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粗气,任凭风晴雪不断的挺动腰肢,无比精心的用美乳侍候自己的肉棒。
“晴雪晴雪的美乳怎么样紧紧的夹住祭司大人的大肉棒在晴雪的肉沟里抽动祭司大人玩得还算舒服吗?”
风晴雪一边捧着美乳让老祭司的肉棒在深邃的乳沟里上下抽动,一边用鼻子发出无比骚浪的娇喘问道,老祭司肉棒的包皮更是被夹在美乳间被不断翻开。
包皮里沉积的大量黄褐色的包皮垢都被风晴雪冰凉的乳肉磨蹭刮擦下来,沿着老祭司挺动肉棒在风晴雪的美乳间抽chā而涂抹在风晴雪的乳沟里。
“妈的老朽多少年没有享受过这么舒服的刺激了,没想到一天之内竟然连续玩到两个骚货,也也真是值了!”
看着风晴雪低着头无比痴迷的望着自己在她乳沟中大力抽chā的肉棒的淫态,骚臭的包皮垢在风晴雪的美乳间涂抹了厚厚一层黄褐色,变态的视觉刺激让老祭司忍不住舒服的大叫道。
“嗯?祭司大人你说你说什么?”风晴雪却忽然一惊,诧异的问道:“今天还有人来这里找辟邪之骨?”风晴雪知道只有辟邪兽一族的族长,也就是最成熟的那只辟邪兽的肉棒上才会有辟邪之骨的存在。
而其它辟邪兽在成为新的族长之前是不会拥有辟邪之骨的,等到老族长死去,新的族长才会在千年后长出新的辟邪之骨来,如果这截辟邪之骨被人夺走,新的辟邪之骨风晴雪就永远等不到了。
“啊是啊,忘记给汝说了,今天早一段时间,有一位自称来自东海仙山蓬莱国的女子也来这里寻找辟邪之骨,她也是用嘴让吾爽了一次,便匆匆上山去了”
老祭司忽然想起什么,惊慌的看着停下挺动腰肢让自己的肉棒还夹在美乳间的风晴雪,恍然的大叫道:“她她也是冲着那辟邪之骨去的,而且论及淫荡程度绝不在汝之下,汝汝当速去,免得被那女子夺去了辟邪之骨!”老祭司说着。
虽然面露不舍,却仍想把肉棒从风晴雪的乳沟里拔出。却不料风晴雪却仍捧着美乳,让深邃的乳沟紧紧的夹住老祭司的肉棒,继续挺动腰肢让他在乳沟中抽chā,露出一丝无比淫媚的浅笑道:“没关系的
她已经败在我手里一次,我这一次也还是不会让她赢的请先让晴雪用美乳好好侍候祭司大人吧”说着,就自顾自的捧着美乳飞快的上下套弄着老祭司的肉棒,滚烫的肉棒上散发出骚臭的味道,不断的撩拨着风晴雪的淫欲,她骚浪的呻吟娇哼起来,套弄老祭司肉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
“汝汝竟然会如此淡定莫不是早已有所准备真不愧是娲皇痴女啊爽死老朽要要射了汝快张嘴接好”被风晴雪用美乳磨蹭了许久,老祭司爽得翻着白眼大叫道,却见他正在风晴雪乳沟中飞快抽chā的肉棒顶端马眼猛地张开,肉棒猛地一抖,一股腥臭的粘稠精液就如同喷泉般从风晴雪的乳沟中喷射到半空,又淅淅沥沥的淋了风晴雪满头满脸,风晴雪却无比淫荡的张开嘴,娇喘着贪婪的吞咽着落到嘴里的精液。
风晴雪开始向辟邪兽栖息的山巅走去的时候,脸上还洋溢着满足的媚笑,通往山巅的积雪道路上寒风凛冽。
虽然身上本就暴露的披风因为刚才和老祭司尽情的淫戏而显得凌乱,被精液浸湿的衣服湿漉漉的贴在她性感的美艳肉体上,沾满精液的丰满的玉乳和雪白的美腿都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寒风中。
然而此时的风晴雪根本感觉不到寒冷,一想到和老祭司激烈的xìng交就让她变得兴奋燥热起来,稍显红肿的蜜穴口还在因为松弛无法闭合的阴唇而不断地渗出白浊的精液,在积雪道路上淋漓了一路的斑痕。
而两座高耸的美乳间深邃的乳沟娇嫩的肌肤也因为激烈的摩擦而显得异常娇艳鲜红。当她趁着老祭司那根布满老年斑的大肉棒在她的乳沟中满足的射出精液的时候,就趁势将正爽得大叫的老祭司推翻在高台上。
披在身上的裙装轻轻一钩就滑脱下来,风晴雪几乎是欢呼着无耻的岔开双腿骑坐在老祭司依旧仰天直立的大肉棒上,让自己的蜜穴口对着老祭司的肉棒一坐到底,随即浪叫着骑在老祭司身上无比淫浪的扭动着纤腰,让老祭司稍显疲态的大肉棒在自己的蜜穴里疯狂的冲刺起来。
她雪白的美臀压在老祭司的大腿上,随着肉棒在蜜穴里的抽chā而不断起伏着,肉体的撞击发出激烈的啪啪的交合声。“怎么样到最后你不是还得和我做ài吗?嗯哼嘴里说着不要可是肉棒还是很诚实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