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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英国组内,艾布纳坐在椅子上,忽然脸冷了下来,“哼,贼家伙,一定有事情瞒着我,我就不信,他来这里就是为了捉奸细,帮我,他会好心帮我,贼家伙,现在局势这么混乱,我怎么能信他!”
“boss,会不会他有事瞒着你,又或者是为了来试探你?”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说道。
“不,应该不是这样,不过肯定是有问题,但是这家伙藏的太深,我根本猜不透。”艾布纳摇了摇头说道。
而在k市,怪物协会中,魂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红蜜蜂,那个人最后走到哪了?”
“这个人去了好几个国家,最后到了总部门口,然后被我的蜜蜂杀掉了。”红蜜蜂看着魂说道。
“这个总部究竟派了多少个奸细来我这里,光我发现的就已经有将近十个左右了,唉,也对,我现在是他的心头次,他当然想把我拔掉了,不过,哼哼,没有那么容易,你先走吧,没什么事情了。”
红蜜蜂没有说话,向外走去,办公室中,魂拿出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如今办公室中监控已经被黑瞭蛟全部找出,而且也发现了监听他的奸细,又是总部的,在没有发现这个人的时候,魂就已经猜出了,十有*就是总部的人,果然,所以他刻意把上面的名称换成德国组,然后给予错误的方向,而且魂知道,奥德的疑心很重,他一定要去德国勘察勘察,这样的话总部就会失去一些防御力,然后他在派一些他怀疑的人送去战场,这样的话不管是不是奸细,都可以铲除。
而且奥德肯定已经启动了“无明眼”而且那个东西只要启动了就根本无法停下来,魂知道无明眼,那个东西得抽干他总部一多半的能量还有积蓄,而无明眼有一个弱点,那就是需要很多很多的能量,只要能量欠缺就无法攻击,魂猜测,奥德已经把需要的能量全部分给了无明眼,如果他的总部受创,他无法一时半会儿凑齐无明眼需要的能量,那么这就有一个漏洞,再有,如果受创,那么他总部所需要的能量就无法调动,这样就可能形成一个危机总部的bug。
到时候,那几个组也根本不会放过总部,不用说,如果出了意外奥德肯定会去别的组,然后再用魂潜藏进去的精英彻底干掉那些已经站队的分部。
“喂,这几天准备好,把其余的部下都集结好,最近可能会有些大事件!”魂说完将电话挂断,他的电话已经经过特殊处理,根本无法监视。
魂笑了笑“呵呵,白痴,你因为真的有什么残页计划吗?那一切啊……都是骗你的,奥德,这次一定会让你输得很惨、很惨,惨到牺牲你的生命,呵呵!”
“喂!小珍,我找到了当初封印四大灵物的灵师了,你出来吧,我给你详细资料。”李隐说道。
一个小时后,父子二人坐在了一起,而李隐身边还坐着一个大汉,这个汉子身上的肌肉十分壮实,见到李珍后,他稍微惊愕,然后开口说道:“他是?”
“哦!圣使,这是我儿子,叫李珍,怎么了圣使,有问题?”李隐好奇的看向了圣使。
“没事,你儿子身上有些古怪!”
“古怪,哦!的确,他身上有“东西”。”李隐说道。
“爸,他是……你们认识?”李珍好奇的问道。
“嗯,你应该叫他叔,几年前,我在q市的时候见到了一个受伤的男子,那个男子就是圣使,然后我好心将他救活,本来是准备给他些钱离开,但是他没有走,他说他没有儿子,没有依靠,所以索性便一直和我待着了,这些年一直瞒着大家,不想让你们知道,可是今天你叔说他无聊,所以就和我聊起了当年的事情,这一说,我才知道,你叔啊,知道的事情不少,而且我之前问他名字,他就告诉我叫圣使就行了,多年不变的名字了。”李隐解释道。
“哦!知道了,叔,你好,呃,对了,老爸,关于那四大灵物的事情是不是就是叔和你说的?”李珍好奇的问道。
“嗯,你叔知道的事情十分多,这份资料你拿着。”李隐点了点头说道。
“你这个孩子身上为什么透着一股邪气?难不成,你把手给我伸出,我看看。”圣使冷静的说道。
李珍有些好奇,但是依旧把手伸出来,圣使将他的袖子撩起来,然后看了看整只右手上面的黑色螺旋印,他点了点头说道:“这就对了,你身上有魔是吧?而且还是被封印不久的魔吧?”
李珍瞪大双眼,有些不可思议,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
“还好,你算是运气不错,已经封印了,那天人呢,那两张残页呢,是不是你藏着呢?”
“不,天人我交给了魂,他一直藏呢?”
“什么?哎呀,糊涂啊,你怎么交给了他呢,难道你不知道,天人魔魂是宿敌吗?那个魂隐藏的很深的,你不要被他算计了,傻小子啊!”圣使摸了摸自己额头,无奈的说道。
“我知道,我和他订了一份契约,放心吧,叔,你应该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被他阴了的,他现在还得时刻保护我呢,所以我根本不会怕他。”李珍的脸上写满了自信,圣使有些无奈,现在信不信也只能这样了,他的大哥也不在了,他根本掀不起什么大浪来,所以只能安心的待着了。
二人告别后,李隐和圣使步走着,准备回家,这时,一头银发的男子出现在了二人面前,此人正是白蛉。
“李隐是吧,我家主人请你回去一趟,有些事情需要核对一下。”白蛉开口说道。
“你家主人?你家主人是谁,我怎么可能认识你家主人,是不是搞错了?”李隐不解,他根本没有见过这个男子,更别提他家主人。
“你少废话,就问你走不走!”
“好大的口气,一个家里的狗也这么嚣张的叫,吵死了!”圣使有些怒了,他好看不惯这样的人。
“呦,你是哪家不着调的雏儿,真是找死!”白蛉也气愤,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
“是不是雏儿试试不就知道了吗?”圣使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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