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人动你一根毫毛的。我且问你,你在给这里的客人安排了姑娘后可曾再回来过?”
绮娘茫然地摇头道:“不曾啊,这些大爷们点好了酒菜,又叫好了姑娘作陪,奴家怎么可能再来打扰他们呢?”她这一句话刚出口,黄从虎的心里就是咯噔一下,而那边的翟霸天更是大声喝骂道:“你个老婊子居然敢说谎,明明是你说这里的人打了你,我们才赶到这里来替你讨个公道的,谁想你却……”
“放肆!本官让你插嘴了吗?”唐枫那没有感情的声音传了过来,登时就让翟霸天住了嘴。那绮娘继续说道:“是这几位大爷说要抱琴她们八人服侍,奴家说她们八人都已经在待客了,他们就怒气冲冲地说要找他们。奴家才劝了他们两句,他们就伸手打了奴家,最后还押着奴家来到这里,这一切外面的人都是看见的。”
“你……”这下连黄从虎都怒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老鸨会将事情完全扭了过来说,将一切过错都推在了自己等人的身上。不过他在刚想斥骂的时候,却接触到了唐枫的眼光,顿时没了声音,同时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判断,这次的事情确是一个阴谋。
唐枫点头道:“现在一切都清楚了,本官自会保你没事。这里是十两银子,就当本官代下属赔你的汤药费吧。”唐枫说着取出了一锭白银。那绮娘忙接过谢了恩后退下了。唐枫看向了黄从虎等几人道:“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居然当着本官的面还敢说谎,可见你们在其他时候是多么的跋扈了!”
看看唐枫的神情,联系之前的事情,黄从虎已经可以断定一切都是这位同知大人用来对付自己的计策。看来自己等人还是太小看这位大人了,咬人的狗是不叫的,虽然这位大人在之前没有任何的表现,但其实早就已经想好要对自己等人不利了。一旦想明白这一点,黄从虎已经有了计较,再说什么都已经无济于事,那索性就不用说了。
“兄弟们,我们中了人家的圈套,根本是百口莫辩,何必再说呢?走,我们先认栽,等下次再找回面子!”黄从虎说着站起了身来,并且从怀里取出了一张一百两面额的银票扔在了地上。已经都这样了,也就顾不得什么上下之别了。其他人听他这么一说也都站了起来,就想往外走。
“谁让你们走了?真是好大的胆子,本官还没有给你们定罪呢!”唐枫看着他们冷笑道。
“大人,此事已经说不清了,我们认赔这里的一切损失,你还想怎么样?”黄从虎全不相让地看向唐枫。唐枫森然道:“若是一开始你们就这么做了,本官还可以当什么都没有看见,不过现在本官既然过问了,就不能不插手到底,以防别人说我偏私!你们几个人,现在还不将我这个上官放在眼里,不作交代就想离开,更是罪加一等,现在想走可是没这么容易了!”
“那么唐大人你想怎么处置我们呢?”黄从虎抱臂看向唐枫道,既然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自然没有必要再作掩饰了。唐枫面上一片严肃:“军中自有军中的规矩,虽然我锦衣卫与一般的卫所不同,但终是军制,你们不但狎妓,而且伤人,更是藐视上官,三罪并罚该受一百军棍,并赶出锦衣卫!”
“大人,事情还没有查明白,你居然定了这么大的罪,只怕人心难服啊!”
“人心服不服是我的事,与你们无关!”唐枫冷笑道:“现在你们是束手就擒呢,还是想再添加一条不遵上命呢?”
“你……难道就不怕魏公公怪罪吗?”黄从虎的话已经有些色厉内荏了。
唐枫却懒得和他们再打嘴仗,转头对宋义道:“本官今天没有带太多的人来,就麻烦宋兄你帮着拿下这些人了。”
黄从虎等还想反抗,却已经没了机会,很快地就被那几名骁虎骑的将士给拿下了,用绳索捆了个结实。在他们带了人离开偎翠楼后,唐枫走到了最后,冲其中一个中年人打了个眼色。那人正是这偎翠楼的老板,也是骆养性的父亲骆思恭当年的一个下属,他会意地朝唐枫一笑,然后就转进了院子里去了,里面依旧是一片莺声燕语。
而外面的那几名锦衣卫的人,心里却是一阵慌乱,对方设下了这么一个圈套让自己来钻,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了,只不知道魏公公会不会救自己这些人一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