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防御之后,麻薯剑锋一转,迅猛的斩击自上而下,不给对方任何的反应当头劈下!
“……你的贱命,我就勉为其难当做学费收下了。”
自肩胛,麻薯的一剑一直下拉到腰间的时候,剑身突然破碎了。
“……”
毫不犹豫地,麻薯抽身急退——这一击未能将对方斩成两段,下一秒,冲天的火焰拔地而起,将其完全的笼罩在其中。
“嘎咦咦咦咦咦——”
“又是这样啊?不过这种不是基于春哥信仰的伪复活,不过来多少次都一样的啦……”
失去了能和对方抗衡的武器,但是麻薯却一点也不惊慌。
“过去我以为,所谓的剑技,越是破坏力强大就越是厉害;再后来一点,我觉得,比赛犁地能力对于剑士而言毫无意义,能确实杀死敌人的剑技才是强大……在我的认知里,大部分人的想法也不外乎如此。不过这是不对的,不能否认,剑,确实是杀人的道具,剑术也毫无疑问是杀人的伎俩,用各种借口去粉饰那些血淋淋的事实固然是愚蠢,但是拿生命去衡量绝对是错的。不管是身手稚嫩的学徒,还是技冠群雄的大剑师,当他挥剑饮血的时候,他做的事情并不会因为手法的熟练与否华丽与否而又丝毫的变化……但是啊,如果仅仅是为了剥夺他人姓命的话,比起剑术,有着更多更好更方便更效率的手段不是吗?既然这样,那么一定还有其他的意义,不是吗?”
“同样的一招,你是朝着我的头颅使出的,而我,则是向你的下两秒使出的。你挥剑的目标很直接,就是为了杀人;而我和你不一样,我的剑,并不是纯粹由杀意挥动的——它并不是单纯的为了杀人,而是为了取得下一秒的先机,也就是说,我的剑的目标,是未来。我以主动的姿态取得了未来的决定权力,所以,我有能力决定我的剑是杀人还是不杀。”
“你很擅长夺取他人的姓命,这一点无可否认。但是,你所面对的敌人,擅长抢夺未来的先机……虽然现在看起来,我失去了武器,缺少了和你继续战斗的能力,而你还有着不死的身体,充沛的体力,乍看起来胜负立分,但是你之后的努力,全部……”
凝视着已经再度站起来的黑影,麻薯扬起了嘴角。
“……無驮無驮~”
随着麻薯的话音的落下,从内部,仿佛发生了剧烈的爆炸一般,温和的亮光一缕一缕地逐渐冲破了躯体的束缚绽放开来。
“作为剑士我已经击败你了,之后的,其实应该是琳的战斗了吧?嘛,虽然琳的战斗其实早在我和你战斗之前就已经结束了……诶?已经换回来了?”
“彻底一点,还是我自己亲自来比较好……安心,会把你那具丑不拉几的瞎眼身体完完全全地从这个世界上抹除掉的。”
在麻薯没反应过来之前,琳便已经重新取得了身体的控制权。此刻,琳平举其右手,遥指着那具已经开始分崩离析的躯体。
“虽然理论上,利用符文禁锢进的生气,在经过‘提纯’之后,借由你的斩击注入到其体内,然后通过特定的方式在这具已经‘死亡’的身体重组的时候内部引爆,应该已经可以完全摧毁掉了。不过,因为很碍眼,所以,我决定做的彻底一点。”
“喂喂,虽然我承认现在确实很瞎狗眼就是了,不过也没有到这种地步吧?要挫骨扬灰什么的……”
毕竟怎么说也是自己过去的身体,麻薯这时候还是觉得有些乖乖的。
“……”(盯)
“呃……琳,你这样盯着我让我很不自在啊……”
“……很碍眼,所以我决定做的彻底一点——因为很重要,所以要说两次。”
察觉到再深究下去可能会产生一些严重的后果(比如说某萝莉炸毛之类……),麻薯识趣地捂住了嘴(话说……现在这样子有手吗?有嘴吗?)。
“现在,源自大地的生气破坏掉了其作为尸体继续在现世活动的基础,不过对我而言这不够……”繁复的符文从琳手臂上涌现,然后像是活着的生物一般不断汇集到她右手的食指尖,“现在,我会在外部,将幽冥之力束缚成箭矢轰击他——已经开始崩溃的亡灵兵器,这时候再和幽冥之力在现世纠缠,足够引起规则的注意,然后在规则的作用下,这样直接暴露在它面前的漏洞,会从根本上被抹除存在的痕迹!”
……
注视着那具躯体,在不知名的力量的作用下,化作尘埃消失在了眼前,麻薯也有种说不出的惆怅。
“……这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琳冷冷地丢下了这句话,把头扭了过去不再看麻薯。
“嘛,也是呢……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而是我们一个人的事啊……”
========
==
ps:写到最后,发现貌似琳又傲娇了?明明最初的设定完全不是这样的,结果那时候心血来潮把这苦逼孩子娘化了之后,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地就有了这种属姓了啊……
qaq不要觉得不科学!这才是咱的完全体!曰更给你们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