她那堆零食,扭扭捏捏的塞到了萧易寒的怀里。
萧易寒眼含一丝戏谑,道﹕“媛媛啊,你有没有发觉到自身出现了什么变化?”
媛媛一惊,瞪大着双眼,左瞧瞧、右瞅瞅,怔了半天,猛摇了摇头。
“你不觉得你身材略有点饱满了吗……嗯?”
话落,六合再也止不住笑意,放肆的用手戳着媛媛的鼻子,仰天大笑。
萧易寒无奈的摇了摇头,脚底抹油,一阵清风飘去,果断开溜。
“啊!”
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传来,入耳间,萧易寒总有那么几分不忍。
“罢了,六合那个榆木脑袋,也该敲打敲打了,唔,不过,我这般为老不尊,终究是……好吗?”萧易寒心底里大鼓,努力的安慰自己,这是在给二人制造氛围,没有打情骂俏,哪来的刺溜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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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
刚出院门,途径花园时,就听见了一阵狼哭鬼嚎。
不用猜,能发出这声音的,没有别人,唯有大狗一只。
“唉唉唉,死狗,你没事鬼叫什么?”
大狗看见来人,叫道﹕“你这小子,一躲就是七八天,倒是清静的很,不知道外面快要闹翻天了吗?”
“发生了什么大事?快说来听听。”萧易寒道。
大狗蹭了过来,舔着一张脸,憨厚笑道﹕“别急,先把你那几口破剑亮出来,让狗爷帮你鉴定鉴定。”
萧易寒一巴掌抽了下去,但考虑到很有可能被狗咬,果断的、很自然的垂在了身侧,板着脸,道﹕“死狗,休要打我宝剑的主意,有功夫在我跟前磨叽,还不如自己跑出去,抢几个回来。”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让那十个老头跟狗爷出去一趟,不把一座圣地洗劫了,狗爷就不回来了!”大狗雄心壮志道。
萧易寒暗骂了一声,真的恨不得一巴掌抽死它,恨恨道﹕“没等你打进圣地呢,就冲你这脾性,早就脚底抹油逃了,把我留在这里,等着自投罗网,当你替罪羊,挨圣地鞭子啊?”
大狗眼珠子一瞪,自语道﹕“这都被你发现了,难怪最近狗爷事事不利,莫非是你突然开窍,抢了狗爷的运气?”
“快说,究竟发生啥大事了?”萧易寒摁住大狗的头,问道。
大狗扒拉下萧易寒的手,道﹕“就是一个秃头,自西漠来,已经完败了诸多的准圣子,最近在东荒闹腾的着实挺欢,这不,就在刚才,骑乘一只青牛,驶出了蜀都,并放言要挑战朱陵圣地的当代计都与罗睺,收二人为佛门的护法天王。”
听后,萧易寒神色蓦然一动,计都与罗睺并不是名字,而是一个尊号,一个世代相传的传承尊号。
二个尊号,一脉相传,其家族势力遍布偌大的朱陵圣地,地位仅次于开创朱陵圣地,初代祖师遗留下来的后裔家族。
护道王家族,这个名字可不是乱起的,意见足以左右一位圣主的决策!
“什么僧人,竟敢口出这等狂言?”面对这如渊如海,根基庞大的家族,任何人都不敢小觑。
“唔,听说那个秃头好有个道号,叫什么……什么来着?”大狗啃着不知从哪里来的骨头,嘴中含糊不清。
萧易寒轻笑,道﹕“不管那小僧究竟是何等来历,敢口出如此狂言者,必是风华绝代之人杰,倒是值得一见。”
“唔,你打算去凑一份热闹?别怪狗爷没提醒你,你本就是处在风口浪尖上的人,别一出门,就被绑了票,某一天,在那个荒山僻野,发现你的残尸。”大狗道。
萧易寒恶狠狠地瞪了大狗一眼,果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死?我死也是先死在你后头,走,跟我一起去看看!”
“汪,狗爷不去,打死也不去!”大狗抱着那根骨头,果断的趴在地上,双爪挠着地,任凭萧易寒又拽又扯它的尾巴,就是不动。
萧易寒“喝”了一声,双臂一用力,隐约有龙吟传出,如拖着死狗一样,抓着一只狗尾巴,跨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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