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啼花揣着心事吹熄了灯,回到床上,一晚上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到天快亮时才盹着了,等她醒过来时已经中午了。
巫啼花起床后,顾不得洗漱便飞快的朝厨房跑去。
占映天在院子里劈柴,不知劈了多久,旁边的柴禾堆得高高的。他脱了上衣,身上精壮肌肉一览无余,古铜色的皮肤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仿佛有种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巫啼花不由地多瞄了两眼。
他抬起头,先看见了她。
巫啼花脸一红,仿佛偷看被发现了似的,“嗨!”
占映天只是看了她一眼,便重新低下头去劈材,好像她只是个空气,丝毫没有要跟她打招呼的意思。
巫啼花落了个没脸,有些尴尬。
“巫姐姐。”这时,青儿从厨房出来,“我正要去叫你呢!大师兄回来了,正好你来了,我介绍你们认识。”
巫啼花淡淡的说:“不用了,我们昨晚已经打过招呼了。”
青儿啊了一声道“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没听大师兄说过呢?那,你有事只管问他好了。”
“恩,谢谢你青儿,这里没事了,你去忙罢。”
“哦。”青儿搓着手里的抹布,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这对气氛诡异的人,转身进了厨房。
巫啼花上前两步,站在他面前,“咳!”
“咳咳!”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她几乎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而那人始终终在劈材,根本都不看她一眼。
为什么会觉得他对她有种莫名的敌意?
巫啼花有些奇怪,难道她以前得罪过他吗?明明她才刚来这个世界几天而已,而且昨天晚上那场闹剧,她充其量也只是个受害者而已。
既然人家不理,巫啼花只好自己找台阶下,“听说是你救我回来的。”
“是。”
“从哪里,怎么救的,躺着还是站着,在地上还是水里,我当时是什么样的状况?”
他总算抬起头,肯看她一眼,目光清湛,冷冷的睨着她,“你不记得吗?”
“我记得还用问你吗?”巫啼花没好气的道,倏地,她停下来看着他,“你什么意思?我应该记得吗?”
他拧起眉,审神着她脸上的表情,仿佛在确定她话的真实度。
正僵持不下的时候,背后传来师尊的声音,“小天。”
巫啼花回过头,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过来了,正站在门口看着他们,巫啼花暂时收起疑虑,“师尊。”
占映天也放下斧头,恭敬的朝他低了低头,“师尊。”
师尊走到近前,和蔼的对巫啼花道:“巫姑娘,你跟我来一趟。”他走了两步回头看看还站在那里的占映天,又加了一句,“你也来。”
占映天拿了衣服跟上来。
巫啼花跟着师尊来到院子后面的一处偏僻院子里,这院子跟前院大有不同,地上寸草不生,任何花草装饰都没有,只有一排石头堆成的矮房子。
石头房子倒没什么,奇就奇在那房子只有平时房子的一半高,她个子不算高,走进去都展不开腰,要低下半个头,何况别人,不知道这房子盖来有什么用处,她从窗户口朝里看了看,并没家具,显然不是给人住的。
她知道以前有种水牢,就是利用这种原理,人躺进去横着伸不开腰,坐着伸不起腰,半边身子泡在水里,犯人用不了两天就会求饶。
“师尊,您带我到这儿来做什么?”不会想把她关进去罢?巫啼花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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