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感情?”
许琛不屑于同这种人一类,就象盗窃的看不起抢劫的。“还自以为是情圣,装着道貌昂然的样子,说什么追求恋爱般的激情。
脱光了衣服,不是一样的下流?”许琛揉捏着季芸果冻般的美肉,她的脸上立刻浮上了层羞怯的桃红,还只是一般的抚摸,好似已经有了感觉。
“性爱,性爱,有性才有爱。”文字中,愈是露骨的字眼,愈是容易使人产生联想。季芸不禁在许琛的怀里缩了一下,肯定是她想到了什么。
“你是愿意男人做足了前戏,爽完之后倒头就睡?”许琛盯着季芸脸上的细微变化,从中间窥视着她内心最真实的东西。
“还是喜欢男人粗暴的和你享受欢爱之后,再和你缠绵?”许琛的话的确很难听,剥去虚伪的乔装,反而不容易被认同,人们更喜欢被修饰过的美丽。作为女人,当然是两者都想要,可如果非要选其一,她们更注重云雨过后的温存。
“我虽然会很卑鄙得,不则手段去得到一个女人,但我会愿意花更多时间,和她在一起。”没有一个男人敢如此坦白的,将自己的丑恶放在正追求的女性面前,这也许正是许琛独特魅力所在。
“打个比方,一个为了得到你的身体而和你调情男人,和一个为了和你调情而占有你的男人,你会选择谁?”季芸望了一眼许琛,心在狂跳,甚至还怀有一丝期待。
“可是”季芸推开了他的手,她差一点就陷入许琛散发出的柔情,可是强奸、淫乱、逼迫她凌辱好友,一桩桩的罪恶写满了她的屈辱史。许琛早有准备。
“你不觉得,经历了各种,人性最极端的情绪之后,我们之间已经不再有什么需要隐藏对吗?”许琛再一次攀上季芸的蜜桃、缓缓靠近她的脸,果然收到了应有的效果,她没有表现出排斥和抗拒。
“可以,想怎样就怎样,没有任何顾忌,也不用担心失去。可以做你以前不敢做的事情,只要你高兴。”许琛轻点她的唇。
“我所做的一切,只为从这一刻起,让我们分享最完整的快乐。”季芸似乎可以了解,为什么柳倩她们会对许琛欣悦臣服。许琛最可怕的不是玩弄女人的手段,而是对女人的了解。她们和许琛在一起,不需要背负任何的包袱,做最真实的自己。所以逐渐的她们会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许琛。
在许琛透过嘴唇递过舌头的刹那,她意识到她,仿佛也有了和柳倩等人一样的心情。任由许琮不听话的手,撬开她的双膝,探入空幽的花穴。方天城花费了五百元,才找到货车将冯坤送走,回到家已是晚上七点多。乳白色的房屋大门,记得还是庄梦瑶亲自挑选的。她说白色淡雅象,征他们的爱情,高贵而不庸俗,此刻他觉得。
当初就该选个绿的,反正他现在全身几乎都是绿油油的。庄梦瑶喜欢夜生活,很少有七、八点会在家的闲着。她怕寂寞,方天城也讨厌呆在空空的家里。如果不是今天感觉有些累,他会找个酒吧,一直喝到凌晨。‘今天没开车?还是回来了?’车库里,梦瑶的红黑色smartfortwo,静静的躺在那里。
她对车没什么要求,小巧可爱,在市内偶尔代个步就足够。他希望庄梦瑶回心转意,如热恋的时候,天天纠缠在一起?还是希望她,每日乖乖得在家里做一个贤妻良母。
可如今妻子早归,他却感觉混身不自在。看到庄梦瑶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这种为数不多的浪漫温馨,竟然有些不可思议。
这不是就是他向往生活吗?怎么好象梦境般的不真实。“老公你回来了?”庄梦瑶微笑着,如温顺的猫咪,见到主人回来时般热情。“嗯!”方天城脱下外套挂在门口边的衣架上。象做了亏心事的他,越是靠近庄梦瑶,越是不安。浴袍裹住了妻子婀娜的的身段,却另有一种暧昧情愫。
“今天没出去啊!”看似漫不经心,事实上,他对妻子口里的答案相当在意。方天城非常厌恶她的外出,几乎是无所事事的她,除了逛街,还能做什么,找男人吗?
和她结婚的五六年间,庄梦瑶愈来愈散发出性感惹火的气息,这样的女人在外抛头露面,怎么能不招蜂引蝶。
“老公,过来。”她的右手搁在沙发背上,手背枕着脸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向方天城招手。如胶似漆的甜蜜万般熟悉,上一次仿佛是昨天,可又好象很遥远的记不清什么时候。
“唔”庄梦瑶撅起嘴,就象是个孩子似的,乞讨一个热吻。方天城感到即幸福窝心,同时还有些不是滋味。‘他和别的男人也这样吗?’没有全心投入的吻,少了激情,也缺乏心灵的沟通。
“我去洗个澡。”他轻抚妻子的脸,不敢多做纠缠。下午的淫乱,身上或多或少会有不一样的体味。“哎,天城。”庄梦瑶想起了什么,喊住了他。“没什么,你洗完了再说吧。”
她皱了一下眉,更让方天城六神无主起来,从来没见过她心事重重的样子,是因为什么事情呢?公司的业绩和管理基本上不用他操心,老头子那边的闲言碎语,他也麻木了。
实在想不出,妻子会有什么事,找他商量。‘又有私人聚会吗?’市内的party,庄梦瑶应该不会表现出这般犹豫。
‘莫非是要去外地?’越想越是心乱如麻。‘去外地的话,绝对不能同意。’花洒喷流而出的热水,不知怎地,使他心烦气燥。很急切的想要和庄梦瑶把话说清楚,可擦干了身体,准备出去,方天城又紧张起来。
如果她很坚决的要非去不可怎么办?庄梦瑶依旧坐在沙发上,电视机里此时正在播放广告,显然她并没有在注意电视里的内容。方天城深吸一口气,大方的坐到妻子身边,他刻意掩饰着自己的拘促,好象很自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