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的,不择手段也会得到。
这是他莫言承,以前是,现在也是。
林琭怒极反笑,她看着他,一字一顿,咬得极狠:“莫言承,如果真有那一天,你一定会生活在地狱里。”
地狱吗?他不以为然。
这七年来,感觉不到丝毫温度的日子,寂寞得快要发狂的日子,比地狱能好到哪里去呢?
所以阿琭,我不会有丁点的畏惧,与你一起下地狱,也比我独自生活中这冰冷世间要好许多,至少不必再孤单。
他转身离开,背影决绝、脚步坚定。
而她则陷入迷惘,莫言承,你究竟想要怎样?是不是你的生活实在太无聊,所以想在我身上找到些玩弄宠物的乐趣?
她拿出包里的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单枫,我有件事想麻烦你。”
“嗯,好的,你说。”他的声音沉静,让人心安。
“我想转院。”她很坚决。
“不行,你现在需要静养,不能这么来回折腾。”他也很坚决。
“可是我在这里,不可能静养得了。”她心乱如麻,微微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不用担心,我帮你。”他沉默片刻后,答应下来。的确,她在那家医院里,怕是不可能安得下心。
“眷,好吗?”她握住话筒是手紧了紧,低低地补充了句:“求你。”
单枫,真的,求你,让我快些离开这里,不管这算不算是一种逃跑或者躲避,不管这是不是很没种很可耻,我只是不想再看见那个人的脸,听见那个人的声音,哪怕只是很短的一段时间,让他不再阴魂不散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也好。我需要时间。
“好。你忍一忍。”他喉间发堵,语气格外郑重,像是在做一个不轻易说出口的承诺。
她竟然会开口求他,单枫就已经知道那个人的出现代表着什么了。
如果不是难受得忍不下去,如果不是心痛得无以复加,她是决计不会求助于人的。那个人于她而言,是梦魇,是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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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承横躺在总统套房的豪华宽大的床面上,酸涩的眼皮却无论如何也闭不下去,她巧笑倩兮的影子一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感觉有什么没过头顶,让人窒息,他颓丧地扯了扯衬衫领口,试图让它变得松一些,气闷的胸口却丝毫没有缓解。
现在的她,好像很恨自己,一刻也不愿意见到自己。而他呢,却恰好相反。
他起身打**间里所有的灯,而后陷坐在沙发上,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醇香浓厚的酒液入口,却是前所未有的苦涩,滑入喉间后,更是一片刺人的辛辣灼烧。
他呛住,轻咳一声,懊恼地放下酒杯。
区区一杯干红而已,他千杯不醉的莫言承竟会破天荒地被它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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