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柳薄绡。柳薄绡看到宋晚书这般也很是不好意思,刚才还打的死去活来,现在就像亲兄弟似的,柳薄绡也不知道这兔肉是接还是不接。
“那,薄绡,你不吃,就让给我吧,呵呵,谢谢啦”只见墨黛雪毫不推辞的伸出油腻腻的小手就要抓住宋晚书递给柳薄绡的兔肉。
柳薄绡见状忙伸手接过兔肉,见宋晚书示好,他的怒气早就烟消云散了,只是脸皮没有宋晚书那般厚,心里还有些扭捏。其实,柳薄绡也被宋晚书烤的兔肉所吸引,方才放下架子,品尝起来。
宋晚书最后递给赵元秋一块兔肉后便自顾的啃食起来,那样子就像是饿狼一般,引得三人无数白眼。
四人吃完兔肉便舒舒服服的躺在草地上,宋晚书摸着鼓起的肚子,柳薄绡和墨黛雪则看着天边的流云,赵元秋闭目养神,不知在想着什么。
“元秋,你猜猜那个叫鸿易的小子是个什么来历?”安静了一会的宋晚书又开始呱噪起来。
“不知道”赵元秋懒得理会宋晚书。
“我在乾云殿上看到那少年四肢垂而无力,连和茶都要爷爷喂,显然是筋脉已断,伤的不轻啊”墨黛雪十分肯定的说道。
“不会吧,那么惨,那他是怎么弄的?该不会是自己弄伤的吧”宋晚书很是不解。
“我猜是他的仇家所为吧,反正一定是人为的,自己再笨也不能弄的如此严重啊,我看他又不像傻子”柳薄绡忧心忡忡,心下担心鸿易还能不能恢复。
“那他的仇家也太厉害了吧,竟对一个少年下此毒手,真是让人不寒而栗”宋晚书不知道鸿易到底得罪的何方高人,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哎,江湖中的事,有谁能说的清楚呢|”赵元秋面露苦涩的感叹道。
“希望他可以好起来,可别年纪轻轻的就手足具废呀,多惨啊”墨黛雪甚是同情鸿易的不幸遭遇。
“那来的那么容易,他伤的那么重,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好起来”柳薄绡也在担心鸿易是否有机会恢复正常。
“一定能的,爷爷闭关那么久会有办法治好他的,而且别忘了我们清门还有一部无上宝典呢”墨黛雪一言既出,让其余三人很是楞了一下。
“你是说涤玉真法?”赵元秋神情甚是激动,竟然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是......是呀”墨黛雪也不知道赵元秋为什么会这般惊讶。
“元秋,你怎么了?涤玉真法不是我们也有在练吗?”宋晚书也很是奇怪赵元秋的反应。
“啊,,对,,是啊,我只是想不到,他初来清门就能学到涤玉真法,我们可是两年前才学的啊”赵元秋神色紧张的敷衍道。
“是啊,涤玉真法分为内门和外门,在我们清门只有为数不多,少之又少的弟子习得内门,大多数弟子终期其身也只能习练外门功法,而我们也还一直在练习外门功法呢,算来只有掌门和众长老才会啊”柳薄绡道。
“对啊,薄绡说的不假,再说了雪儿,涤玉真法能让人经脉复原吗?我怎么没听说过?”宋晚书有些怀疑墨黛雪是不是在故作神秘。
“哼,你们知道什么,真是孤陋寡闻,只要将涤玉真法修炼到收离之境就有洗经拔髓之效,只要手脚不脱离身体就能好转,这可是爷爷告诉我的,你们当然不知道了”墨黛雪显得十分炫耀。
宋晚书和柳薄绡相视不语,惊得张大了嘴巴,万万没有想到自家内功心法竟有这般神奇。此时赵元秋更是兴奋的紧,双眼露出了浓浓的希翼,只是墨黛雪三人都陶醉在涤玉真法的神奇中并没注意到赵元秋的神情。
“可是雪儿,我们练了两年才练到第一层定心之境,那鸿易才来不久,怎么能一下就练到第三层呢”宋晚书有些担心,他深知涤玉真法是何等的晦涩,并不是常人都能练得的。
“是啊,听师傅说,从第一层到第二层的修炼是极为关键的阶段,不但要自身修为深厚,还要有清门长老帮助凝练内功才能修炼到断尘的境界,否则,我们几个也不必还停留在第一层啊”柳薄绡显得有些沮丧。这也难怪,他们四人包括另几名清门的佼佼者至今都还停留在定心之境,修为许久都没见长了,怎么不让他们懊恼。虽是如此,但清门的威望依旧在江湖中如同皓月,清门内功心法自是难练,但是博大精深之处岂是其他二流武学能比拟的?清门众弟子的内功修为虽在清门看来不济,但是放在武林却是如雷贯耳。否则清门也不能在江湖中长盛不衰。
“那,我也就不知道了,不过希望他能吉人天相”墨黛雪看着天边已经被黄昏染红的云彩,心里有些酸楚。
“呵呵,没准那小子天纵奇才,一下子练到收离之境呢”宋晚书嬉笑道。
“去你的吧,你说的话就没有准的时候”柳薄绡没有好气的说道。
“好了,不要再吵了,我们也该回师门了,要不师傅看不见我们,又该挨罚了”赵元秋说罢,便起身返回山门,余下三人也嬉戏打闹的随了上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