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什么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大狗惊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恐怕是镇守在药都中的某一位强者,其实力超越了斩元境。”公孙策心悸道。
那种欲要撕裂天地般的恐怖气息,实在是太恐怖了,若不是仗着这只日行上万里的飞兽,所有人都不能逃脱出去,根本无法抵挡。
“喂,你小子究竟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惹的这么可怕的强者对你追杀?”大狗叫道。
“没什么,就是杀人了。”萧易寒沉吸一口气,望着身后已经小如一根手指长的药都,眯起了一双锋锐的眼睛。
“就是杀人?狗爷咋就不信呢,老实交代,是不是顺便拐跑了人家的几件宝贝……”大狗凑近,伸出了一双狗爪,朝着萧易寒探了过去,被他一巴掌拍掉,呵斥道﹕“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别像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什么见识都没有。”
大狗瞥了瞥嘴,不怀好意的扫着萧易寒,贼心不死。
萧易寒侧过头,俯望而下,江山秀水近在眼前,不禁苦叹一声,道﹕“离别朝夕,叹东荒河山。”
“易寒兄好诗性啊,谁人愿背井离乡,远赴陌生之地?可修行者就是如此,一生都无法停歇,只能坚定的往前走,因为一旦停下来就意味着,人已死,肉壳飞灰,魂进地府中。”公孙策洒脱道。
“看前方,茫茫一片无边界,这天你可知有多高?这地你可知有多深?男人志在四方,而我志在中土,欲凌苍穹之上!我辈修士,即入仙道,此生就无法回头,只能一路朝前争,因为这是一条没有退路的路!”公孙策语气渐渐的低沉,思绪万千。
萧易寒背着双手,白袍展动,猎猎作响,随着飞兽刮起的刺耳呼呼声,一缕思念如薄烟般飘向了远方。
良久后,萧易寒冲公孙策问道﹕“你想家吗?”
公孙策略微一怔,点了点头,但他的神色有些许的落寂,苦涩道﹕“我违背家族的意志,弃剑修选儒修,除非我能回头,否则……我已没有家了。”
“我的父母很好。”
“啊?”
“他们都是一辈子朴实的农民,对谁都很和善,若你不嫌弃,我的家就是你的家了。”萧易寒注视着子慧,轻笑道。
公孙策心中一暖,嘴角流露出了一丝笑意,道﹕“好啊,不过要照你这么说,我的年纪比你大,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大哥?”
“等会儿,带狗爷一个,不过你俩加在一块的岁数都没狗爷大,来来来,快叫大哥。”狗爷仰着头,老气纵横道。
“滚!”两只脚同时飞踹。
…………………
孟家的六名年轻修士,天赋都很不错,与公孙策臭气相投,年轻就是容易犯浑劲,不顾家族中的阻挠与反对,毅然决然的跟随公孙策,要去中土神州,拜入孔子圣庙中修儒。
“中土,地大物博,乃天下最富庶的地域,龙脉仙矿数不胜数,孔子圣庙也不过是其中的一股势力而已,却能将信仰传播进东荒,每一年吸引无数翘楚不远万里的奔赴中土求学。”萧易寒惊异的咂了咂嘴。
“孔子圣庙始建于圣古岁月,吸纳了自人族诞生以来的种种文明,讲述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与仁、义、礼、智、信五常被各个国度尊奉为治国之策,德育教化传播万古,深入民心,现今的读书人,其实都是儒家的弟子,把持一国之中文官地位,信仰之力的恐怖,唯有西漠的佛门才能与之比拟。”公孙策道。
“我听闻儒生都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怎么能在中土不朽这么久?”萧易寒疑惑道。
公孙策斜了一眼萧易寒,摇了摇头,道﹕“你说的只是普通的凡间才子,真正的修儒者,其实也与修仙者一样,具有移山倒海之能,修儒就是修的一口气,修的就是天道正气!一喝之下万魔灰飞,口若悬河崩塌天宇,唇枪舌剑可灭一方国度………”
“因为儒家的弟子太多,下到凡间国度的才子,秀才上到朝堂之上的文官,真正踏入儒道的人并不多,再加上东荒诸圣地授意出的诋毁之言,以讹传讹下,想要从根本,从民心,消除孔子圣庙在东荒的信仰传播能力。”
飞兽驶过一座座雄伟的巨城,以它这种速度,一般修士真的无法追赶上,即便是超越斩元境的绝巅强者,除非修炼到某种地步,若想日行万里,还得借助飞禽或神兵。
这只飞兽酷似海东青,但其实并不是,听孟家一名年轻修士说过,这只酷似海东青的飞兽,是孟家培育出来的新品种,战斗力并不出色,只不过速度非常的快,超出它一个品阶的飞禽,都不及它三分之一的速度。
“不对,我怎么感觉这里每一座城池中,都有大量的修士气息?”萧易寒开出了天眼,对一些气息感知很敏锐,察觉出了一丝不同。
一名孟家的修士从城内打听消息回来了,告诉众人,在这片靠近巴蜀之地的地方,惊现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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