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纸条摆在唐枫面前的桌案之上,在看了上面的内容之后,他不禁一笑:“看来我之前做下的以防万一的准备还是明智的,只要如这上面所说的一般,魏阉真的派人刺杀我,那要定他的罪可就简单得多了!而且还有这个,我们想要诛魏阉的九族也是弹指间的事情。”说着他用指头点了一下纸上的白莲图案。
这张纸正是那杨长洲在后院招下鸽子放出去的消息,奈何他却不知道魏忠贤的府邸周围早已经被唐枫暗中布下的人给围了个风雨不透。其实倒不是唐枫能够猜到会有这么便宜的事情,而是因为他在提防着魏忠贤在身处绝境时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所以每日里都有锦衣卫中的好手盯着魏府的动静,昼夜不辍。
早在那只鸽子在受到杨长洲的召唤,从空中飞进院里时,它翅膀的挥动就惊动了外面的人。所以当它再次上飞时,就已经被外面的锦衣卫给盯上了。虽然这鸽子全身呈黑色,但是在这些做惯了密探的人眼里还是很显眼的。在鸽子离开魏府不久,就被人以劲弩给射了下来。唐枫当时给他们的命令就是不能让任何可疑的物品随意出入魏府,他们也是这么做的。
“大人说的是,有了这证据,我们现在就能告魏忠贤一个私通反逆,谋刺朝臣的大罪。”吕岸等人立刻就附和着说道。但是换来的却是唐枫的摇头:“不,现在还不是将此事公开的时候。我想魏忠贤也不可能和白莲教有着瓜葛,所以要是真这么说了,他有的是话来反驳,如此是不可能服众的。我们要想定他的罪,就得有真凭实据!”
“大人的意思是……想要让他们刺杀你,然后将这些刺客都捉下后再揭露一切?”吕岸跟唐枫的时间久了也已经熟悉了他的行事风格。
“不错!只有这样,这张纸上所写的一切才能被坐实!谋逆的大罪,足可以将整个阉党从朝堂中连根拔起了!”虽然唐枫知道以魏忠贤的身份绝不会与白莲教的逆贼有什么交集,但是要想彻底除掉他们,说不得也只有用些不正当的手段了。另外这次的事情也给唐枫提了个醒,虽然自己在与白莲教的交手中一直占着上风,但这个有着数百年传承的邪教依旧有着不弱的实力,在今后还将与他们有一场苦斗。
“可是大人,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东厂的刺客可不是说笑的。”骆养性急忙劝道。
“放心吧,这些年来我遇到的刺杀还少吗?我还不是照样安然地在这里?在金国我就遇到两次刺杀,在京城更是被白莲教的人几次行刺,最终倒霉的是那些想对我不利的刺客。这一次也不会例外,最终他们只会将自己送进坟墓!”唐枫不以为然地说道。
“既然大人心意已决,卑职也不好说什么。但是还请大人时时小心,多留人手在身边。”吕岸说着又摇头道:“不好,要不还是将解小哥从宫中喊回来吧?”
“不,解惑留在皇上身边是不能动的!”唐枫断然摇头道:“我们谁也不能保证这上面所写的就是真的。若这只是阉党的一个阴谋,为的就是错开我们的注意力,在我们只顾自保的时候突然在宫中做出什么对皇上不利的事情来,我们辛苦做下的事情可就全白费了。”
“既然如此,卑职请愿时时留在大人身边,贴身护卫!”知道唐枫所言有理,吕岸便退一步提出了自己的意思。虽然自己的一身武艺比不过解惑,但他却还是相信以自己的本事在时刻提防的情况下是可以保证唐枫的安全的。
“那就辛苦你了。”唐枫明白对方也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便没有再推辞:“不过这件事情还是不要传得太多人知道的好,不然若是被东厂的人得知了我们有防备,说不定会放弃这一次的行动,这样我们可就抓不住他们的错处了。”
“是,卑职会安排好一切的!”骆养性点头应道。
在几名知情者的安排之下,锦衣卫衙门表面看来与往常一样,但实际上却是外松内紧,时刻都有人注意着唐枫周围有没有生面孔出现,一旦真出了什么情况,这些被委以重任的人就会第一时间将刺客拿下。另外,吕岸则穿上了寻常校尉的服饰,扮作了唐枫的护卫跟在他的身边。有了这些安排,便是白莲教主李普世再次出手,也未必能伤得了唐枫。
似乎是如此严密的保护起了效果,两日来居然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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