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定要不醉不归。”
“我真好不了太多。”洛天有意推辞,东方瑞却不干,非要再给洛天满上。“喝点酒怕什么?你这么大个人还喝不了这点酒?”
陆碧晨看不下去了,东方瑞是故意要把洛天灌醉出丑!一把拿过洛天的酒杯,将里面的酒尽数倒在自己杯里,命令洛天,“不准再喝了。”又对着东方瑞道:“你倒是不怕,怎么没见你跟二郎神决斗呢?”
“晨儿说笑了。”东方瑞有些尴尬,“我一书生,就能打得过二郎神了?即便洛天不也被打成……被打败了么?”他有差点说漏嘴。
“被打成狗是么?”陆碧晨直接替东方瑞把想说的话给说出来,“按你这意思你就是连狗都不如呗?”
“晨儿!”陆震云呵斥道,“怎么说话呢?”
陆碧晨瞥了一眼像吃了黄莲一般的东方瑞,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几乎被人忽略的古云溪笑了笑,拿起杯子站起来恭恭敬敬给洛天敬酒道:“在我看来,实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胆量。纵然你有天大的本事,如若不敢,胜利的几率也为零。只要敢!即便只有百分之一几率胜利,那也是有希望的。洛大人做到了,我当此生以洛大人为榜样。”
这话虽是赞赏,但在洛天听来却甚是刺耳。可在陛下面前又不得失礼,也拿起酒杯想要回敬些什么,张开嘴却又不知说啥,干脆碰了下酒杯把酒给喝了。杯里大部分酒都被陆碧晨倒在她哪,也就是做了个形势而已,古云溪却是仰头直接将酒喝尽。
吃了些饭,陆震云打了个哈欠,笑道:“年纪大了,就容易犯困,你们先吃着,我回去歇会儿。”几人连忙恭送陛下回宫,陆震云走了几人更好说话,洛天也不至于那么拘谨。
“你呀,多吃点。”陆碧晨见洛天不吃饭,生气道,“你看你瘦的,不长肉也不长个儿!”说着给洛天夹了些肉。
那东方瑞脸色更是难看,自己这是来干嘛了?看着自己的未婚妻给别的男人夹菜,心里能好受么?给两人告了声罪,便离开了,当然告辞的时候他把古云溪给直接忽略掉。
四下没了外人,古云溪突然站起来,对着洛天恭敬道:“我感觉洛大人对在下似有敌意,不知在下哪里得罪了洛大人,是不是之间有什么误会?”
“你还好意思说?”洛天未张口,陆碧晨却拍了桌子站起来。“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么?”
古云溪一听甚是惊讶,看着洛天满脸不解道:“我自听说洛大人斩杀巨灵神后,便对大人钦佩至极,以此为榜样,却不知哪里得罪了大人!往洛大人指教。”
“你也不必叫我大人,我就叫洛天不叫什么大人。”洛天看着古云溪道:“我去神域,采得了烁魂草,但被人偷袭,运气好些没有丧命。”古云溪听着眉头紧皱,洛天笑道:“你敢说不是你所为?”
古云溪苦笑道,“原来如此,恐怕这么想的不止是大人你,军中地许多人也是这么想的吧。”
“事实如此,还怕被人揣度?”陆碧晨狠狠说道。
古云溪叹了口气,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却是对着洛天说起自己经历来:“我爹跟东方瑞他爹位置等齐,我完全可以像他一样让我爹在政府给我安排个高官厚禄的闲差,然后混吃等死。可我不想,男儿就该上阵杀敌,报效国家。”
洛天沉默不语,他给足古云溪解释的机会,看他能说破天否。“我是家中独子,虽然上了战场,但我爹仍动用他的关系,把我调到军队后方,做粮草供应的闲官。”他自嘲笑道:“说来也是个美差呢。”古云溪又喝了一杯酒道:“可我不想,特训队选拔时,我也报了名。但被我爹得知给压下来了,我很气愤。但得知去的人几乎都死了,我又很庆幸。再后来我得知,你回来了,带着巨灵神的头。我又特后悔,我应该去地,能杀了巨灵神,死又何惜?”古云溪看着洛天,“在那时,我便崇拜你了,视你为榜样。可后来却听说你去为元帅寻烁魂草,牺牲了……你得事迹深深鼓励了我,给了我勇气,得知消息当晚,我一人偷偷前往神域,可那里并没有地图上标的封魔古井,但我仍然在一个树洞里找到了一颗烁魂草的根茎,头却不知被谁采去了,莫非是您?”
洛天一听,却是惊讶的站了起来。自己采摘的时候刻意留下根茎,本打算等其再生,而古云溪口中说他采得便是剩下的根茎,那么自己采摘的烁魂草枝叶呢?莫非真是另有其人?看他体型肯定不是当时在场偷袭自己地人,而那俩人是不是他安排的,洛天就不敢保证了。
“我说的句句属实,如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古云溪见洛天有所动摇立即对天发誓道,“我是真心想与大人结识,如若大人不嫌弃,在下愿意为大人彻查此事,找出元凶。以证自己清白。”
“啊?”洛天又变地傻里傻气的,盯着古云溪地眼睛问道,“当真不是你啊?”竟然问对方是不是凶手。古云溪也特别认真的看着洛天的眼睛道:“不是。但我发誓会给你找出来。”
“好。”洛天暂且相信道,“你去罢!如果能查出来,我自然好好谢你。”
“这可是你说的啊!”古云溪站起来大喜道,“我要找到你答应跟我结交的啊!”说着便要往外走,似乎是迫不及待地去查案了。
“呵——”洛天苦笑摇头,这家伙也太雷厉风行了,一点都不稳重。陆震云去休息了也不知何时才能醒,洛天又惦记家里小白阿玉,跟陆碧晨道了个别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