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发疯似地朝屋内跑去,心中升起一种不安的感觉,难道是图儿出了什么问题?
秦图头疼欲裂,他被噩梦惊醒,猛地从床上坐起,骇然地发现衣衫尽被冷汗浸湿,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眼神就像遇到危险的孤狼,小心地扫视四周,发现是身处自己房间后,心中的惊骇才稍缓些,长呼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
“他奶奶的,不就是做个噩梦吗?有什么好怕的。”秦图自嘲一笑,恐惧感犹如将冰雪投入沸油中抽丝般褪去,长呼一口气,翻了翻依旧不强壮的身体,心中一阵苦涩,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先把身体给好好地磨练一下,这样一旦有什么意外,也好有个自保的能力。
锻炼身体,磨练意志,淬炼皮肉筋骨。
站桩?扎马步?
秦图一时间也拿不定注意。
就在秦图暗自盘算之时,门外响起了匆急的脚步声,才意识到刚才那一惊叫,必是惊动了院中的家人,收敛思绪,套上衣衫,还没来得及下床,便是哐的一声,门被撞开了。
“图儿,你怎么了?”
蓝蓉的声音微有些颤抖,还带有一丝哽咽,清晰地传入秦图耳中,后者感受到蓝蓉那份发自内心的焦急,心中顿时一暖,一种久违的情绪在他心头升起,这就是母爱,无私的爱。
门被撞开,一道身影悄然飘入,闪到梵秦图床前,看到秦图眼眶红红的,坐在床上怔怔地出神,心中顿时一急,不问青红皂白,便上前将秦图紧紧揽入怀中,轻声哽咽道:“图儿,不要吓为娘,你这是怎么了?”
一向高贵雍容的蓝蓉此刻也显得慌乱,语无伦次的说道:“都怪为娘不好,要不是当年我心存一丝侥幸,才会让你出生时就灵魂损伤,先天不足,导致你体弱多病,饱受病痛折磨。这些都是娘亲的错,呜呜---”
此刻,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怔怔地立在门口,虎目微红,心疼地注视屋内的母子二人,大手紧握着门框,指甲深入木屑中还浑然未知
蓝蓉对秦图一直抱着愧疚的心态,她一直都认为秦图灵魂损伤而先天不足,都是她当年怯弱犹豫所导致,她有时候想,如果能够重新选择的话,她宁愿死,也不会让这种情况再出现。
可惜的是,时光不会倒流,这一切都成了定局,谁也无法改变。因此,这也成了蓝蓉心中的痛处,一根永远难以拔除的刺。
秦图被蓝蓉抱的紧紧地,鼻尖埋入蓝蓉的双峰之间,贪婪地轻嗅那淡淡**,心中不仅荡起一阵涟漪,心猿意马起来。不过,这个邪恶的念头刚萌生,便被他掐灭了,暗骂自己禽兽不如,她可是自己的母亲,怎么能产生如此邪恶的念头呢?实在是罪不可恕,罪不可恕啊。
蓝蓉生的本就娇美,现在又那样抱着秦图,那种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顶罪恶的小帐篷缓缓支起,秦图担心迟则生变,急忙把头从蓝蓉酥怀挪出,可不知道后者哪来的力气,死死地抱着梵尘,他努力挣扎了好一会儿,仍是没能从中挣扎出来。
“娘亲,你抱得太紧了,捂得我都透不过气我了。”秦图只好无奈地说着善意的谎言。
“啊。”
秦图的声音传入蓝蓉耳中,后者如触电般急忙松开玉臂,目光中透着一丝惊喜,注视那张涨红的小脸儿,乌溜溜的大眼睛正扑闪扑闪地眨地打量着自己,关切地问道:“图儿,你没事了,可吓死为娘了。”
“娘亲,孩儿让你担心了。刚才只不过做了个噩,被惊醒而已。”秦图认真地道。
厅堂饭桌上。
“爷爷,我让你帮我打听的事怎么样了?”秦图一边吃着,一边问道。
“还真没有看出来,你小子对‘修士’的事还挺上心的。”秦震北笑着揶揄道。
“我只是好奇而已。爷爷,到底有没有眉目?”秦图皱着眉,小脸一板,一脸殷勤地道。
“小家伙,你就放心吧。爷爷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食言过?明天你就和我一起去长老会的藏书阁,那里有你想要的东西。哈哈。”秦震北微眯着眼笑道。
“谢谢爷爷。”秦图心中激动万分,笑吟吟地道。
秦图要阅览的书籍,自然与神秘的修士有关。
咚!咚!咚!“北长老,北长老,村里出大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