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恐怕只不过是对记者而言,而我却早已对她的整个行程了如指掌,否则我也不会一早已埋伏在她的包厢之内。火车开行了不久。
而列车长亦已完成了查票的工作。换言之,在接下来的一星期再没有任何人会打扰我们,而我也是时候开始工作。
“金小姐,打扰你了,请问能否替我签个名?”金喜善被房间内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随即面色为之一沉,只因我拿来要求她签名的正是她那本轰动的写真集。金喜善不禁气问:“你为什么有这本书?这明明在国内也不准发行的。”
我奸笑了一会:“只因我与喜善小姐你的老板是熟朋友。不单如此,他还托我补拍一套四级电影,以作留念之用。”
金喜善已明白到我的不怀好意,慌忙从一旁的手袋里取出一支强力电棒,摇指着我道:“你立即离开,不然我不客气。”我轻松地吹着口哨:“真可怕的家伙。
来,我们来比比剑。”说完同时从袋中取出那十二寸长的电动阳jù。金喜善不禁怒骂了一声:“淫贼”电棒已直打落我的面前,可惜却被我的一个转身轻轻避开,同时手刀已劈在喜善的颈项上,强大的攻击力令喜善随即昏倒地上。
我先将喜善放到房间内的大木桌上,再将她的双手紧绑在台脚上,然后再在室内的有利位置架好摄影机。在布置妥当后才走到喜善的面前,以冰水将她弄醒。
喜善一醒过来,便发现自已被紧绑在台上,不禁大惊挣扎:“你到底想怎样?”我笑笑地走到喜善的身后:“我要的是强奸而不是迷奸,你明白了吗?”说完,已一把撕掉喜善身上的衬衫。
喜善默默地流着泪感受到身上的衣服慢慢地变成了地上毫无意义的布碎,最后下身一凉,身上仅余的内裤已被我粗暴地褪下,全裸的静伏在我的面前。
我慢慢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每脱下一件,我也将衣服抛到喜善的面前,像要告诉她离受辱又走近了一步。
最后全裸的我已走到喜善的身后,早已硬涨充血的yīn茎更抵在喜善的阴户上。喜善为守护贞节将双腿紧紧夹着,我也不与她抗衡,转身取过她刚才掉在地上的电棒,轻轻点在喜善的阴核上。
电力的冲击令喜善的双腿立即弹开,我随即紧按着她的一双大腿,yīn茎已直插入喜善的嫩穴内。
我每一下的抽送也令喜善拚命的哭叫着,虽然金喜善已不是处女,但她的yīn道仍非常紧窄,内里的肉壁紧紧包围着我的炮身,不断蠕动套弄着,令我非常受用。
我双手穿过喜善的腋下,紧抓着她的一双丰满乳球,以巨力揉弄着,指尖更紧夹着喜善的乳头,向不同方向旋扭着。我重重一掌打落在喜善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鲜红的掌印。
我迫喜善以臀部一下一下的套弄着我的yīn茎,随即喜善屁股上的掌印不断增加,喜善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喜善的yīn道猛然收缩紧夹着我的肉棒,卵精已情不自禁的泄射而出。
算一算也是时候给她记念品了,于是我抓着喜善的柳腰疯狂地猛烈抽chā着:“我要你一生体内也藏有我的精浆。”
喜善惊觉到我打算直接射入她的体内,醒悟到自己正值危险期,以及说不定将会因此成孕的严重后果,慌忙用尽气力哭叫挣扎:“不要射进去!
今天是危险期。”可惜我一早已占得有利位置,yīn茎早已深深插入喜善的yīn道尽头,随着我的蛮力一顶,更直挤进喜善的子宫之内。喜善听着我粗重的喘息,知道我即将达到高潮,只希望有奇迹的出现。
我狠狠地咬在喜善雪白的颈项上,同时yīn茎用尽全力狠狠一顶,guī头直抵在喜善的子宫壁上。与喜善同时达到高潮,喜善泄射而出的卵精洒落在我的马眼上,我随即以白浊的精液作还击。
喜善无力地躺在木桌上,感受到生命的暖流不断注射入自已的子宫内,虽然不愿意,但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为这恶魔怀有了身孕。我也感觉到喜善这次肯定会受孕成功“为我们的孩子想好名称了没有?”才将yīn茎抽离喜善的体内。
我取出一卷细麻绳,以龟甲法将喜善紧绑着,再透过天花板的滑轮将她吊在半空之上。我将半软的yīn茎塞入喜善的小嘴内,命她不停吸啜,而我则将一支支的蜡烛平放在喜善雪白的娇背上。灼热的烛液刺激着喜善的每一条神经,令她不期然越吸越紧,强烈的快感令我抵受不住将无数的精液,暴射进喜善的小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