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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木耳哈一声大喊,石烈老爷子便从屋里赶了出来,正逢那打雁男子匆匆往这里赶来,男子刚欲张嘴,石烈便挥挥手道:“你速去挨家招呼些人手,待我先去看看外面那伙人是什么来路。”
挥走了男子石烈迈开大步就往村口走去,老爷子腿脚麻利的很,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两句话的功夫便来到了村门前,抬眼一望,只见对面这百十来人怪形坏状的容貌和那不怀好意的眼神,老爷子心里便是一沉,心道来者不善。
是福不是祸,老爷子整了整衣襟,从容走出村口,抬手施了一礼,才欲张口问话,稍一转头便看见了石宽凄惨的死相,石烈的瞳孔瞬间缩成针眼大小,一股怒气直冲脑门,但老爷子毕竟已经七十好几,这阅历和城府实非一般人可比,心知此时绝不是动手的时机,只深呼了一口气,面上却似什么也没见过一般,抬眼看向众人,开口道:“老朽石烈,忝为此地村长,敢问各位好汉来此何事。”
“老头儿,你便是石烈?”木耳哈一听这老者自称是石烈,崩起一脸横肉眼睛直盯着老人问道。
此时村里的人已经陆续的都赶了过来,来的大多是年过而立的壮年,再则是各家的老爷子,这老人总是见不得自己子嗣出去档灾,自己却作壁上观的,除去外出未回的寥寥几人,这便是村里的全部战力,粗略一算到也有五六十人,可和对面这群恶匪相比,此边人数已有不及,更别说还有许多老弱,看来打是打不起的。
众人一来便都自行归拢在石烈的后方站立,齐齐打量起对面的来人,大多眉头都皱了起来,这时却有一老者越众而出,步履蹒跚的走向石宽的尸体,每一步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身体微微的颤抖着,沧桑的老脸上似惊似悲似痛,让人不忍直视,堪堪迈出两步,浑浊的老泪便顺脸而下,直至走至石宽身前,老人粗糙的双手颤抖的摸在了石宽的脸上,随后埋头痛哭:“宽儿,宽儿啊。”
此时村中众人才看见石宽的尸体,悲痛惊叹声此起彼伏,之前的打雁男子也才看见石宽惨死,想着适才二人还嬉笑闹骂,却只因自己先自进村通风,这么多年的兄弟便天人永隔,豆大的泪珠也顿时夺眶而出,再望向对面正在讥笑的壮汉一伙,直是恨得欲咬碎一口钢牙,若不是身周几人早知二人感情素来要好,见势不妙连忙一起扯住他不放,此时早已冲出搏命去了。
石烈望了望痛哭的老人,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这才转头回话道:“不错,老朽正是石烈。”
这边石烈开口,众人也都禁了声,静听对方欲要怎样,只有老父哭声兀自不断,显得那般凄凉。
赵天魁听着石宽老父痛哭,早已不耐之极,这时听了石烈答话,才转头眯缝着眼,淡淡的叙述道:“石烈,六十年前曾为天威将军秦笑天账下一卒,然因其办事缜密,善于洞察细微,被秦笑天破格提拔为亲卫,视作心腹。而秦笑天当时亦是二皇子最大依仗,后因二皇子造反不成身陨,秦笑天携着手下兵马与家眷被困虬天崖,适时巫族皇室高手尽出,秦笑天以自己一人之力,酣战七日,终寡不敌众,最终把其成名法宝与刚出生不久的独子托付于你,用其最后法力送你跳崖逃生,你逃亡数日,偏巧碰见二皇子旗下一伙残兵被人追杀,兵士也认得你是何人,于是在你帮助下最终逃出生天,之后你们便改姓换名在此直至今日,我说的可对?”赵天魁如亲自经历般道出了这许多往事,看似问询石烈,实则口气却是笃定的很。
打从赵天魁这话一开头,石烈的心就彻底沉了下去,直至话到最后,见对方口气这般笃定,石烈心知狡辩已然无用,只得轻轻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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